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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遠一只手捏得變形,巨大的rou刃已經(jīng)把xue口艷色的軟rou干開,透明的液體順著粉色的股溝一路滑下去一一他緩緩坐下,毫無預(yù)兆地,脹得發(fā)疼的yinjingcao進了xue里。后xue被rou刃撐開,抵著瘙癢的內(nèi)壁撐平褶皺,一下干進了深處,在意識深處擦亮快感的電光。余源哆嗦了一下,只敢淺淺地晃動腰,從未被如此親密地開墾過的甬道熱情地迎接著入侵者,讓余源羞恥地發(fā)覺自己甚至能想象出身體里外物的形狀。他試著更深地坐下去,但動作行到一半,秦知遠分身的前端在他弓腰的瞬間,無意地撞在了內(nèi)壁的凸起上。“嗯啊……”秦知遠眼疾手快,在余源嗚咽著軟下身的瞬間將人撫住攬過了主動權(quán)。他腰腹發(fā)力,將被腸壁絞著rou刃抽出一些,又忽然用力向前一頂,猝不及防地攻進甬道的最深處。“別……”佘源嗓音發(fā)顫,絲絲地抽著氣,雙手卻緊緊王不住男人的脖頸??瓷先ジ袷窃谒魑?。秦知遠于是在他身后墊上枕頭,兩人向后傾倒,后臀被微微墊高的姿勢讓余源本能想要后縮,卻在被青年挺身貫穿地瞬間順從地晃起了腰。隨著身體的沉浮擺動,xuerou全憑本能在吸吮吞吐。透明的液體從交合處被擠出來,又被快節(jié)奏的拍打磨成了白色的一圈細沫。帶著哭音的呻吟從兩人接吻的空隙里漏出一點,又在被搗弄過敏感點的瞬間變成了微微沙啞的驚呼。平日里那么強勢,床上卻……卻,這樣。秦知遠低頭看著身下男人閉著眼一面求饒一面迎合,那張往日全然冰冷的面孔此刻被蒸得發(fā)粉。茫然半睜的琥珀色眼瞳深處水光瀲滟,清晰地倒映著自己的影子一一眼神沉迷,底下沉淀著信任,蕩漾開的全是喜歡。這樣的芋圓……“秦三?!庇嘣词懿蛔?,仰頭看著他:“別這么……嗯,快……”秦知遠下意識一偏頭,鼻子里抑制不住的guntang頓時落在了一旁的床單上,印出幾朵鮮紅的梅。……好可愛!想日。余源想哭,他真不知道自己又蹭到秦知遠哪個點了,這一搗一下進入了曾未有過的深度,花火般炸開的快感幾乎要燒斷他的理智,這具擼都沒擼過的青澀身子在性愛的浪潮里連翻身都做不到。粗重的呼吸燙在耳邊,他下意識呻吟著想避開,卻聽見青年嗓音低沉地說:“真的好喜歡……”“喜歡你。”第59章搬家。大腦昏昏沉沉。余源覺得自己飄在天上,視線往下一掃,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漂亮小孩兒。大概是因為大病初愈,男孩精雕細琢的臉蛋顯得有點蒼白,但能蹦能跳,皮得像個猴子。時間飛逝,男孩長大了點,素質(zhì)值測試的結(jié)果喜人,他一下子考進了喜歡的軍院學習。他有點天賦,長得好看,雖然性格有點靦腆,但在學員中還是最受歡迎的存在。沒有外界不懷好意的傷害,沒有那昏暗的棺材房,沒有連跑步都困難的絕望無力……他平安長到了十七歲,在寬敞明亮的臥室里順利地初次登陸游戲,飛機轟鳴,絕地島在他腳下展開,他張臂欲跳,仿佛要擁抱地平線上緩緩騰飛的那輪烈日。嘩啦。他的意識一下又泡進了被烈日燒燙的深水里,覺得身上隱隱有點酸爽。