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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們兩個也太奢侈了,兩個人六個菜!”曲樂白他一眼:“鴨脖子和毛豆是我買的零食,貢獻出來給你喝酒了,真是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高朝嘿嘿笑:“對,對,我不識抬舉,該罰,我自罰一口酒!說實話,曲美女的手藝比老楊的強多了,你可隱藏得夠深的啊,平時從來不見顯山露水。太狡猾了!”曲樂說:“你要是敢告訴老楊,以后就別想來我家蹭飯了!嘴巴給我關(guān)牢一點。”高朝喜出望外:“那意思是說,我以后還可以來你家蹭飯?好好好,我絕對不跟老楊透露半個字!我知道,對你們女人來說,這叫御夫有術(shù)!”陳隨文不喜歡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多說話,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喝酒吃菜。聽高朝跟曲樂吹牛,這人不犯賤的時候說話還有點意思,而且言之有物。曲樂轉(zhuǎn)頭問陳隨文:“隨文,你打算找什么工作?”陳隨文想了想:“可能還是廣告類的吧?!?/br>高朝問:“廣告設(shè)計還是策劃?”“策劃?!标愲S文說。“你是學(xué)廣告的?”高朝問。陳隨文點頭:“嗯?!?/br>“策劃是個非常cao蛋的工作,我之前幫地產(chǎn)公司的一個朋友寫個文案,改了五六七八個版本才確定下來,要是長此以往,絕對會禿頂?shù)?,幸虧我不以這個為生。有這個時間,我不知道碼了多少字了。還是自己寫比較好,只要讓我自己滿意就好了,我寫什么讀者看什么,沒得挑?!备叱f。陳隨文忍不住說:“那也還是有讀者挑刺罵人的?!?/br>“當(dāng)然有,不過他沒有一票否決權(quán),我不用看他的臉色行事,想寫什么就寫什么?!备叱靡獾孛蛄艘豢诰?。陳隨文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什么。高朝本來挺期待陳隨文問自己的筆名,好跟對方嘚瑟一下,但是陳隨文什么都沒問,他準備了個大包袱沒抖出去,覺得挺沒意思的,也就不說了,繼續(xù)喝酒。高朝的酒量和酒品都不錯,起碼喝了兩杯白酒還跟沒事人一樣,據(jù)他自己說是微醺狀態(tài),并且也不因為喝多了變得話多無恥。吃完飯,幾個人又把高朝拿來的那半個西瓜切了,吃飽喝足之后,高朝拍拍圓鼓鼓的肚皮:“謝謝你二位了,今天我總算沒虧待自己的胃?;丶议_工去!”曲樂扯了一下嘴角:“又要熬通宵?”高朝打了個嗝兒:“看情況,要是順利,半夜就寫完了,要是不順利,估計得熬一晚了。再見!”曲樂閑閑地說:“高朝,作為朋友,我勸你一句,你這黑白顛倒的作息不好,不利于養(yǎng)生。以后那什么什么都會受影響的!”高朝笑起來:“哈哈,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是誰啊,照你說的,我不叫高潮嗎,怎么可能受影響!拜拜了!”說完拉開門出去了。曲樂鄙視地說:“說他胖他還喘上了!”陳隨文也憋笑憋得肚子疼,起身去洗碗。曲樂跟到廚房門口:“隨文,我太欣賞你這種有眼力界的男生了,我最討厭洗碗!”陳隨文說:“那以后就我洗吧?!?/br>“別,為公平起見,以后咱們倆誰做飯,另一個就洗碗?!鼻鷺氛f。“你不是討厭洗碗嗎?”曲樂說:“那也不能當(dāng)成耍賴的理由啊。我跟老楊一起,他做飯,我偶爾也是要洗碗的,這是相處之道,不然總讓一個人付出,內(nèi)心最容易失衡了?!?/br>陳隨文聽著曲樂的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段單戀,幾乎都是他在付出,他內(nèi)心還沒失衡,對方已經(jīng)不耐煩接受了。他以后都不會再那樣傻叉地毫無保留付出了。洗了碗,陳隨文開電腦連上網(wǎng),打開晉江,看了一下后臺,收藏掉了兩個,只有128了,把他心疼得不行,寫了十多萬字,總共才這么點收藏,沒想到還掉了。點擊倒是多了不少,末章點擊已超過收藏不少,估計是因為他停更,讀者反復(fù)點擊的緣故,評論多了八九條,其中有一條是催更的,并問他去哪兒了,是不是要坑文。當(dāng)時事發(fā)突然,他的存稿用完后也沒跟讀者請假,就直接斷更了。他看著催更的評論,別提多激動了,居然有讀者在等自己的更新,他趕緊回復(fù)評論,說明自己臨時有事才斷更,保證文不會坑,火速開了文檔碼字。是的,陳隨文是個小寫手,在晉江寫文,寫的是耽美,還沒簽約。陳隨文愛看書,也喜歡寫點東西,上大學(xué)時他還投過雜志稿,畢業(yè)后再也沒有寫過一個字,兩個月前,他突然有了沖動,打開文檔,敲下了第一個字,并在常看書的晉江上開了個專欄,成了一名小寫手。這是個現(xiàn)代文,寫的是兩個男生從大學(xué)開始的愛情故事,其實也隱隱有點他自己的奢想,現(xiàn)實不能如愿,就在故事里得償所愿。這不是熱題材,他又是個新人,雖然日更三千,也沒有網(wǎng)站編輯來找他簽約。但他還是寫得津津有味,因為有讀者追文,大概每章都能收到四五條評論,這讓他覺得很有成就感,關(guān)鍵是做自己喜歡的事,心里高興。陳隨文的手速不算快,一小時一千五左右的樣子,不開小差兩個小時能碼完三千字。他正碼著,門被敲響了,思路一下子被打斷,下意識將word文檔縮小,起身去開門。曲樂站在門外:“西瓜還有點沒吃完,我給你拿來了。”“哦,謝謝?!标愲S文笑著接過西瓜。曲樂走了進來,四顧著周圍:“還習(xí)慣嗎?空調(diào)好了吧?你這沒有被子,要不要我給你拿個空調(diào)被?”“不用了。我有個毛毯,蓋一下就好了?!?/br>曲樂點點頭,瞥見陳隨文的電腦:“你最近還在晉江追文嗎?我給你推薦一篇,,還在連載,寫得還不錯?!鼻鷺肥莻€腐女,她是學(xué)編輯出版的,跟陳隨文同系不同專業(yè),兩人以前都是系里的活躍分子,因為系里的活動而相識。后來曲樂主動跟陳隨文套近乎,陳隨文還有點擔(dān)心她要追自己,后來曲樂明說了,她發(fā)現(xiàn)他是同好,也看耽美,想交個朋友,因為她們宿舍根本沒人愿意看這個。她沒問過陳隨文的性向,是熟悉之后陳隨文主動告訴她的,她似乎也不意外,只是對許尤頗多不滿,覺得不值得陳隨文付出太多。兩人經(jīng)常湊一起交流看書心得,互相推薦好書,就連晉江,也是通過曲樂才知道的,說起來很慚愧,這之前陳隨文一直都是看盜文的,直到曲樂為他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他才知道耽美的大本營在晉江,很多書都是要花錢訂閱的。陳隨文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