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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若何兮之我與曾經(jīng)女神的故事(3)

    作者:

    第三章

    這一夜,我睡得并不太好,腦海裏總是縈繞著有關(guān)何若兮的畫面,過去那個

    閃耀著女神光輝,高不可攀的她,和現(xiàn)在這個下賤卑微,人盡可夫的她交織出現(xiàn)

    ,混亂扭曲,讓我喘不過氣。

    當我醒來,走出臥室,何若兮在沙發(fā)上和衣而臥,睡得正香,電視還停留在

    一張女人當街便溺的圖片上。

    何若兮緊蹙眉頭,看樣子,在夢裏又遇見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睡夢中的你,連皺眉都如此美麗。

    微微沖她一笑,我出門上班。

    聽很多人說過「自己開公司就是自己,想上班就上班,想玩就玩」

    之類的話,也能聽出這些話的背后站著說話腰不疼的意思:當自己開公司才

    會明白,坐在這個位置上,要考慮所忙碌的事情,不再是只管自己是否能吃

    飽,還有整個公司,和公司幾十號員工的希望和生存的機會,都同時背負在了你

    身上,故,我時常自嘲:「每天叫醒我的不是鬧鐘也不是夢想,而是公司裏幾十

    張嗷嗷待哺的嘴。」

    所以,吃過午飯,再擡頭,居然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之時。

    「哎喲,又是這個點了,嗯,把手上的工作忙完,我就去吃飯!」

    正思索著,秘書唐艷走了進來:「時總,剛才有個女孩用你家裏的電話打到

    市場部,想問你的手機號是多少,你看……」

    我怎麼把何若兮給忘了!我一拍腦門,有些懊惱:「嗯,我知道了,你該下

    班就下班吧!」

    「餵,何若兮?」

    「餵,時生?謝天謝地,終于聯(lián)系上你了!」

    「嗯,什麼事?」

    「那個,你還有多久才可以回家?」

    「晚上有個應(yīng)酬,可能要晚一點,」

    「那你回來的時候可不可以幫我?guī)c吃的?我一天沒吃飯了……」

    「哎呀,糟糕,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怪我,全怪我!你等會兒,我馬上回

    來!」

    「嗯!那個,時生,你可以再幫我買一套衣服回來嗎?」

    「嗯,對對對,運動服可以嗎?」

    「都行,我穿L號的,」

    「這麼大?」

    「好歹我也有米69好吧?」

    「嗯,我買了就回來?!?/br>
    先去體育用品店買上一身女生行頭,再沖到快餐店買上一大堆吃食,我急匆

    匆地奔回家。

    我有些看不透自己,為何明明下決心只是把何若兮當成玩物,心裏,還是惦

    記著她,難道,只是因為她的名字叫何若兮?一路上,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卻

    一直得不到答案。

    開門,何若兮身上還是穿著那件浴袍,看著電視節(jié)目,手裏端著一杯水有一

    口沒一口地喝著。

    想起何若兮就是靠著喝水支撐過了一天,我心裏一酸。

    聽見聲響,何若兮翻身跑過來,看見我,她的臉上綻放出開心的笑靨:「時

    生,你回來啦,哇,好香!」

    接過食品袋,何若兮深深地聞上一口,而后放在一邊,蹲下身:「來,時生

    ,把鞋脫了哦!」

    「不用不用,」

    我急忙縮回腳。

    何若兮沒有擡頭,整個背影卻突然變得無比蕭索:「時小生,我聽你的話,

    什麼都聽你的,只是,可以讓我服侍你嗎?我不想在你這裏白吃白住,不想像以

    前那麼沒用。」

    嘆口氣,我不再堅持。

    何若兮替我換上拖鞋,然后將皮鞋仔細刷了一遍才放進鞋柜,而后開心地拍

    拍手:「好啦,歡迎回家!」

    家?一股熱流從我心間涌過。

    大概是餓壞了,何若兮吃得很快,滿滿一個全家桶,很快就見了底。

    見我看著自己,何若兮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雞骨頭:「小生,你怎麼不吃?」

    我晃了晃手中的漢堡:「一般我吃一個就夠了,你餓了就多吃點!」

    「嗯!」

    何若兮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很久沒好好地吃過一頓飯了呢!」

    何若兮忽然停住了,淚水忽然奔涌而出。

    連頓飽飯都吃不到,真不知道何若兮是怎麼活過來的。

    想到這兒,我心中大痛,一把攬過何若兮抱進懷中。

    「嗚嗚嗚……」

    趴在我肩頭,何若兮嚎啕大哭,似乎要把這些年自己所受的委屈全部發(fā)泄出

    來。

    我輕輕拍著她柔若無骨的肩膀,任她的淚水浸透我的襯衫。

    哭吧,哭出來就好多了,哭過,明天就會好起來了。

    許久,何若兮才緩緩收聲。

