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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的。 她還在努力學(xué)習(xí)了解這個世界,可達到沈清越同樣的程度,她覺得可能還需要努力很多年。 就比如沈清越送的那只鋼筆,她只猜到應(yīng)該還挺貴的。但廠子新招來的那個小姑娘見到鋼筆后,直接驚呼說這是國外的一只鋼筆,特別難買。 這件事其實在她心里有造成那么一點點壓力。 她當(dāng)然知道沈清越不是故意給她的壓力,只是他覺得這是很好的鋼筆,所以買來送給自己,這是他對自己的一份心意。 更何況,他是在追求自己。 她沒想到在沈清越面前掩飾自己,如果她偽裝的話,是能偽裝得下來的,畢竟上輩子學(xué)了那么多技能,可這對沈清越來說是不公平的。 因此,在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后,也察覺到沈清越對自己的縱容之后,她就越發(fā)的放開自己了。 她想試試,沈清越是不是能包容真正的她。 “嗯……”沈清越沉吟了一下,眼看到吳煙的表情漸漸低落,他趕緊伸手彈了下她額頭,“如果因為一副墨鏡而高興就叫沒見識的話?那我當(dāng)初買車回來的時候,在郊外飆車飆了一晚上,是不是也是沒見識?” “???”她以為沈清越是絕對不會因為這些外物而高興的,畢竟這都是他隨手就能擁有的。 沈清越看了她一眼,肯定的點頭,“那當(dāng)然了,我也不是一出生就能接觸到這些的。小時候我也會因為吃到一顆糖而高興半天,也會因為親戚送來的一顆球而高興好幾天,還會拿到小伙伴面前炫耀,這也是沒見識嗎?” “像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其實只是便利而已。車子是因為出行方便才買的;墨鏡是因為太陽光太亮了,戴上去眼睛會舒服;它們和普通的衣服、褲子、傘、帽子沒有什么區(qū)別。區(qū)別頂多就在于,它們暫時還不是大家都能擁有的東西而已??晌唇佑|過的人,太多太多了?!?/br> “如果僅僅是因為,你沒接觸過墨鏡,我就覺得你沒見識的話,那只能說明,我這個人的思想是有問題的,是高高在上的狹隘。一個人不可能所有的物件都了解,都清楚。如果有那么一個人的話,那我只能說,這個人恐怕是造物主?!?/br> 吳煙手里抓著墨鏡,聽完他這一番話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說的對?!?/br> 沒接觸過這些,表現(xiàn)出興趣是很正常的。往沒有見識上面貼,那確實是思想狹隘的表現(xiàn)了。 一個人也不是與生俱來就什么都懂,什么都了解的。也是在漸漸長大后,慢慢了解的。 “煙煙,在我看來,這些東西都比不過讓你開心重要。如果因為這些,我給你帶來了壓力,希望你能坦然的告訴我?!鄙蚯逶铰O萝?,側(cè)過身體,凝視著吳煙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我從來沒想過在你面前掩藏什么,因為我并不想偽裝成另外一個人來和你接觸。我的家庭,我的事業(yè)是已經(jīng)注定了的。但我發(fā)誓,我的事業(yè)與我的家庭關(guān)系并不大,我的父親他們也管不到我。怎么說呢,我希望你把我當(dāng)成一個普通男人,一個普通男人在認真的追求一位很喜歡的女人,僅此而已?!?/br> 他的聲音低沉喑啞,墨鏡被他摘了下來,吳煙能清楚的看到他漂亮的桃花眼里面的誠懇。 他的想法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樣的,這讓吳煙再一次不可抑制的為他心臟狂跳。 她垂下眼眸,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又抬起眼眸,凝視著沈清越淺色的眼睛,開口問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是什么?”沈清越牢牢的盯著她。 她媚兒眼輕輕彎著,含著無盡的笑意般,“今天是我生日,吃生日蛋糕的時候,我媽讓我多許幾個愿望,說多許幾個的話,老天爺聽到了,會幫我實現(xiàn)的。但我只許了一個,可是現(xiàn)在,我想再說一個?!?/br> 她停下,有點緊張的舔了舔唇,瞳孔微微收縮,小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似的。 沈清越有一種預(yù)感,這種預(yù)感讓他腦袋有些發(fā)緊,精致的喉結(jié)不安的上下浮動了下,呆愣愣的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小姑娘,他聽到自己傻傻問了一句,“什,什么?” “希望我和沈清越永遠在一起。” 她快速說完,臉從面頰一直紅到了脖子,整個人像燒熱的水壺一般,都快冒出氣來了。她不敢看沈清越,眼珠子不安的轉(zhuǎn)動著,她甚至想捂著臉,從車上跳下去。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會這么大膽,怎么會突然間說出這話來呢?可說完之后,她又松了口氣,可心臟卻高高的提著。 因為她發(fā)現(xiàn),車廂內(nèi)沒有聲音了,很安靜,安靜到她都能聽到自己的快搗爛了胸腔的心跳聲。 她嫩嫩的小手掐著白色的裙擺,快把那一小塊給抓破了,都皺成了一團??缮蚯逶?jīng)]有說話,她覺得仿佛過了一世紀般,他都沒有說話。 車子停在路邊上,旁邊開過去一輛外面爬滿了灰塵的班車,又有一位老鄉(xiāng)趕著牛車吆喝而過。 吳煙面上的艷紅,隨著時間漸漸消退,她咬著下唇,悄悄的抬起眼眸想看看他。 可還未抬起來,她的眼睛就被一張大掌給蓋住了,這個大掌掌心濕漉漉的,蓋在她眼瞼上,透著潮潤的氣息。 他很緊張,緊張到手心都出汗了,這是吳煙想到的。 可為什么要擋著自己的眼睛呢?她不安的往后仰著,肩胛骨頂著車窗。眼前什么也看不到的時候,聽力就外的敏感,她聽到安全帶解開的聲音,但不是她的安全帶。 她也聽到衣料的摩擦聲,但那只手,依然穩(wěn)穩(wěn)的擋著她的眼睛。 這讓她愈發(fā)的緊張了,眼睫毛輕顫,像蝴蝶撲扇的翅膀一般,掃著沈清越的掌心,一直掃到了他心尖尖上。 “沈,沈哥?”她聲音打著顫,像極了被關(guān)在籠子里可憐巴巴的鶯鳥,小唇兒微張,能看到里面小而潔白的牙齒。她的臉頰從粉色轉(zhuǎn)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散發(fā)著香甜誘人的味道。 她察覺到沈清越靠近了她,她肩膀往后縮著,卻避無可避。 “老天爺沒聽到,沈哥聽到了?!鄙蚯逶降蛦〉穆曇粼谒媲绊懫?。 吳煙松了口氣,晃了晃腦袋,“你捂著我眼睛干嘛?” “因為你招我了” 什么? 下一秒,她水蜜桃似的臉被一道顫抖的溫?zé)豳N上,不滿足似的,這道溫?zé)嵊种饾u下移,貼在了她的唇邊。 吳煙整個人可憐的縮在座椅邊上,蓋著她眼睛的手收了回去,吳煙墜入到一片淺色極致溫柔之中,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