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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楊英的擔憂,如今只余她一人跟著,是自己自私了。 “走吧!” 待她的馬車走了沒影兒,白珊珊才從門后走了出來,擦了擦腦袋上莫須有的汗,嘆了口氣。 這個癡情妞兒,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若是在她這府衙外出了什么事,她可真有十個腦袋都不夠賠的。 白珊珊裹緊了身上披的薄毯,吆喝著眾人,“走吧,走吧,都回去睡了,困死了!” ······ 其實回到府中也就個把時辰,楊樂夭還在床上翻來覆去,反復催眠自己的時候,流幻便火急火燎的闖了進來。 “主子,她們要夜審辛公子!”流幻氣息雖有不平,但話卻說得工整。 “什么?”楊樂夭一躍而起,“好你個白珊珊,如此陽奉陰違!” “阿英,快帶我過去!”楊樂夭匆匆裹了件外套,便讓楊英帶著她再次體驗了飛檐走壁的感覺。 楊英知她心急,和流幻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帶她闖進天牢。 然即使這樣,眼前的景象仍讓楊樂夭目眥盡裂。 辛玉郎如破布娃娃般,被掛在架子上,一眼觀去竟無完好之處,破碎的白袍早已浸滿了血水。 此時一衙役正舉著供狀強迫他畫押,見她們進來,竟絲毫不見慌張,使了個眼色,剩下幾人圍了上來。 若不是還余理智,她此時必將她們千刀萬剮。 “阿英,動手,給我狠狠的打,不死即可!” 聽到她的吩咐,阿英并流幻兩人沖了上去,那幾人見狀,將她二人迅速圍入包圍圈,只守不攻,倒將她二人耍的團團轉。 楊樂夭見辛玉郎身旁那衙役繼續(xù)拉著他的手,迫使他在供狀上面按上手印,顧不上刀劍無情,竟直直的闖了過去。 “住手,住手,你再敢動他,本侯將你碎尸萬段!” 見她完全不顧安危,撿了根棍子便沖了過來,幾人不免有些愣神,讓楊英找著機會,一劍揮出,連傷兩人。 包圍圈失去作用,眾人忙的聚神應付兩人,竟讓楊樂夭乘亂闖了過去。 楊樂夭亂揮手中棍棒,砸向那衙役,口中嚷嚷,“我打死你,打死你,讓你碰他,讓你碰他!” 那衙役逮著機會,將她手中木棍奪走,哈哈大笑道,“老大都沒做到的事,今日竟讓老娘逮著機會!” 話音未落,便將那棍棒朝她頭頂砸來。 楊英、流幻兩人分身乏術,魂飛魄散之際大喊道,“小姐!” 說時遲那時快,已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辛玉郎卻突然拉緊鐐銬,來了個引體向上,雙腿并攏甩出,將楊樂夭推開。 楊樂夭只聽“砰”的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在耳邊久久回蕩。 那衙役見一擊不成,推開徹底垂掛在架子上昏迷過去的辛玉郎,從腰間抽出一把刀,正欲砍下去,一把劍自背后捅進。 只見那衙役鼠目圓瞪,連轉過頭看害她之人是誰的愿望都未達到,就倒在楊樂夭旁邊,肥胖的身子不斷抽動。 楊樂夭看著她那張扭曲變形的臉龐,心中竟閃過一絲快意,拿起地上的棍棒,一遍遍的砸了下去,直到砸的她血rou模糊,早已辨認不出臉型,都未解恨。 明月自背后抱住她,“夠了,夠了,主子,她已經(jīng)死了!” 楊樂夭這才將視線抬起,眼中似侵了霜雪,寒意逼人,“給我全殺了,一個不留!” 剛剛經(jīng)歷過一番生死搏殺的柴雨三人早已殺紅了眼,聽此命令當真是手起刀落。 楊樂夭吩咐完就跌跌撞撞的向辛玉郎爬去,在明月、天晴兩人的幫助下,才小心翼翼的將辛玉郎放下。 然楊樂夭卻不敢碰他,怕碰了他的傷,怕他痛。 “玉兒,玉兒,對不起,對不起!”楊樂夭口中喃喃自語,仿佛魔怔了般。 白珊珊此時正帶著大批衙役、捕快踉踉蹌蹌的過來。 “定遠侯,你這是干甚,你......”然話未完全出口,就吞了下去。 楊樂夭小心翼翼的擁著懷中血人的那副景象,她若是還未能猜出那是誰,她就真的要脫下這身官服了。 聽見她的聲音,楊樂夭抬眼看了看她,眼中冷芒畢露,“白大人不是說此案無刑訊的必要了嗎?” “這,這......” 她一時無語,心中只能詛咒這般殺千刀的,都死了還要連累她。 “這些歹徒混進天牢欲行兇惡之事,本侯路見不平,都替白大人解決了!”楊樂夭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口氣輕松的仿若談論天氣般。 “是,是!”白珊珊一邊彎腰陪著笑,一邊眼疾手快的將半耷拉在身上快要滑落的官袍撈住。 “快,還不快將這些歹人都清理了!”白珊珊一轉頭,沖后面呆若木雞的捕快衙役們吼道。 “是,大人!”眾人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上去清理尸體。 很快,一捕快上去與白珊珊耳語一番,白珊珊眼神一閃,心兒一顫,這些竟都是登記在冊的衙役。 看楊樂夭將辛玉郎抱起,似要離去,白珊珊搶先上前攔住,“侯爺,此人乃殺人重犯,侯爺還是將他留下吧!” “殺人重犯?”楊樂夭眼神似冰,冷笑道,“本侯若晚來一刻,這殺人重罪怕就成真了!” 楊樂夭踩著地上一張按了血紅手印的狀紙,使勁□□,直至變成一團爛泥。 白珊珊心兒再顫了顫,拉緊袍子的樣子顯得有些詼諧。 “侯,侯爺!”白珊珊往前走了兩步,輕聲道,“公子此時實在不宜移動,府衙后自有干凈房間,不若先將他暫時安置在那兒!” 楊樂夭看了看懷中即使昏迷仍緊咬牙關的辛玉郎,點了點頭。 辛玉郎畢竟有案在身,待在京兆府后院和去侯府完全是兩個概念。 白珊珊見狀松了口氣,趕忙在前引路。 楊樂夭轉頭吩咐明月回將慶娘請過來,然后才提腳跟上。 白珊珊算是有心了,將她們帶到一素凈的廂房內(nèi)。 楊樂夭小心翼翼的辛玉郎放在床上,似是壓著傷,辛玉郎“嚶嚀”一聲,牙關咬的更緊。 “玉兒,是我,是我!”楊樂夭不敢再碰他,只能在他耳邊一遍一遍的安撫著。 或是聽到了她的聲音,辛玉郎慢慢松開牙口,嘴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咬痕和稍許血跡,讓楊樂夭心疼的無法呼吸。 白珊珊見她讓人送了熱水毛巾進去,久久都沒出來,不免有些心急。 今日若殺的真是一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