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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浴室的動靜,等薛城覺得差不多該行動的時候,果斷的摘下左手上的繃帶,摔掉腿上的石膏,活動了一下筋骨。嗯,是時候了!本來這幾天賀陽就覺得薛城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兒,今天更是說不出來的詭異。這讓他很是不安吶!等還在郁悶中的賀陽回過神時,薛城已經(jīng)眼神飄忽不定的站在他面前了??粗荒橉嚳实哪橙?,賀陽總算是大徹大悟,原來是發(fā)情了。來不及質(zhì)問薛城的胳膊腿怎么一下子全好了,賀陽就被壓在浴室壁上一陣狼吻。感情那貨還是算準了時機進來的?賀陽一臉懵逼加黑線,真是讓人火大!本以為賀陽會反抗一陣,沒想到那人今天卻是配合的很,摟著薛城的脖子回應著他的吻。如此一來薛城更是受到鼓舞,瞬間就放松了警惕。天知道做了半年的和尚他有多空、虛、寂、寞!忘情陶醉的沉浸在得之不易的“大餐”中,正當薛城準備進一步發(fā)展時形式卻突然反轉(zhuǎn)。猛的被翻了個身,□□刺痛的感覺瞬間襲來,那一瞬薛城是懵逼的。破菊的疼痛感剎那間襲滿全身。咬牙道,“你敢上我?”“你從不信我會上你,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敢、不、敢!”說完加大力度的頂了一下。身下的人忍不住顫抖。“真是菊花硬了,膽子也大了!”薛城早已渾身無力,連語氣都變得前所未有的……嗯,妖媚。是以這句話說得絲毫殺傷力都沒有!薛城這個一直處于上者地位的強攻,今天終于知道居于人下的感覺,莫名的羞恥感讓他咬緊牙關,忍住不發(fā)出一絲可恥的□□。今晚的賀陽似乎格外邪魅,像是在發(fā)泄著某種情緒。兩人身上皆是大汗淋漓,只聽得到陣陣壓抑的喘息聲。不知過了多久,賀陽終是停下來,將頭輕輕搭在薛城肩上,疲倦道,“那天晚上……我就是這種感覺?!?/br>本來滿心報復的薛城聽到這句話渾身血液瞬間冷靜下來,眼中滿是震驚與不可置信。深深看著他,從來不知道那個他從不后悔的晚上賀陽竟是遭受了這樣的折磨。拋卻爆菊的痛苦,他轉(zhuǎn)過身緊緊抱住懷中的人,不知道說什么才能彌補當時造成的傷害,只能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出現(xiàn)了一些違規(guī)內(nèi)容,嗯,所以我刪了一些,對不起,見諒☆、明天會更好那天晚上本來雄心壯志的薛城第一次偃旗息鼓,隨后兩人簡單沐浴一番,他再也沒有心思對賀陽做出任何調(diào)戲的舉動,只是緊緊抱著懷中的人,連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一夜淺眠無語,直到破曉才不堪睡意來襲。一大早上賀陽就被乒乒乓乓的聲音吵醒,身邊的被子還留有余溫,只是不見熟悉的身影。眉頭跳了跳,賀陽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起身來到吵鬧的的發(fā)源地,看著一片狼藉的廚房感覺頭上一片烏云飄過。“我,我,我在給你做粥……”驚訝于賀陽突然的出現(xiàn),薛城更是手忙腳亂差點把鍋都掀了。看著賀陽一臉我不相信那是粥的樣子,薛城默然了,其實他自己也不認為那是粥。不知是米放多了還是水放少了,說好的一鍋清粥現(xiàn)在變成了滿滿一整鍋干不干濕不濕的飯,甚至廚房里不少地方都沾上了這樣的“粥”。鑒于這東西看著實在沒胃口,本想頭疼的倒掉這一鍋東西卻被薛城制止了,唯唯諾諾的尷尬道,“第一次做,吃一口就好?!闭f著還用手比劃了一下,像極了做錯事等待被罰的小孩。嘗試性的吃了一口,“嗯……再接再厲?!?/br>重新收拾了一下廚房,賀陽親自動手做了兩份簡單的西式早點,薛城的任務就是負責把土司弄熟,完全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任務。餐桌上薛城一如昨晚的沉默,說的話竟比賀陽還少。看著心事重重的某人,賀陽嚴重懷疑是不是昨天晚上的事讓薛城受了刺激,從此威風不在甘居人下了?其實他昨晚只是純粹的想發(fā)泄情緒,那次的事一直是賀陽心里的疤,雖然有自愿的成分在可主要還是受薛城的強迫,這給他的心里和生理都帶來了不少沖擊傷害。這些年來自己雖然從沒提前但不代表會忘記,有些事越是藏得深越是證明無法磨滅。沒想到自己昨晚的沖動會給薛城帶來這么大的打擊,頓時賀陽就有點兒后悔了。他可是個實至名歸的受,好不容易決定重新在一起了,要是薛城因此有了陰影,那他以后的性福生活怎么辦?壓人的感覺一次就好,他骨子里還是喜歡被壓的。這段時間賀陽有一種薛城一直躲著他的感覺,晚上睡覺時也只是安安分分的抱著他,沒有分毫越舉的動作。有時候甚至他主動帶著些曖昧的意味抱著他,他也只是瞬間僵硬一下然后便無下一步舉動。賀陽實在是沒臉繼續(xù)勾搭下去,最后總是不了了之。這天賀陽整理東西時突然發(fā)現(xiàn)身份證和戶口本都沒有了,找了半天也沒看到個影子??勺约好髅骶褪欠旁谶@里的?薛城回來后賀陽隨口問了一句,只見那人一副不關我事的無辜樣,一臉的我不造啊!賀陽權(quán)當自己沒問,想著過段時間自己會出來的,他也是一時興起并不急著用。晚上薛城終于恢復了“正?!?,抱著賀陽又摟又親,終是恢復了雄風,一夜性/欲難平。自那次薛城恢復“正?!焙笥指袅藥滋欤R陽清換床單時發(fā)現(xiàn)自己和薛城的身份證戶口本都在枕頭底下壓著,而且底下還壓著一個紅色的本子。疑惑的抽開一看,賀陽差點沒哭出來,鮮紅的結(jié)婚證三個字映入眼簾。小心翼翼的翻開來看,才知道薛城偷偷更改了自己的戶籍證明,辦了挪威的的戶口并且登記了結(jié)婚。之前在馬爾代夫雖走過了教堂,在神父面前許下了承諾卻都只是面上的場子,賀陽當時根本就沒想到結(jié)婚證這一碼事,如今那人也不知偷偷策劃了多久才瞞著他辦了結(jié)婚證,真是讓他又驚又喜。晚上薛城回家后一直有留意賀陽的臉色,無奈看不出半點兒喜悅的樣子,不得有點垂頭喪腦,委屈的很!吃飯時,賀陽忍不住旁敲側(cè)擊道,“你怎么這么懶!”“啥?”“咱們床套被子是不是該換了,你怎么一點也沒有身為人‘婦’的自覺!”簡直對這樣弱智的借口感到無語,家里的床套他基本兩個星期一換好嗎?要不是這幾晚那人頻頻失控,他用得著勤洗勤換,還好意思說?裝作沒聽到的樣子,賀陽斜了薛城一眼自顧自吃著飯。不敢想象賀陽怎么變得這么“懶”,要是他遲遲不換床套,他怎么讓他看到驚喜呢?那種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