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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泛紅。 遇到更難受的那就直接嘩啦啦的掉眼淚了。 她不想顯得太明顯,怕出去以后被人看見,尤其是丁師傅,知道了肯定又要問她是怎么了,到時候她爸爸就會知道的一清二楚。 文淑笑接了水想沾點在眼睛上,刺激一下,這樣就好說是碰到水不舒服才眼紅的。 她抬起頭再盯著鏡子時,被背后突然出現(xiàn)的人嚇一跳。 李奇致抱著雙手,就像在看不聽話的小孩,一臉嚴(yán)肅的瞪著她。 文淑笑:“???”她安靜如雞,不敢開口說話。 并且發(fā)現(xiàn)進出的人都怪異的看著他們,還不敢靠近。 李奇致壓低了聲音道:“文小姐,還記得你是個成年人了嗎,去哪里不應(yīng)該和領(lǐng)導(dǎo)報告一聲,要是人丟了我怎么向文局交代?!?/br> 他說著嘴角掛著一絲笑,和他對那個年輕女人時一點也不同。 睫毛上的水珠進到了眼睛,文淑笑眨了眨,不夠,用手去揉,越揉越紅,漸漸的覺得不舒服。 在李奇致眉頭越皺越緊時,她道:“可是剛才李總突然丟下我獨自走開,也沒有和我說一聲啊。” “什么?” 文淑笑揉的眼睛酸澀,眼皮紅紅的一片,看起來可憐極了,她的話卻伶牙俐齒,似乎暗藏一種不為人知的委屈。 “李總見到自己女朋友后就把下屬拋下不管不顧,我也沒有意見啊,你又知道我腳扭傷了站在那里等你多久嗎?結(jié)果你語氣還這么兇,當(dāng)然,我也不會怪你的?!?/br> 李奇致:“……” 他和這個倔強的姑娘對視,為她柔靜眼眸中泛出的亮光所愣然,后來才發(fā)現(xiàn)是淚珠。 良久,他無奈道:“那不是我女朋友?!?/br> 真不知道這姑娘腦子里在想什么,難道是和楊舒一樣的天然腦補屬性嗎。 rou眼可見,文淑笑整個臉色猶如枯木回春般,有了更亮眼的氣色和精神。 李奇致那股隱隱覺得不好的預(yù)感又來了。 果然,文淑笑忍著腳痛,嘶了一口氣抬腳靠近,怕他跑了般一手抓住他的襯衣,“我,我想問你一件事!” 李奇致一個大男人,被她抓住,又怕躲開讓她撲個五體投地。 到底還是她有幾分和meimei相似的溫柔讓他心軟了。 文淑笑深吸了口氣,說:“既然她不是你女朋友,你也不想復(fù)合前女友,我能做你現(xiàn)女友嗎?” “我……” 文淑笑閉上眼,拋棄了矜持和優(yōu)雅,緊張的喊:“不,你別說話,我能!我能!” 李奇致:“………………” 和其他女孩子,是真的很不一樣。 第50章 番外-上司的女兒 一片靜默之后。 李奇致把文淑笑的手拿下來, 他眼神平靜的看著她, 仔細(xì)看其實里面還是有一絲觸動的。 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宛如少年時代的自己。 但經(jīng)過許多年后,李奇致已經(jīng)找不到當(dāng)初那種面對感情時的英勇無畏了。 他甚至想這時候點一根煙, 但忍住了。 他和文淑笑說:“說什么胡話?你才認(rèn)識我多久?!?/br> 文淑笑眼也不眨的盯著他,誰能想到她看似文弱優(yōu)雅的外表之下, 居然是一個倔強的性子。 她說:“可是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 就已經(jīng)知道什么叫喜歡啦,喜歡你還需要花費許多時間嗎?” 李奇致:“……” 他們出去時, 丁師傅找人找的腦子都暈了, 他剛要打電話就看見他們了。 “你們跑哪里去了,我到處找找不到人?!?/br> 李奇致什么話都沒說, 拍了拍丁師傅的肩膀,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走了。 丁師傅一臉茫然,向文淑笑征詢答案。 卻見文淑笑朝他靦腆的笑笑, 主動要把藥拿過去,“丁師傅, 我們回局里吧?!?/br> 丁師傅:“啊,你都這樣了還要回市局嗎?” 文淑笑點頭, “醫(yī)生看過了,只要好好修養(yǎng)就行, 我在哪里修養(yǎng)都可以, 在局里也是。就是不走動太多,也能幫忙處理文書上的工作?!?/br> 他們回到車上, 李奇致坐進副駕駛里,后座留給文淑笑。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路線不對時問了句。 丁師傅說:“小文說要回局里繼續(xù)工作,不回家呢?!?/br> 李奇致扭頭瞪過去,心里默道一聲胡鬧。 文淑笑:“我記得文局還有事要和李總商談的,就不耽誤時間了,趁還不到吃飯的時間趕緊回去吧?!?/br> 她對李奇致笑了下,目光不說多熱烈,但就是默默的看著他。 丁師傅開始說起局里的一些事,沒注意到他們之間隱秘的互動。 李奇致暗中想要打消文淑笑的心思,瞪她一眼后又收回目光,在丁師傅疑惑的看過來時,提唇微笑,又是平時那副八風(fēng)不動,游刃有余的樣子。 “既然文小姐一心想要工作,那就成全她吧?!?/br> 他聲音里多了分懶洋洋的味道,文淑笑耳朵便開始發(fā)熱。 丁師傅點頭以后,開出半路,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李總的話好像有哪里不對呢? 但他想不出來。 回到局里,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中午了。 李奇致中午和李香雪約了吃飯,不想為此耽誤時間,于是去了文孺業(yè)的辦公室報到。 對方門關(guān)著,上面顯示牌劃到了公出的狀態(tài)。 仿佛知道他這時候來了,文孺業(yè)坐在車?yán)锝o他打電話,“奇致啊,我聽笑笑說你們回來了,真是不巧,我早你們?nèi)昼姵鰜硪ナ姓_會?!?/br> 李奇致能說什么呢,只有表示那等他回來再找領(lǐng)導(dǎo)匯報工作。 文孺業(yè):“還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說一下。” 李奇致現(xiàn)在聽見這句話就下意識的皺眉。 他不知道這父女兩是不是都有這種毛病,說事前先營造出一種凝重的氣氛。 “領(lǐng)導(dǎo)請講?!?/br> “咳,你之前辦公室不是缺一位專寫材料的人才嗎。這樣,正好笑笑是湘南大學(xué)中文系的研究生,她擅長這個,我想把她安排在你科室跟著你鍛煉鍛煉,有你做榜樣,她不管是哪方面都會受益匪淺……” 李奇致這時候還哪會不明白他的意思。 文孺業(yè)到底也沒有強按著他的頭答應(yīng),他知道下屬的脾性,看著好像很好相處,實際上說一不二有自己的一套原則,不是池中之物,未來前途一片光明。 文孺業(yè)欣賞這種年輕人,看好他,也自然想要提拔他。 李奇致進單位以來工作能力有目共睹,在年輕一派中很有說話的地位,在年長中更得脾氣古板的領(lǐng)導(dǎo)的認(rèn)可。 文孺業(yè)是位良師,李奇致算是他的弟子,現(xiàn)在讓文淑笑跟班學(xué)習(xí),那就是他的師妹了。 其實文孺業(yè)大可不必這樣。 因為文淑笑去哪個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