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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薛城故作高深的點頭“原來如此?!?/br>原來你妹,吃醋就吃醋,非得裝出一副其實idon'tcare的表情,真是讓人鄙視。說話間賀陽已經(jīng)釣了一條,薛城眼紅不已,急急的拋下魚竿,可等了半天一條魚都沒上鉤,眼看賀陽又釣了一條,于是咱倆薛大爺不高興了。“這魚真傻,明知上鉤了就是死路一條,還一個勁兒往你鉤上咬!”聽到這話賀陽不禁訝然,自己不就是這河中的魚嗎,明知上了薛城的鉤這一生就載在薛城身上了,卻還是義無反顧的咬住他拋下的糖衣炮彈或者是穿心□□,真是世間萬事皆有因果,還真是諷刺啊……正當(dāng)賀陽出神之際。“靠!!!”巨大的水花濺起,賀陽身上的衣服打濕了大半,可見水下那個人可能好不到哪兒去了。“釣個魚你都能栽水里去,你真是能??!”“鬼知道那石頭從哪冒出來的,本來魚都上鉤了,哪料突生變故,害得我釣不到魚還惹得一身腥,快拉我上來?!?/br>“遵命!”此刻的薛城渾身上下都濕透了,看著好不可憐,尷尬的是昨天薛城喝醉了穿的是一身休閑裝,顏色比較淺,平常穿著還是一副儀表堂堂的樣子。至于現(xiàn)在嘛,濕透的衣服包裹著全身,裹出玲瓏的曲線,似乎透露著禁欲的味道,想讓人壓倒狠狠的□□一把……回到家后,賀陽讓薛城換了自己的衣裳??粗┲黠@小一號的衣服站在自己面前的薛城,賀陽,“呃……想不到還有這個效果?!?/br>明明是一件很職業(yè)的襯衫穿在薛城身上怎么變味兒了,衣服緊貼著身體,可以感覺那雄厚有力的肌rou,幾乎讓人流鼻血了!賀陽沒出息的想著。褲子已經(jīng)是賀陽最大的一條了,腰身剛好適合,可褲腳明顯斷了一截,被薛城穿成了九分褲,可是這一身看起來確是格外的適合。看來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句話不準(zhǔn)啊,賀陽估計就是披一麻袋都能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來,真是妖孽!這衣服褲子都齊全了,內(nèi)褲當(dāng)然也不能少,之前的薛城可是連內(nèi)褲都濕透了。當(dāng)薛城裹著浴巾看到賀陽手里的內(nèi)褲時,齷蹉的想著這不會是賀陽穿過的,“收起你那齷蹉的想法,你臉上蕩漾的笑早就出賣你了,這是新的,我,沒,穿,過?。?!”“哦,是嗎?”薛城無辜的摸了摸鼻子,碰不得難道連想也想不得。賀陽氣惱的將內(nèi)褲向薛城扔去。一陣風(fēng)迎面而來,薛城感覺什么東西趴在自己臉上,于是淡定的拿起那條內(nèi)褲,淡定點放到鼻子前聞了聞。“你確定?”“你無恥!”賀陽紅著臉氣憤的走開。賀陽當(dāng)然不相信薛城聞得出什么,薛城只是胡說八道而已。不過……那條內(nèi)褲賀陽的確穿過一次……但賀陽肯定他已經(jīng)洗過了,只是聽到薛城那樣說時感到自己心中的小秘密被識破了,才會臉紅不已。本來就是,哪有那么好的巧的事家里還備著心內(nèi)褲,又不是能預(yù)測未來,有條穿過一次的就不錯了,賀陽尷尬的想著。今天早上本就起的晚,等兩人折騰完后,已經(jīng)快中午了,賀陽將釣回的兩條魚料理了一番,做了一道紅燒魚,一份鯽魚湯,另炒了兩個小菜,就要準(zhǔn)備吃飯了。