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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亞甩甩腦袋,回神道:“走吧走吧,我還要繼續(xù)睡覺呢?!?/br>杜佑笑笑,也沒責(zé)備杜亞的失禮,徑自傾身上前,在杜亞的唇瓣上印上一吻,瀟灑離開。杜亞的臉霎時變得通紅一片。愣了會兒,上床繼續(xù)補(bǔ)眠。不多會兒,杜母來到了杜亞的房間,笑著道:“亞亞,太陽照屁股了,趕緊起床。”杜亞揉揉眼睛,拿起床頭的鬧鐘看了下,嘆了口氣道:“媽,才八點(diǎn)?!?/br>杜母雙手叉腰,不滿道:“才八點(diǎn)?!你爸爸還有你哥哥早就出門了,而你還在被窩里睡懶覺!”杜亞語帶無奈道:“我又沒什么事……”“沒事也給我起來,吃完飯陪我去逛街?!倍拍鸽p手一拍,笑瞇瞇道。杜亞苦著一張臉,求饒道:“媽……我是病號,求放過?!?/br>杜母瞇了瞇肖似杜佑狹長的雙眸,笑道:“亞亞你自己說,除了失憶你還有什么不適嗎?”“……腰酸背痛腿抽筋?!倍艁喰÷晣肃橹?。“你說什么?”“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走走走,我們逛街去!”杜亞咧開嘴笑著。杜母調(diào)戲似的摸了把杜亞的臉頰,道:“這才是我的乖兒子,快點(diǎn)下來吃飯。”說罷,留下一襲逶迤的身影,悠悠然離開房間。待二人拎著大包小包回家,已經(jīng)下午五點(diǎn)半。整整八個小時。杜亞精疲力盡地趴在沙發(fā)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杜父、杜佑一進(jìn)門,見到的便是這不敢置信的一幕。后者慌忙走到杜亞身邊,摸摸他的額頭,見沒大事,問道:“怎么回事?”余光在瞥到地板上的袋子時,已有了七八分的了然。“逛街?!?/br>很好,力氣能省則省。真是累得夠嗆。杜母嫌棄道:“才多長時間,就累成了這個樣子,真是沒出息?!?/br>杜佑無聲咽了下口水,問道:“幾個小時?”杜亞無力地做出個“八”的姿勢。杜父杜佑齊齊汗顏。看了會兒笑話,杜父忽然道:“亞亞,你這樣子,能上學(xué)嗎?”杜亞疑惑地看向杜父。Part29嘿,轟動“學(xué)校的課程,如果跟不上的話,就在家里休息好了?!?/br>杜佑微微蹙額,在杜亞張嘴之前說道:“學(xué)校里都是認(rèn)識的朋友跟同學(xué),說不定對恢復(fù)記憶有好處?!?/br>杜亞托著腮,看了眼杜父,看了眼杜佑,老神在在道:“嗯,說得不錯?!?/br>杜佑不動聲色地瞥了杜亞一眼,繼續(xù)道:“解離性失憶癥只是一種暫時性的失憶癥,讓亞亞接觸日常生活,對他記憶的恢復(fù)會有幫助?!?/br>“也是?!倍鸥更c(diǎn)頭,繼續(xù)道,“小亞過段時間幫著你哥吧,他一個人也忙不過來?!?/br>杜亞嚼著嘴里的桃子,口齒不清道:“我只能幫倒忙吧,還是哥一個人好了?!?/br>杜父臉色一沉,叱道:“失個憶,難不成將杜家的骨氣都忘了!”“爸……”杜亞猛地一震,正起身子,肅容道,“我知道了?!?/br>“爸,公司的事情我一個人可以解決?!?/br>杜父微微蹙額,意味不明地看著杜佑。“亞亞剛出了這種事情,再休息段時間,也未嘗不可。”杜佑揚(yáng)起唇角,可有可無地笑了笑。