酸……爽?余源腦子一下子轉(zhuǎn)了過來,他想起煙斜霧橫的浴室,水聲瀝瀝,一雙發(fā)燙的手臂禁錮著他的腰——而現(xiàn)在,那雙手臂八爪魚一樣把他環(huán)在某人熱乎乎的懷抱里。“嘰嘰嘰……喳?!贝巴獾镍B兒對上一雙淡淡的琥珀色眼眸,嚇得一咯噔,撲棱撲棱翅膀飛走了。陽光真好。余源瞇了瞇眼,回味了一下剛才那個夢,把視線從窗外的翠影間隙里收回,轉(zhuǎn)了轉(zhuǎn),落在了青年的臉上。昨天中午折騰了一把,要不是不下樓吃午飯會被秦老爺子提著刀上來揍,他和秦知遠下午差點連貍貓和SEVEN一并給鴿了。一個是空虛寂寞冷兩輩子的余源,另一邊是年輕氣盛的秦知遠,中午剛開了戒,晚上又得躺同一張床,不由得又鬧得有點……非常遲了。雖然他才是被折騰得那一個,但還在發(fā)育期、又在余源的監(jiān)督下一直睡眠充足的秦知遠眼下還是隱隱現(xiàn)出一點黑眼圈的痕跡。余源費盡力氣才勉強把手臂從秦知遠的懷里抽出來,指尖輕輕順著眼下的青色畫過一圈,然后沿著鼻梁劃下,點在了唇上。干起架來那么剛,床上也……那么剛,怎么嘴唇那么軟。余源胡思亂想。周天貍貓休息,SEVEN工作狂周天還打算直播,他們就沒約。閑來無事,余源還是希望讓秦知遠好好補補覺……起床說不定得再好好補補別的東西。還好昨天還留了點理智,聲音大概沒傳到樓下去……昨天半夜回老宅,房間又在秦知遠隔壁的二姐頂著個黑眼圈下了樓,正巧碰見了帶著眼鏡看新聞的奶奶。“……”,在老人家關(guān)切的目光下,她下意識露出一個商業(yè)化的標準微笑,“……最近的工作有點忙。”她心中想的則是:老宅哪里都保養(yǎng)的不錯,就是隔音墻有必要好好重修一下。………………在生物鐘的作用下,秦知遠即便醒得稍遲,也不至于一下子睡到中午。等他醒來時,余源已經(jīng)洗漱過,靠在床頭看往前的邀請賽錄像。畫面中的比賽已經(jīng)接近尾聲,安全區(qū)刷出了建筑群,落在了一個半坡上。茍到最后的獨狼很快被滿編隊擊殺,唯獨剩下兩個隊伍卡著最后的坡度對峙。但比賽已經(jīng)到了最后的時刻,在毒圈的催促下,兩方的槍焰火光交織在一起,一片混亂——余源一面調(diào)動模型觀察戰(zhàn)況,一面帶入情境來模擬思路。他學習得入神,沒有察覺到一旁的青年已經(jīng)睜開眼。等比賽錄像結(jié)束,一人就翻身壓了上來,撩開他上衣就低頭吻在了腹上。……大早上的?。?!余源下意識按上秦知遠的后頸,嘶了一聲:“起來?!?/br>秦知遠哼哼兩聲,死命抱緊他。“乖,我餓了,我們先下去吃飯。”這句話很實用。一聽說余源餓了,秦知遠頓時不敢鬧騰,只討了個早安吻就干脆利落地滾下了床。余源趁他洗漱的空檔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順便撫平了睡衣上的褶皺,又披了件外衣。沒等多久,秦知遠神清氣爽地出來,一把握住余源的手:“走走走。”老人家一個練拳,一個回屋繼續(xù)織衣服。秦知遠給余源盛上清淡的青菜rou絲粥,和一旁假裝在處理公事的二姐交換了個眼神。二姐:過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