薛城在客廳看電視,正好調(diào)到娛樂新聞頻道,便看見賀陽圍著圍裙端著菜上來,看著賀陽忙進忙出,薛城感覺好溫馨,一點也不想打破此刻的感覺。“嗯,還真不賴,你什么時候?qū)W會做飯的?”“自己一個人慢慢就學(xué)會了。”賀陽靜靜道。“是嗎,那我以后可有口福了?!蔽乙痪鋷н^,你就欣然接受,就不會再多說一句“你一個人肯定很辛苦吧!”之類的安慰的話……明知你不懂討好,我還滿心期許,我真是不可救藥了!賀陽默默想著。“今日娛樂圈中小鮮rou獨霸風(fēng)頭,不少網(wǎng)友爆料娛樂圈中風(fēng)氣紊亂,諸多小鮮rou被包養(yǎng),被拍到和某富商關(guān)系親密的照片等等。”接著放出一張某個帥氣小鮮rou摟著一個只有背面的男子的腰的照片,兩人頭挨著頭感覺很是親密。賀陽無意間朝電視瞥了一眼,整個人都?xì)獾妙澏读?,照片中男子的背影他一眼就認(rèn)出是薛城。薛城感覺賀陽狀況不對便警覺的瞄了瞄電視,“那個,呃,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他扶我回去。”電視上報道該小鮮rou第二天早上才離開,聽到消息賀陽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氣。賀陽很生氣,但他氣的不是薛城在外面瞎搞。氣的是為什么在跟別人瞎搞后的薛城怎么可以如此坦蕩,如此心安理得的和他開著曖昧的玩笑,可以沒有一點心里負(fù)擔(dān)的在這里吃飯,還說著什么以后有口福的笑話,如今在賀陽聽來那些曖昧的玩笑話變得如此不堪入耳,如此令人難堪!薛城沉默的看著賀陽的反應(yīng),忍不住道:“那天晚上我真沒和他發(fā)生什么,他本想勾引我來著,被我拒絕了,他呆了一晚上就離開了。”良久“你自己的私生活與我何干,你沒義務(wù)向我解釋什么?!敝蟊闶莾蓭聊瑹o語。薛城本想再說些什么,可看到賀陽陰沉的臉完全沒有再開口的打算便閉嘴了。飯后薛城殷勤的幫賀陽收拾碗筷,賀陽只說了句“你等下離開記得關(guān)門?!本蛷阶赃M來臥室,留下薛城無措的站在原地。摔門聲“砰”的一下,可見關(guān)門之人用了多大力。賀陽在房內(nèi)沉默不語,他讓薛城走只是氣話,沒想到那人竟立馬就走了。早前就聽張云帆提起過這件事,自己當(dāng)時不想面對,沒想到今天會親眼所見,心怎么這么疼,疼到快無法呼吸了,賀陽慢慢昏昏沉沉點睡了過去……迷糊間賀陽感覺有人抱住了自己,將自己禁錮在懷中,嘴唇在耳邊輕觸,“原諒我好不好,那天晚上我和他真沒發(fā)生什么。”賀陽知道是薛城,只沒想到他還會回來。心中雖有不甘卻也知道分寸,薛城能向他道歉已是不易,若自己還不理不睬蹬鼻子上臉,依薛城果斷的性格肯定會馬上離去,賀陽沒有勇氣看著薛城再次離開,于是他一如既往的選擇了妥協(xié)。反正在他和薛城之間,總是他在無條件妥協(xié)!只是,什么時候你也能為我無條件妥協(xié)一次呢?“你怎么進來的?”賀陽悶悶道。薛城知道賀陽肯理他就是不生氣了,當(dāng)諂媚道:“我配了你家鑰匙?!?/br>“……”兩人在床上以這樣的姿勢呆了很長時間,誰都沒有動,好像都在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片刻溫柔。當(dāng)他們踏出房門時,賀陽無語了,“你什么意思?”“我覺得我可能要經(jīng)常打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