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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比往年要冷,屋子里卻總是燥熱的讓陸青原承受不住。外面大雪紛飛時,兩人總是躲在被子里做那讓人面紅耳赤的事情。熾熱的身子,交纏的唇舌,滿脹的下體,yin靡的水聲。陸青原有時感受著屁股里火熱陽具的進出,嘴里滑膩的舌頭,不由自主地抱住身上這人不住起伏的堅實肩膀。雙手摸著那隆起的肌rou,恍惚間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夾著男人的東西。屋子里不時響起男人低沉的粗喘,繼而又成了喁喁細語,親昵地讓人不想離開。…待風中已有了一絲暖意的時候,陸大掌柜才發(fā)現(xiàn)自家的大白貓已經(jīng)跟外面的母貓跑了。而自己房里那人也好似發(fā)了春,每夜癡纏不休。驚蟄過后,下了好幾場大雨,今日終于放了晴。傍晚回家路上折了一枝桃花,三四朵粉粉白白的花苞,很是嬌嫩。陸大掌柜邊走邊嗅,只嗅到一絲雨水的味道,身旁那人湊上來,附在耳邊輕輕說了句話,陸大掌柜就紅了臉。兩人小聲說著話,慢慢地往家走。余暉漫天,大街上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胳膊總是輕輕地碰在一起,袖子里的手指,不時勾一下,再勾一下。…青龍節(jié)這日,奉天祈雨,盧家又是大擺宴席,請了所有的掌柜伙計。一眾人正在堂上吃吃喝喝嬉笑著,忽聽得主桌那邊,東家主母發(fā)了話,懇請沈永年留下做大掌柜。眾人皆豎起了耳朵,聽這沈大醫(yī)師的答復,主母發(fā)了話,再難拒絕。沈永年遠遠瞄見門口閃過一個熟悉的人影,微微一笑,說道,我做不了的。陸青原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東家主母還在,趕緊躲到門后,等那老婦人走了再進去。誰知聽見東家這么一句,心中已覺得分外不自在,想著今日這大堂還是不進為妙。又聽見那人拒絕的聲音,心里才好受了些。沈永年看著身邊的東家主母,輕輕說道,我要回京城做御醫(yī)了。盧大少爺趕緊給娘親解釋,那孫家開春就被抄了家,這沈大醫(yī)師已經(jīng)不用再躲了,自然要回京城奔那錦繡前程。東家主母惋惜了幾句,眾人趕緊圍上來敬酒,祝沈大醫(yī)師前程似錦,官運亨通。沈大醫(yī)師喝了幾杯,聽得耳邊有人笑道得了空子回蘆鹽城來看看。他這才轉過臉,目光越過屋里嘈雜的人群,落到呆站在門口望著自己的那人,慢慢說道,不會再回來了。第46章陸青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坐在房中等的天都黑了,那人也沒回來,打發(fā)小廝去問,才知道沈大醫(yī)師早就回家了。原來是回山上了,陸青原想。一句解釋都沒有,這是躲著我了么?解釋什么呢?連要走的事情,都是那樣大庭廣眾下說了出來,若不是當時去的早了,可能自己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人。他想到自己可能被始亂終棄了,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隨即哭了出來。…天氣漸漸涼下來的時候,翠綠的葉子染上了微微黃色。寒風中陸青原抱緊了胳膊,雙眼呆滯地看著前方,慢慢地走著。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他唱著沈永年以前很愛哼的一個小曲兒,慢慢地向枯井走去。移開石塊,掀起木板,他看著那個枯井,凍的哆哆嗦嗦,卻依舊小聲哼唱著,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那井口微微高出地面,常年無人打理,破敗不堪。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他只能聽見自己凍的發(fā)抖的唱腔,在院子中輕柔地回蕩著,仿佛從另外一個世界傳來。陸青原將頭緩緩地向井底看去,再也唱不出來了。井底沈永年一張灰白的死人臉,雙眼安靜地閉著。陸青原眼淚掉到井中,他雙手支著井沿,哭著說,你看看我啊,阿年…你是不是恨我?你喜歡過我么?…陸青原慘叫一聲,睜開了雙眼。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一片黑暗,自己躺在床上,滿身大汗。他胸膛不停地起伏,喘著氣,一個噩夢,他不停地安慰自己。只覺得流了太多汗,口干舌燥,想下床找點水喝。坐起身來,才發(fā)現(xiàn)黑暗中,有個人倚著門站著。陰冷的月光照了進來,那人的輪廓無比熟悉。只是那雙一向笑嘻嘻的桃花眼,此時卻沒有任何笑意,安靜地盯著他。那雙眼睛在黑暗中映著月光,亮晶晶的,卻帶著殺氣。陸青原呆住了,他殺過人,知道那種氣息,體會過一次,永遠都忘不了。他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來,看著那個人,覺得有些陌生,結實的身子,瘦削的腰身,不知沾過多少血的雙手。他此時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這個安靜的黑影,才是這個人真正的樣子。那人慢慢地向他走來,周身的戾氣越來越重。陸青原先是有些疑惑,才突然想起這人做事的手段,干凈利索,從不留下任何把柄。宋蟲兒,他想。那人已走到了自己面前,陸青原低下了頭,哆嗦著不敢看他。轉眼間被那個人猛地推倒在床上,陸青原攤在床上,不知道為什么,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沒有任何潤滑,粗大的陽具就捅了進來,陸青原閉上雙眼,忍著下體撕裂的疼痛,輕輕呻吟著,顫抖地放松自己的下體。那東西全部插進來的時候,陸青原的臉都白了。那人雙手掐住了自己的腰,慢慢地把那東西抽出一些,再狠狠地插進來,每次都撞的自己全身跟著晃動。陸青原眼淚慢慢流了出來,嘴里小聲地叫著,阿年,我疼。那人卻壓在了自己身上,掐著自己的肩膀,頂?shù)母觾春荨?/br>陸青原只覺得被壓的喘不上氣,四肢隨著這人的頂弄不停地晃動,下體已經(jīng)被那人搗碎了。黑暗的房間中,只有那人粗重的喘氣聲,和rou體碰撞的聲音。陸青原恍惚中睜開雙眼,看見一雙眼睛離自己很近,一直盯著自己。他看著那清澈的眸子,覺得這一切好像是另一個噩夢。那人卻看著他迷惘的樣子,笑了,停下了動作。陸青原看著那雙笑盈盈的桃花眼,眼前已是一片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