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力了,口腔里很快泛出一點血腥味。漸漸的被劃破而火辣辣疼痛的內(nèi)壁泛出一點搔癢,繼而以燎原之勢迅速燃燒了他的整個身體。楊九皺緊了眉,一開口,聲音連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沙?。骸笆捴貪?,你他媽真夠……卑鄙的……??!”尾音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嘶啞,因為就在他最難耐的時候,蕭重澗猛地把他翻了過去,已經(jīng)堅硬到脹痛的欲望直接插進了那濕潤的xue口。“……?。 ?/br>突如其來的插入讓兩個人都忍不住驚喘了一聲,蕭重澗心里暗自的狼狽,就在那一瞬間他終于又接觸到了日思夜想心心念念都放不開的那個人,心理和rou體上雙重的巨大刺激讓他當時就忍不住想噴泄出來。可想而知如果他這時候就像個毛頭小伙子一樣射出來,事后會遭到楊九怎樣毫不留情的嘲笑。想到這他忍不住懲罰式的把自己往里狠狠一插,前所未有的深度讓楊九放下了一切偽裝的表情,當蕭重澗低下頭的時候,他甚至可以看見楊九長長的眼睫撲動著,恍惚間竟然有些脆弱的神采。“這樣就不行了?”蕭重澗俯在他耳邊問,濕潤的氣流拂過敏感的耳垂,出乎意料的yin靡,“……多長時間沒做了,嗯?”“……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每天晚上有嬌妻伺候著?”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原本是應(yīng)該配合著讓人恨得牙癢癢的輕佻笑容,但是這個時候無端缺了一點氣勢;從蕭重澗這個角度望去,身下的人以一種被迫完全臣服的姿態(tài)承受著自己的欲望,這樣的話說出來,難免就有些類似于挑逗和微怨的意味。這個認知讓他深吸了一口氣,下身蠢蠢欲動的器官更加灼熱和堅硬,“那你來被我伺候伺候,怎么樣?”楊九一句話都沒有來得及答出來,已經(jīng)敏感到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內(nèi)壁就被狠狠的撞擊到最深處,發(fā)狂的快感讓他全身酥麻到癱軟,在激烈的動作中,蕭重澗伸手過去大力扣住他的后腰,除了這之外,楊九只有被綁在床柱上的手能勉強支撐住上半身。毫不停息的抽插的動作帶起水聲,xue口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后來主動吸附著索求更多,一陣陣電流一般的快感鞭笞著身體,漸漸的連楊九自己都記不得自己有沒有呻吟,有沒有輾轉(zhuǎn)著向身上這個男人求歡。他只記得最高潮的時候,他狠狠的咬著這個男人肩膀上的肌rou,唇角里溢出破碎的求饒。蕭重澗給予的回答是更猛烈的撞擊,接著毫無顧忌的在楊九身體最深處釋放了自己。沒有安全套,沒有任何間隔,直接的把自己噴射到了最深處。其中隱含著多少這個男人心底的親密和狎昵,讓人難以言說。喘息聲漸漸平靜,許久過后楊九勉強翻動了一下,狠狠一腳踹到蕭重澗身上,“給我解開!”蕭重澗哼了一聲,俯身過去解開領(lǐng)帶。楊九活動了一下手腕,緊接著啪的一記耳光,重重的打在蕭重澗臉上。“這是還你在酒店門口的那一下?!?/br>楊九反手還要抽,被蕭重澗一把抓住了手腕,拉到唇邊親吻著被綁出來的紅痕。他的臉上五個指印清晰可見,但是他卻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痛苦一樣。“你要是死了多好,”蕭重澗一邊親吻著他,一邊喃喃的低語著,“……死在我手上,永遠的呆在那里,哪里都去不了,安靜順從的,永遠都不會再做出背叛我的事……”楊九冷笑一聲抽回手:“你說什么背叛,身體上的?——拜托,尋求新鮮的情欲刺激是男人的本能,那跟感情無關(guān)好不好?!?/br>他扶著床頭站起身,腳下有些虛浮,后xue涌出一股粘稠的液體,殘留的jingye從大腿上緩緩流下,讓人血脈噴張。楊九頭也不回的走向浴室,“這么多,你到底積了多久?”“從那天你離開開始。”楊九已經(jīng)走到了浴室門口。他猛地回頭,蕭重澗斜靠在床上,低頭點起一支煙。煙霧繚繞中他的話仿佛也緩緩的隨著空氣飄散開來,“……從那天開始起我誰都沒有碰,包括朱芮,……我想知道你那套荒謬的支持縱欲的理論到底對不對,然后我發(fā)現(xiàn),至少我沒法做到讓身體和感情完全分開。楊九,事實證明,你錯了?!?/br>他望向楊九,笑了笑:“如果你死了就好了,你死了,我跟著你一塊兒死,除了咱們之外再沒其他人,……那該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br>楊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大概是空氣中漂浮著的尼古丁讓他的神經(jīng)舒緩下來,這種有毒的物質(zhì)讓他們都著迷一樣的上癮,籍以傷害自己血rou的方式,獲取神經(jīng)上暫時的平穩(wěn)。“蕭重澗,”他說,“對我來說最幸福的事,就是好好留著我這條命,只要我還活著能呼吸,我就是最幸福的了……”作者有話要說:俺在認真考慮明天要不要請假,因為俺要整理行禮上飛機,如果不攢文的話,可能會有N天的斷糧……也許俺可以試試一天碼一萬,但是一萬字orz,敲擊鍵盤幾萬下……蕭重澗的突然造訪羅駿站在射擊場上,目不斜視的一口氣把手里M14的子彈連發(fā)干凈。片刻之后等候在一邊的保鏢隊長無線電里傳出報數(shù)聲:“報告隊長,中靶二十發(fā),十環(huán)十六發(fā),九環(huán)三發(fā),八環(huán)一發(fā),報告完畢!”隊長轉(zhuǎn)過頭:“少爺,還有什么指示嗎?”羅駿搖搖頭,摘下耳套。邊上有人遞過茶水,被他揮退了。“上次楊九在這里作示范的時候,成績怎么樣?”隊長為難的笑了:“少爺,咱們手下人都沒必要和九少比,您就更不必了……九少當年做過G4組的總指導(dǎo),那是頂級雇傭兵級別的……”羅駿面無表情的打斷了他:“我問你他成績怎么樣?”隊長看看他臉色,終于陪笑著道:“他還不是跟玩兒似的……端著把沖鋒槍,往后山靶子上砰砰砰一掃……”羅駿突而把手里的毛巾往椅背上一甩,返身大步走出了靶場。外邊等候著的手下人眼見著這位惹不起的少爺從里邊走出來,臉色就跟暴雨前的天空一樣,紛紛都遞了個疑問的眼色。偏偏這個飛快的眼色還被羅駿看見了,他立刻頓住腳步:“你們干什么呢?”手下人哪好意思直接問緣由,只當是這位少爺在靶場里被誰惹著了,一股邪火沒地方發(fā),撒在他們頭上出氣。羅駿瞟了他們一眼,冷笑一聲:“楊九問你們話的時候,你們也是這樣遮遮掩掩不敢回答的?”手下這下慌了:“少爺您說什么呢,我們哪里敢欺瞞您什么,沒有的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