“嗯!哥說得對!”杜亞搖頭晃腦,“公司的事情可麻煩了,哥哥去忙就好。”“好?!倍鸥疙畛?。接連幾天,杜佑皆是早出晚歸。往往天還沒亮就出門,杜亞睡了之后才回家。不過,每到深夜,杜亞總是會感覺到一雙溫柔的眸子注視著自己,那種感覺,似千萬年的珍重,想無視都難。直到暑假的最后一天,杜佑才出現(xiàn)在杜亞的面前。見到杜佑的那一瞬間,杜亞一怔,眼中難掩心疼,“哥,你這是……”說著,撫上了杜佑的消瘦的臉龐,“怎么了?”“亞亞,明天開學(xué),東西準(zhǔn)備好了嗎?”杜佑顧左右而言其他。“哥!”杜亞生氣地看著杜佑,道,“我在問你話。”杜佑不動聲色地瞥了桌旁的公文包一眼,道:“最近有點(diǎn)忙,沒什么大不了的事?!鳖D了頓,他繼續(xù)道,“下午三點(diǎn)出發(fā),司機(jī)送你去學(xué)校。到了學(xué)校,不知道怎么辦的話,就去424找一個叫許一凡的人,你的宿舍在……425?!?/br>杜亞眸中閃過一絲悲傷,轉(zhuǎn)瞬即逝,他挽著杜佑的胳膊,笑著問道:“哥哥怎么不跟我一起去?”“學(xué)生會開學(xué)要進(jìn)行整頓?!?/br>“啊……哥哥你是學(xué)生會的,那我呢?”睜著大眼睛,滿眼希望地看著杜佑。“你是辦公室的,部長是劉晴。有事情的話,她會通知你們,那面我會替你安排好,不用擔(dān)心?!?/br>“哥你最好了!”杜亞眼眸彎彎,笑得開懷。杜佑緩緩將手放到了杜亞的頭頂上,許久,方寵溺地揉了揉他的發(fā)絲,勾唇笑笑,道:“亞亞既是我存在的意義,不對你好又對誰好?!?/br>“呀,哥哥對我這么好,真是太感動了~”說著,杜亞捂住胸口作泫然欲泣狀。杜佑沒好氣地捶了杜亞的肩膀一下,道:“好了,別耍寶了,我上樓收拾一下。”果真如杜佑所說,剛開學(xué),學(xué)生會除了忙碌還是忙碌。不過,這就不包括杜亞了。對此,劉晴在電話里道:“杜亞,你的情況主席已經(jīng)跟我說了,辦公室的工作我們可以應(yīng)付,等你心情恢復(fù)了,再回來也可以?!?/br>杜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什么心情恢復(fù),莫名其妙。杜佑是如此對劉晴說的,“杜亞暑假受了點(diǎn)兒刺激,精神狀態(tài)不大好,有些東西記不起來,學(xué)生會的名額,先給他留著吧?!?/br>這些都是后話,暫且不提。話說,杜亞剛到宿舍,就被幾個人簇?fù)碇M(jìn)了宿舍,一個假期沒見,相互之間甚是想念。寒暄來寒暄去,不是你去哪里玩,就是我吃了什么好東西,再然后就是趙某某染發(fā)了,王某某換了新發(fā)型,班花又變好看了之類的話題。杜亞笑著看他們討論,也不說話,就那么靜靜看著。“哎哎哎,杜亞,你怎么不說話,光我們說,快說,大班長是不是暑假有了艷遇,所以才對我們討論的東西不屑一顧?”說話的男生擠眉弄眼,壞笑著。“就是!杜亞,你有了女朋友也不告訴我們!趕快說,是誰!上學(xué)期那么多女生跟你告白,你連瞥都沒瞥一眼,嫂子是不是非常漂亮啊?”“杜亞你也太不夠義氣了,我們都單身呢!”七嘴八舌,也不過如此場景罷。不知想到什么,杜亞輕聲一笑,說道:“你們還沒嫂子,想什么呢。不過啊,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