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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倒在地,神情痛苦,“小人早該清醒,這一切都是小人的錯!” “請侯爺幫小人!”曹寧磕了個響頭,額頭貼地,姿態(tài)堅定。 “你準(zhǔn)備好了嗎?” “準(zhǔn)備好了!” “這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或許結(jié)果不如人意!” “小人知道,但,此仇不報,枉為人子!” “好,我?guī)湍?!?/br> 似是沒想到眼前的貴人答應(yīng)的如此輕易,曹寧抬頭望去,眼中尚存震驚。 “不過不是現(xiàn)在,你要等,等最佳時機,才能一擊必中!” 不是讀不懂她眼中的渴望,可自身根基尚輕,就算出手,也得不了多少便宜,還會任那幕后黑手逍遙法外。 “好,小人愿等,只要能報仇,多久小人都等!” “恩,既如此,你先去看看你jiejie吧!”看她神情,楊樂夭也知她是下定決心了,于是囑咐道,“這些時日你且安心待在府中,你jiejie那邊我自會派人照顧著!” “謝侯爺!”曹寧再次磕了響頭,起身離開。 待曹寧走得遠了,楊青才端了補品進來,心疼的看著楊樂夭。 這幾日看著小主子迅速消瘦下去,她心中難安,倒真是后悔當(dāng)初說的那些成龍成鳳的話,其實以前簡簡單單的日子也挺好。 “小姐,廚房剛燉好的,趁熱喝吧!” 一聞到那充滿nongnong參味的補湯,楊樂夭就很是頭疼,“楊嬸,跟你說過幾次了,不要再準(zhǔn)備這些,我身體很健康!” “小姐你昨夜一夜未眠,再好的身體也受不了這么折騰,何況你之前還受了那么重的傷......” “都多久之前的事了,放心吧,我身體好著呢,我現(xiàn)在就去補眠去!” 她現(xiàn)在一聞到那味都覺得內(nèi)心泛嘔,剛來時可沒少喝這十全大補湯。 “對了,阿英昨夜受了傷,正需要補補,你給她喝吧!”楊樂夭一指旁邊站著的楊英,希望楊青能轉(zhuǎn)移目標(biāo)。 “她皮厚rou糙的,那點傷算不得什么!”楊青還在為昨夜鬧得大烏龍生氣。 昨夜楊英帶著滿身血回到侯府,著實將一干人等嚇得夠嗆,后來發(fā)現(xiàn)大多是曹安身上的,楊英不過只手臂劃了點傷,敷了藥便止住了。 大家鬧了個大烏龍,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最后只能將氣撒在正主身上,當(dāng)場扔下楊英各自忙去了,將她一人留在風(fēng)中凌亂。 楊樂夭走上前去,拍了拍楊青的肩,說道,“楊嬸,這你可說錯了,我將我全部身家性命都交付于楊英,她可是要比我養(yǎng)的更嬌貴,這樣啊,我才能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活到老!” 不等楊青有所反應(yīng),楊樂夭邊走邊交待,“楊英,你將那湯喝了就下去瞇會兒吧,我先回房補覺了!” 楊青看著走遠的楊樂夭,只能作罷,將手中的補湯端給楊英,“小姐讓你喝便喝了吧,喝完早點去休息,小姐醒了就過去候著!” “是,母親!”楊英聽話的將補湯喝盡,向母親告了退。 看著女兒輕快離去的背影,楊青嘴角微彎,與前些時日的消沉相比,如今的楊英才似真的活著一般。 小姐,似乎有一種魔力,能讓所有靠近她的人都想更好的活著,并為之而努力。 ······ 說是補眠,其實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大半個時辰,夢中時不時的閃過一些人,有辛玉郎的失望,有司馬荇的冷漠,有太女的奚落,有曹花子的求救,甚至還有四皇女...... 楊樂夭驀地驚醒,夢中四皇女刺入胸口的那把劍冰涼徹骨,真實的她即使醒了,都久久無法從那痛苦中回神。 為何,站在四皇女身邊冷眼瞧著自己的那人是他? 楊樂夭使勁搖了搖頭,自己估計眼花了,畢竟那只是夢。 可自那日他生氣后,她每日遣人送些小玩意兒過去,他卻連個只言片語都不給帶回,真就打算自此不理她了嗎? 她好想上門去親口問問,他心中可真有她,這日子越久,她心中越彷徨。 莫說如今抽不出身去,就算如之前般閑云野鶴,她也漸沒了這膽氣兒上門,拖得越久,她越懷疑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 與他之情,她早沒了之前的灑脫,若是......若是......她連往深處想的勇氣都沒了。 其實,若是知道這些都是她庸人自擾,若是知道辛玉郎此時腦中,心中,滿滿裝的都是她,她只怕是恨不得插了翅膀,拋了所有的身份地位,也要去往他的身邊。 玉樓,書房。 辛玉郎靜靜的站在書桌前,維持著作畫的姿勢已久,他瞧著點墨未沾的畫紙,腦中一片空白。 十二磨著墨,大氣不敢出,主子這樣已經(jīng)好幾天了,他明白起因在哪兒,可是他不敢提。 他只能心中默念著那楊侯快快出現(xiàn),可是楊侯沒有出現(xiàn),阿三卻拎了一小籃蜜桃進了屋子。 “主子,楊侯遣人送了幾只蜜桃過來,說是陽山今年的首批桃子,甜的很!” 辛玉郎并未抬頭回應(yīng),但墨汁卻滴在畫紙上,很快渲染開來。 十二見狀,大著膽子將籃子接了過來,嬉笑道,“呦,這蜜桃看著真甜,主子若是不吃,不若賞奴們貪個新鮮!” “放著吧!”似怕十二他們真的分了,辛玉郎忙的阻止,待看到十二打趣的眼神,臉皮一紅,嘴上逞強道,“這季節(jié)的蜜桃能甜到哪兒去!” 不待十二回話,辛玉郎看向阿三,問道,“她來了沒?” “她?”阿三一愣,瞬間明白主子問的是誰,“回主子,楊侯并未過來!” 看到主子失望的眼神,阿三又有點于心不忍,遂交代道,“千紅姑娘過來時,帶了話,說是侯爺讓您莫要長久彈琴作畫,傷神,她一得了空,便來看您?!?/br> “呵,得了空!”辛玉郎笑的諷刺,“她倒把我當(dāng)樓里那些倌倌了!” “主子!”阿三和十二異口同聲喊道。 辛玉郎那凄苦神情,讓他們心中一緊,阿三開口勸道,“主子莫要瞎想,侯爺初涉官場,想必是真抽不出身,單看這些時日她費著心思送的東西,便知她心中是有主子的!” 十二附和道,“是啊,主子,這陽山的蜜桃向來只供皇族,侯爺想必是費了些心思才弄到的,看這數(shù)量,只怕是都送了過來,主子,我洗個您嘗嘗!” “你們先出去吧!” 不想再聽兩人的勸慰,辛玉郎將阿三兩人遣了出去。 他也知道自己是矯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