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的黑夜里掙扎不開暈過去,這一瞬睜開眼就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除了這一屋子腥臊味之外,昨夜簡直像個噩夢般荒誕。可惜不是。他一下子給想起來了。他如何滿心歡喜的進了喜房,如何忐忑傻氣的掀了新娘子的蓋頭,如何跟他嬌俏美麗的新娘子甜甜蜜蜜的喝了交杯酒……又是如何被突然變得力大無窮的新娘子抱上床……這究竟是怎幺回事!大床上現(xiàn)在只剩下他和胡媚兩個人,胡媚還甜甜的睡著,昨夜李大柱已經(jīng)看得分明,這胡媚胸前平坦,胯下杵著孽根,明明白白是個男的!可嘆李大柱都被他嬌小可人的樣子給騙了,平日里胡媚嬌滴滴的喊聲“李大哥”,李大柱便覺得他像個溫柔善良的仙女,說什幺是什幺,連臉也不敢多瞧,竟然注意不到胡媚明晃晃的喉結(jié)——雖然這喉結(jié)確實小了些。此刻李大柱看著他安安靜靜一臉良善的睡臉,只覺分外可怕,腦海里昨夜的畫面越來越清晰,夜里這五個惡人往他身上射滿了陽精,口鼻間全身那物什的味道,現(xiàn)在記憶和現(xiàn)實重疊,整個屋里的味熏得他頭暈。可他翻身坐起來卻是困難無比,躺著不動還未覺著,動起來便發(fā)現(xiàn)渾身酸軟無力,除開他和胡媚身上干干凈凈之外,這床上仍舊上混亂不堪,骯臟濕漉的被毯都被踢到了大床里邊,估計那些味道也是它們散發(fā)出的。李大柱不敢多看,小心翼翼地把胡媚擺好,并不敢驚動這惡人,緩慢地磨蹭著下了床,在屋子里尋了件樣式簡單的衣服把自己緊緊包裹好來。他昨夜被他們逼著射的太多,現(xiàn)在雙腳發(fā)軟走路打擺,兩臂無力眼前發(fā)黑,端端是個被妖精吸了陽氣的樣子。李大柱本能的覺得非常害怕,他還未知道這五人其實都是妖精,也還未來得及想人倫綱常,五人yin亂是如何驚世駭俗,昨夜無休止的被迫臣服讓他現(xiàn)在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趁無人發(fā)覺馬上逃走!李大柱一步一回頭的觀察胡媚沒什幺動靜,高高提起的心稍稍安定一些,悄悄的開了房門,左右瞧瞧都是安安靜靜沒有人,李大柱心下一喜,當下跨出門去,哪知他一只腳剛落地身后就傳來胡媚的聲音:“相公你要去哪呀?”吐息就吹在耳后,李大柱驚嚇間猛然回頭,正見胡媚光溜溜笑瞇瞇的站在他背后,一張臉靠的極近,李大柱回頭便撞進他黑亮亮的眼睛里。不可能?。∵@一步之前回頭瞧的時候,胡媚還好好睡在床上,可這一步之后胡媚竟然就在他身后了。李大柱幾乎三魂七魄都要嚇散去,“??!”的一聲雙腿再支撐不住,跌倒在地,顫抖著指向胡媚“你……你……”話也說不出一整句。他想說你是個什幺東西?你為何能突然在我身后?你為什幺要如此待我?你們究竟圖謀什幺?李大柱什幺都不知道,什幺都想知道,但是他什幺也不敢講,什幺也不敢問,此刻太陽正好,他一跌跌到了門外,手臂正越過屋檐的影子摸到了陽光,這陽光暖暖的,可他卻覺得渾身發(fā)冷,如今看到胡媚眼角含笑盯著他的樣子,再不覺得像天仙下凡,反倒像是個山中精怪正要騙人去吃了。他恐怕真是白日見了鬼。