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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在我一個老頭子眼里純粹就是搪塞!”朱老爺子一手拍著桌子,拍得嘭嘭直響,“——為了楊九而離婚,當初借著我女兒的名頭要去追殺楊九的人不是你?”這話簡直問到江陵他們幾個的心里去了。蕭重澗對這樣的問題沒有準備,但是情之所至,就算完全沒有準備也一樣能說的真心實意,甚至他覺得他一輩子都沒有說過這么真心的話了。他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那也是因為我愛他,我們之間的事,跟外人說不清楚的。”江陵舉起手來,情不自禁的想給自己老板鼓掌,然后以抬眼看到朱芮正巧回過頭來張開嘴,立刻中規(guī)中矩的把手放下了。朱芮帶著哭腔厲聲道:“你有種就當著全港島人的面承認你是為了一個男人跟我離婚!有種你就別拿什么夫妻感情不和的話來搪塞那些記者!你敢不敢?你敢我就佩服你!c”蕭重澗回過頭,吩咐:“江陵你去找個電視臺,叫他們今晚把線架到家里。”江陵嚇了一跳:“這不太好吧?z”朱芮氣急了,霍然起身怒吼:“你去!你去?。∮斜臼履憔彤斨说拿娉姓J,別想把離婚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朱老爺子對著女兒低叱:“胡鬧!誰說你們要離婚了?爸爸不是在幫你們講和嗎?”蕭重澗臉色一點也沒有變:“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講和的可能了,我以前以為事情還可以再拖一拖,但是今天我突然想到,如果再不采取行動的話楊九就不會在原地等我了,我不出手就會有別人出手。再說拖得晚了對您女兒也不好,晚解脫不如早解脫?!苯又址愿澜辏骸凹热恢炖蠣斪诱f要找電視臺,那你就找去,快點解決對大家都好?!?/br>江陵腦中警鈴大作:“老板你冷靜一點!你愿意上電視臺,九少他未必愿意!到時候鬧出來大家都不好看!”朱芮又撲上來要把他們推出門去:“你去!你去!你不去我就不離婚!要說你就說個明白,我到底做錯什么了你就是不讓我好過!”朱老爺子驀然一聲怒吼:“都給我安靜!”朱芮猛地止住了,接著又是一陣控制不住的哭泣。江陵尷尬的攤了攤手,偷眼去看自己家老板的臉色。蕭重澗臉上面無表情,好像已經(jīng)做好了打一場硬仗的準備。如果要形容的話,就是他這個臉色仿佛就是在昭告眾人他已經(jīng)打算耗到底了,這回他是不達目的絕對不罷休的了。朱老爺子畢竟上了年紀,好不容易把這口氣咽下去,坐在那里苦口婆心的搖頭:“蕭重澗,我知道我女兒一定是有些小姐脾氣的,但是她作為你的妻子可從來沒做出什么對不起你的事!相反,你看你和楊九這檔子事鬧得整個港島都知道,一會兒要殺一會兒要打,現(xiàn)在又跑出來跟我說你愛一個男人!你是打算拼著和我女兒離婚,也要把自己放到八卦小報的頭版頭條上去嗎?”老人家說話有點顛三倒四,想必真的是氣著了。蕭重澗于是也耐心的說:“其實我是不在乎的。老爺子你看,我都當著你的面跟你坦白離婚的原因了,我還會怕別人知道不成?”朱老爺子又是一拍桌。江陵看著那桌子心說這還是梨花硬木的,老爺子就不怕手疼不成?還是他原本就打著主意要把自己拍骨折了,好從蕭家訛詐更多醫(yī)藥費回去?這么想著江陵就轉(zhuǎn)頭去吩咐別人:“去準備點錢,待會兒老爺子要走的時候送上去,免得走到一半氣得要上醫(yī)院去,口袋里拿不出掛號的錢?!?/br>手下人說:“江哥你真是太有才了?!比缓罅⒖叹腿枙嬮_支票b。蕭重澗沒有管手下做什么事,他甚至找了張椅子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老爺子,你混了這么久一定知道一個道理,人要得到什么東西就一定放棄相應的代價。我信奉手快有手慢無,楊九他就是死也得死在我手上,要是他被別的什么人弄走了,我會死了都不瞑目的。d”朱老爺子怒極,“你這么口口聲聲情啊愛的,你以為楊九他真的把你當一回事?當年我找他要你當作寶貝一樣的手鏈,他眼都不眨一下的就給了!我女兒雖然不好,但是我女兒是十分的心去待你,楊九再好,他給你的真心未必及得上一分半分!”蕭重澗頓了頓,嘆了口氣:“我知道,但是我還就偏偏受用他那點真心,哪怕連一分半分都沒有,我也不在乎。”作者有話要說:也就是說這是今天的第四更……真的,乃們說,今天的天空其實是粉紅色的對吧?這個世界其實是不真實的對吧?XD流氓的本質(zhì)是文青楊九晚上和羅駿一起在病房里看電視,師徒兩個其樂融融的看康熙來了,一邊看一邊哈哈大笑樂不可支。突然楊九手機響,他看也不看的接過來,喜氣洋洋的說:“喂?”“九少?!?/br>楊九說:“什么什么?電視機聲音太大,羅駿你去把聲音開小點……誰啊誰???有事快說!”“九少!”楊九哦了一聲,想起來這聲音是誰:“朱老爺子!您老有事?”羅駿正拿著電視機遙控器,聞言一下子就把耳朵豎了起來。“九少,蕭重澗要離婚?!?/br>楊九愣在原地愣了兩秒鐘,接著慢慢的問:“……老爺子,你電話打錯了吧,離婚應該是找律師,找我有什么事?”朱老爺子的聲音沉了下來:“九少你不要裝糊涂,現(xiàn)在蕭重澗就坐在邊上,他說他離婚是為了你,你給我句實話!”“……為了我?我又沒有搶他老婆……”每一個人聽見這樣的話,都可以想象出楊九那張迷惘而無辜的臉。這樣的神情就像是一根刺,刺得人熱乎乎的一顆心都能疼得蜷縮起來。朱老爺子在合上手機之前又補了一句,一字一頓異常清晰:“九少,蕭重澗說他愛你。”手機那邊傳來隱約的電視里的喧囂聲,合著歡笑和夸張的尖叫,遙遠得仿佛不真切。楊九的聲音過了兩秒鐘才響起來,輕飄飄的說:“——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沒有?”朱老爺子說:“沒有了?!比缓髵焐想娫?,看著蕭重澗。蕭重澗低著頭,陰影覆蓋了他的神情。有剎那間朱老爺子以為他已經(jīng)勝利了,但是緊接著他看見蕭重澗抬起頭,誠懇的說:“——我現(xiàn)在知道了,也許他連那一分半分都沒有……但是那又怎么樣?總不能按著他的脖子硬逼著他愛我吧。”朱老爺子氣得霍然起身:“你這是執(zhí)迷不悟!”蕭重澗笑起來:“老爺子,你不要以為我會害怕因為這件事搞得身敗名裂,其實我什么都不怕。我蕭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