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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湛在一起了。(想到這里渾身就過了一道電!——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呢?——嗯,反正是要假設(shè)和某個人在一起過上了平凡幸福的小日子,總是要假設(shè)個人,不如就假設(shè)他好了。“平湛”就是某某、張三、李四、ABCD的意思,嗯,一定是這樣。)假設(shè),和平湛在一起了。(抖)然后兩個人吵吵架,做做/愛。(啊,再抖。)就這么打打鬧鬧過了幾十年。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不如這里的人,平湛到五十歲還是現(xiàn)在的樣子,自己五十歲就成了一個小老頭。然后某天兩個人牽著手出門,迎面遇到一大娘,像大廈門口看門的那個黃太太那樣的大娘。很熱情的過來打招呼:“老林出來遛彎啊,你兒子真孝順,陪著你遛彎呢”……(抖抖抖)當然,這只是一個假設(shè),平湛這種脾氣壞沒良心的根本不可能陪著自己一起散步——想都不要想。呵呵。然后自己會被拋棄,孤獨悲慘的死去,沒有一個人惦記著自己。啊不,那時候老約特應(yīng)該還活著,這個實驗室肯定非常歡迎自己的遺體。——所以說,不管要不要和這里的張三李四ABCD在一起,自己都要修仙。——其實根本和要不要和ABCD在一起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沒有!自己的生命實在太短暫了!——歸根到底,其實就是,我、不、想、死!一點兒不!——所以沒有選擇,還是要修仙,一定要修仙,不管為了什么或者不為什么,必須要修仙。——所以,等這個項目結(jié)束了,還了平湛錢,立刻動身尋找靈氣、靈物什么一切可以修煉的東西。不能再拖了,這個身體等不了太多時候。嗯,就是這樣。沒有疑問。=============================分隔線=============================林巒躺在實驗臺上,有些緊張。老約特親自下場,一手握著注射器同時安慰林巒,絲毫沒有考慮到他目前的動作對“安慰人”這項活動起不到任何增益,更何況他兩只眼睛亮的都要超過無影燈了!“你放心,我的技術(shù)絕對是一流的?!?/br>呵呵。“你還年輕,恢復(fù)的肯定特別快。而且我們發(fā)現(xiàn)你的細胞分裂速度是我們的好幾倍啊,修復(fù)速度也很驚人。這次實驗結(jié)束,我一定能找出原因,相信我,前期實驗奠定了良好基礎(chǔ),我們已經(jīng)成功60%了!”呵呵,當然迅速,我不僅細胞修復(fù)的快,心跳也比你們快,老得也比你們快呢。比起你們,我就是早上冒頭晚上死翹翹的那種細菌。200毫升容液體緩緩?fù)七M林巒體內(nèi),他開始失去身體的主控權(quán),意識也開始模糊,老約特還在那里兩眼冒光嘮嘮叨叨不知道說些什么。漸漸地連嘮叨聲也聽不見了,眼前一片模糊的白,什么都看不清楚。林巒漸漸閉上了眼睛。就要睡過去的時候,模模糊糊感覺整個身體都在晃動。艱難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一個人拽著胳膊暴力推搡。推搡的力度貌似很大,因為自己正高頻率前后移動著,但林巒已經(jīng)沒有什么具體的判斷能力,只能盡力去看眼前推搡他的那個人。那個人也穿著全套無菌服,整個兒包在白色里,只留出一雙瞪得圓圓的大眼睛。無菌帽沒有戴好,里頭跑出一縷頭發(fā),栗色的??谡忠话家煌?,好像在不停快速說著什么,林巒聽不見。林巒被他搡得很不舒服,感覺胃里的東西都要出來了,下意識就覺得這個人很討厭,討厭死了,還不趕快走。于是伸出手狠狠把這個人扒拉開。但是他已經(jīng)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手臂,所謂“狠狠的”,也不過只剩下一個輕飄飄趕人的手勢。林巒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是否接觸到了對方,眼前白花花的越來越亮,看東西也不太清楚了。啊,好想睡。于是他躺回去,準備閉上眼。這時候,那人停止了對他的摧殘,扯下口罩。一張臉越來越近,越來越大。這是一個從模糊到稍微清楚再到模糊的過程。最后林巒眼里只剩下白花花晃動的一片,兩道模模糊糊的黑。嘴唇感覺有些粗糙,又或者是柔軟?分不太清楚。鼻腔里有熟悉的氣息,林巒想不起在哪兒聞過。好累,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吧。進入沉睡的前一瞬間,仿佛一道圣光照進黑暗的地下室一樣,迷迷糊糊的林巒突然明白剛才那是誰,他又做了什么。喜悅無遮無攔的泛濫奔騰開來,浩浩湯湯,漫天灌地。“看,他笑了?!逼秸窟种焐敌Α?/br>老約特氣的簡直要發(fā)抖:“這是無菌實驗!無菌!萬一他死了怎么辦!——你給我滾出去!”第37章醒來林巒感覺身體非常虛弱,耳朵里朦朦朧朧有呼喚聲。這聲音黏黏糊糊,甜的發(fā)膩,很容易讓人想到一只女性貓奴捧著一只小奶貓兒時嘴里情不自禁發(fā)出的那種rou麻到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的哼哼唧唧。而且這聲音的主人還是個男的,他正捏著嗓子,用這種艱難從胸腔擠出蹭過聲帶然后大部分通過鼻腔后部壓出來的惡心聲調(diào),輕輕叫著:“小木木~小木木~你快醒醒呀小木木~”林巒非常累,手都抬不起來。但這聲音實在太惡心了。拼命也要睜開眼看看是誰,一定要把他轟走。在拼命睜眼的過程中,那個聲音猛然拔高,充滿欣喜的吵吵:“他眼睛動了!眼睛動了!——我叫醒了他!”這聲音變得那么尖銳,尚未清醒的林巒腦袋里嗡嗡嗡泛著回音兒,忍不住想說:“閉嘴!讓我安靜會兒!”但發(fā)不出聲音,感覺了下,發(fā)現(xiàn)嘴上帶著呼吸器。這時候那惡心巴拉的聲音又轉(zhuǎn)回來,湊近林巒耳朵,小聲的,黏糊糊的,甜不啦嘰的:“親愛的,你終于醒了。”氣息噴在耳垂,癢癢的,林巒如遭重創(chuàng),啥!親愛的?難不成我又穿越了?天?。∵@次我絕對不能坦白身份,我要裝失憶,失憶!這時那聲音又說:“親愛的小木木,我一直在等你。”同時小心翼翼握起了林巒的手。林巒一個哆嗦,用盡全力睜開了眼。然后發(fā)現(xiàn),平湛?噢,我還沒醒,在做夢。啊,這個夢好累,我要再睡一會兒。于是閉上眼,收回意識,準備再次沉睡。被捧著的手猛然間被握緊,感覺如此強烈,那聲音又拔高大叫:“約特!——快去叫約特!——剛才不還在這兒?跑哪兒去了?越是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