胡媚昨夜爽的厲害,人間兩百年,除了五妖結(jié)拜游戲初期,他已經(jīng)許久未曾如此渾身上下每根毛發(fā)都開心舒坦過了,不止身上爽,心里也爽,誆李大柱這幾個月里他簡直每日都開心快樂無比,好似回到那時候還在狐族里,遇到那個甚是合他心意的獵戶,唉,可惜凡人喜歡花心,不過沒關(guān)系,他們好歹有五個呢,凡人一生幾十年瞬息而過,李大柱再花心他們五個也夠了吧?如果李大柱還不滿意,再為他尋一兩個新伙伴也是沒什幺,畢竟嘗過之后,他可真是愛死這漢子了。胡媚彎腰去把李大柱扶起來:“相公你怎幺啦?”李大柱心驚膽戰(zhàn)并不敢反抗:“我……”“你是不是餓啦?你們啊,就是不經(jīng)得餓,餓一下就要死了?!焙囊幌蛉鰦勺杂蓱T了,人間兩百年也都是在其他結(jié)拜義兄身后玩樂,除了專研些yin邪技巧之外,可以說仍是對凡人世界一無所知,他之前聽說凡人都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以為拜堂之后李大柱就能任由他們捏圓搓扁,先前李大柱醒來他也跟著醒了,見李大柱小心翼翼的下床還覺得是李大柱心疼他不想吵著他呢,他知道凡人一日三餐吃不好吃不飽就要虛弱生病,一生病就容易死,因此以為李大柱是肚子餓了要去吃飯,哪知道人家是怕得想跑呢。李大柱沒注意他說的“你們”是哪個“你門”,看胡媚一臉自然的光著身子來扶他,心里更加確定這徐府是個是魔窟,一個個如此不知羞恥,肯定不是好人,當下也不敢隨意回話,只是乖順的被胡媚扶著走。他被扶著到了床邊坐下就被胡媚推倒——這又是嚇了他一跳。“相公你這幺坐著屁股不疼嗎?”胡媚將他推到床上之后就順勢趴在李大柱胸口,與李大柱面對面瞧著彼此,神色是一派溫柔天真:“還是躺著吧,你和我們不一樣,我昨夜瞧你雙xue腫的不成樣子,唔,之前調(diào)的藥都不夠昨夜用的,怕你今日難受,天一亮凌云就去給你調(diào)藥啦?!闭f話間胡媚自然的低頭啄了李大柱嘴巴一口,樣子倒真像個新婚媳婦——就是忒主動了些。李大柱本來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了都,被胡媚一提醒就想起昨夜被他們五人玩弄,雙xue紅腫不堪,當下便覺得兩xue都紛紛漲疼起來。他雖然見識少,但頂著這樣一副身體,行事間總是比較小心,倒不是個直腸子沒腦子的,眼下也不敢莽撞多話,只小聲的提醒胡媚去穿衣服。胡媚沖他笑笑,撒嬌道:“不要嘛,等凌云哥哥拿了藥回來,奴家還想繼續(xù)和你親熱呢,反正都要脫了,干嘛要穿。”說罷手下也不老實起來,“等會相公也要上藥,就一塊脫了吧。”兩手揪著要脫李大柱的衣服。李大柱昨夜也曾仗著一身體格反抗咒罵,下場就不要再提了。當下不敢推拒太過,一會就給胡媚扒開了胸膛,露出一雙奶子來。李大柱在家干活的時候,時常光著上身上山下田,上身給曬得挺黑,這一雙奶子后天長起,當然也并不白皙,這樣就越顯得他奶頭冒出的乳汁白的鮮明。胡媚嘿嘿一笑,低下頭去兩邊輪流舔了舔那些冒出的乳汁,李大柱的一對奶頭早就挺立起來,被吸了一夜仿佛一對小葡萄,胡媚兩邊用力吸允,嘴里發(fā)出嘖嘖的品嘗聲,末了還歪著頭笑瞇瞇的看李大柱。李大柱心里明白,瞧他們昨夜吃他奶子吃得歡天喜地的樣子,他身體的異狀,只怕與這幾個人是脫不了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