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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買了一番,心滿意足后,上樓繼續(xù)畫符了。墨九:“……”汪姐又打電話來求張子安不要再買買買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張子安了。他的小安,難得有這么喜歡的事情,還是讓他繼續(xù)好好買買買一番罷。反正,也買不了多少時候了。張子安中午上的樓,開始畫符,等到晚上七點,他已經(jīng)將兩塊上好的羊脂白玉都畫成了儲物玉符。一塊是一百五十個立方大小,時效一百五十年;另外一塊則是煉制的出乎意料的好,雖然只有六十個立方大小,但時效卻是兩百年,而且,張子安還在這塊白玉外,同時刻上了防御陣法。兩塊羊脂白玉都是長圓形,嬰兒掌心大小。張子安看了看,立刻就決定把有防御符的那一塊留給干爸,前面那一塊交給蔣道長,如此,他也算是超額完成任務(wù)了。想到這里,張子安心情頗為愉快。再看看時間,正是該吃晚飯的時候。墨九肯定是做好了好飯好菜等著他了!張子安這樣一想,再回憶一番墨九的好手藝,心情大好,忙忙就下了樓。結(jié)果下樓之后,卻碰到了他非常厭惡的人。“張子安,你總算出來了!”一身短衫短褲的張子妍,看到張子安下樓,不禁抱怨道:“你這是哪里找來的保鏢?我和子陽哥都說了,家里老爺子偶然找到了張老天師留下的符筆,說是讓咱們接你去一趟老宅,結(jié)果你這保鏢可好,一步都不讓咱們靠近樓梯!”張子妍心里是真抱怨。這么大熱的天兒,她和張子陽紆尊降貴來請一個沒靠山?jīng)]本事的張子安就算了,這張子安的保鏢更可惡,更是連他們靠近樓梯都不許靠近,還口口聲聲說,他們要大喊大叫,就立刻打電話給媒體!天知道,張子妍因為上次香包的事情,最怕的就是媒體了。張子陽二十七八歲的年紀(jì),風(fēng)度翩翩的站在一旁,見張子安面無表情的走下樓,直接朝餐廳去,根本就打算無視他們,不得不僵笑著開口道:“小安,你現(xiàn)在,連子陽哥都不理了么?”張子安瞧見桌子上果然放了三菜一湯,還有一瓶紅酒,心中終于高興了幾分,拿著桌上的濕巾擦了手,就開始開紅酒。張子妍狠狠哼了一聲:“子陽哥可是祖父很看好的小輩,你竟連子陽哥都無視!張子安,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張子安繼續(xù)無視他,墨九也過來坐在桌旁,和張子安一起碰杯,完全無視其余二人。張子陽臉色變了變,這才道:“我知道你怨本家,可是,小安,有國才有家,人類平安,你我才能平安。張老天師和張?zhí)鞄?,他們都是自愿為人類奉獻的,你怨本家,卻是沒有道理的。更何況……”更何況張子安還從本家劃走了九千萬的錢。九千萬啊!當(dāng)時整個本家差點吵翻天了。就算這些錢,本家不是出不起,但是,這些錢一抽出去,本家也稍稍有些傷筋動骨。張子陽完全想不明白,張子安當(dāng)時怎么敢在那張支票上填寫那個數(shù)字的。“算了,你若是真的怨,子陽哥也沒法子。”張子陽只得嘆道,“不過,小安你家里傳下來的符筆,那卻是你該得的。前些日子,這符筆被家里一個小孩兒拿去玩,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小安你都該跟子陽哥回家一趟,拜會拜會祖父,也把屬于你的東西拿回來?!?/br>張子陽一番苦口婆心,張子妍則是在一旁橫挑鼻子豎挑眼。張子安看張子陽一眼,道:“屬于我的東西?”他似笑非笑道,“那好,請你家里,把我們張家傳下來的兩把斬妖劍,拂塵,千年龜殼,符筆,九本祖?zhèn)鞯牡兰視€有我祖父和父親的三個儲物袋以及儲物袋里的東西全都準(zhǔn)備好,我便去你們本家一趟,拜會你們祖父?!?/br>張子陽和張子妍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張子安視若無睹,諷刺道:“當(dāng)然,若是你們京城張家打算繼續(xù)當(dāng)賊,偷了原本該屬于我的東西不還,那又何必來假惺惺的請我去你們本家?”張子妍指著張子安就想罵:“你這個不知好歹……”結(jié)果她還沒罵出口,張子安就上前一步,將她的左手手臂往背后一折,一把拽下了她手腕上的那只小小的香包。“說起來,這也是我們張家祖?zhèn)鞯臇|西。”張子安拿著香包,道,“既然兩位這樣誠心的先把這香包給我送來了,那我也不好不收。至于里頭的東西……就當(dāng)是利息罷?!?/br>然后就繼續(xù)和墨九一道吃飯。“你怎么敢?”張子妍看著自己光禿禿的手腕,狠狠跺了下腳,惱道,“你等著!我這就回去告訴祖父,祖父一定會為我做主,把香包拿回來,再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的!”張子妍跺腳的時候顯然忘了自己還穿著高跟鞋,跺腳之后,腳就崴了,末了只能扶著張子陽的手臂狼狽的離開。——沒法子,先前他們兄妹連一個保鏢都打不過,現(xiàn)在還要加上一個張子安,肯定更打不過,只能走了。張子陽走之前,深深看了張子安一眼。張子安并不在意,只拿著那只香包,一語不發(fā),目光幽深。張家的東西?好吧,既然是張家的東西,那,一樣一樣,他都會拿回來的。遲早而已。第13章拍賣行張子妍和張子陽是怒氣沖沖的回的京城張家的老宅。張子妍雖是女孩兒,但容貌妍麗,又慣會撒嬌討好,因此張家老爺子素來喜歡她,這才會把張子安的祖父和父親留下來的一個只有一立方米的小香包給了她。這次香包被張子安所奪,張子妍心中自然難堪,跑到老爺子身邊,就是一陣哭訴。張家老爺子聽了,眉心皺了皺,不看張子妍,反而看向張子陽:“子安真的這說的?要咱們準(zhǔn)備好了他們那一支流傳下來的所有東西,才肯過來拜會我?”張子陽嚴(yán)肅道:“正是如此?!鳖D了頓,又道,“還有件事,子陽看小安的身形,如今更加輕靈,他奪子妍的香包時,我半點都反應(yīng)不及。如果我沒用看錯,小安現(xiàn)在,應(yīng)該重新修煉了?!?/br>說完,他就低了頭。張老爺子哼了一聲,不語。張子妍嗤笑道:“這有什么?那張子安的祖父和父親不都說了,張子安是下下品的五靈根,還不如我這樣的不能修煉的,一生安穩(wěn),落個清靜!他那樣的資質(zhì),又沒了天眼,能修煉出個什么本事來?沒得浪費時間?!?/br>張子陽自是沒有接話。張老爺子聽了,摸了摸胡須,神色倒是緩和了不少。不過,饒是如此,香包沒了就是沒了,任憑張子妍如何撒嬌賣乖,京城張家虧欠張子安太多,張子妍要是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