    「時生,」

    「嗯?」

    「那個視頻,我看了,我是不是也要那樣,那樣子?」

    「什麼,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捆綁、紋身還有下面穿孔那些……」

    「呃,你會錯意了,我只是希望,你能聽話,絕對服從,能夠像她那樣,去

    享受聽話的感覺,至于穿孔那些,我自己也不是太能接受,」

    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很厲害,仿佛是被何若兮看穿了我心底的齷齪,自慚形穢。

    美眸顧盼間眼波流轉(zhuǎn),何若兮擡眼仔仔細細打量了我半晌,忽然撲哧一笑,

    而后低頭在我胸口畫著圈:「如果你喜歡,我,都聽你的……」

    何若兮的話仿佛給她的指尖注入了魔力,一股熱流直透心底,夾雜著些許玫

    黑色的快意。

    忽然,我回想起了今天午休時腦海裏的靈光一閃:「若兮,走,我?guī)闳ヒ?/br>
    個地方,」

    「哪兒?」

    「去了你就知道了?!?/br>
    炬焰大道,是俄城新區(qū)的主干道之一。

    眾所周知,在帝國不少新興城市中,新城區(qū)幾乎相當于鬼城代名詞,俄城新

    區(qū)亦然。

    我?guī)Ш稳糍鈦磉@兒,當然不是為了練膽,而是為了鵝鑾山隧道——那幾乎是

    一段死路,在那兒讓何若兮露出,我不擔心會被別人看到,也可以最大程度滿足

    我的黑色的興奮。

    是的,我不想碰何若兮,但是我也不允許其他任何人染指何若兮。

    她是一朵寒菊,凜冽風中搖曳,唯我獨賞。

    三月初的俄城,空氣依然冰涼,鵝鑾山隧道裏空無一人,只有赤白的LED

    燈散發(fā)著白色的光,清幽而寥落,一如這片空城,一如俄城曾經(jīng)對何若兮的難以

    相容。

    在隧道口停下車,我扭頭看著似乎已經(jīng)知道會發(fā)生什麼的何若兮:「脫光,

    然后從這邊跑到那邊,」

    「為什麼?」

    何若兮的反問讓我啞然:與昨夜不同,其實我并沒有理由去繼續(xù)羞辱何若兮

    ,她需要的,是憐憫,是呵護與關(guān)愛,而不是摧殘與毀滅,更不是扭曲。

    就這麼和我對視了幾秒,何若兮忽然展顏一笑:「那我脫了喲,你可不準偷

    看!」

    何若兮笑著,我卻羞愧難當:我看到了她眼底深深的哀痛與心碎,為我的恣

    意,為自己的不幸。

    直到何若兮脫下套頭衫,我才意識到我竟然沒有給她買內(nèi)衣這個嚴重的問題

    ,內(nèi)褲,自然也沒有。

    何若兮也沒有主動提及,也許,她把這件事也當成是我對她的羞辱了吧!「

    若兮,要不我們回去吧!」

    我一把抓住何若兮正在解褲帶的手。

    何若兮搖搖頭:「時生,我說過,我聽你的話,那麼,我就會什麼都依著你

    ……」

    恍惚間,我回到了小時候,何若兮坐在家門前的階梯上,拄著下巴聽我給她

    講我長大以后的夢想,夕陽斜照,金色的陽光給若兮披上了圣潔的外衣,那時起

    ,我還不知道女神這個詞對我意味著什麼,但是那樣的何若兮,卻成為后來我時

    ?;叵肫鸬男膭?。

    嘭地一聲將我從回憶中拉回來,定睛一看,何若兮披散開頭發(fā),赤裸著嬌好

    的胴體,上下僅著一雙運動鞋,正站在車外看著我。

    「我可以跑了嗎?」

    「啊,嗯,好的,我開車跟著你。」

    再次從背后看到何若兮的裸體,我心裏卻不復昨夜的激蕩,充滿的,是對何

    若兮的回憶:

    不到十歲,便翻上墻頭偷看隔壁家的何若兮午睡,對她當時裸露在外的那一

    段雪肌腰肢記憶極為深刻,那天夜裏,我就是幻想著那段腰肢和其中那個淺淺的

    臍窩,完成了人生中次自擼。

    還記得趁著下雪路滑,次主動牽起何若兮的手,濯濯素手的溫軟觸感讓

    我忍不住刮了刮何若兮的手心,我還記得那時她臉上飛起的兩團紅暈。

    還記得搬家離開被服廠時,我與何若兮執(zhí)手無語凝噎,我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的

    那個吻,淺淺地印在臉頰,烙在心口,醉人到如今……

    可是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的何若兮,不,是幼時分別之后的何若兮究竟變成了什

    麼樣?水性楊花、作風放蕩、生性浮浪,兩條玉臂千人枕,一點紅唇萬人品……

    毫不客氣地說,甚至可以把一切有關(guān)女性貞潔的臟水都潑在何若兮身上而沒有絲

    毫愧疚。

    她就是這樣,早早地天使謫凡,早早地麗珠蒙塵,早早地化成了我心頭最痛

    的感嘆號。

    我見過何若兮口中那個紀委老變態(tài),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模

    樣,卻是個衣冠禽獸。想起何若兮在他身下嬌喘呻吟的模樣,我心痛莫名。

    擡眼,發(fā)現(xiàn)何若兮已經(jīng)跑遠,我更是無名火起。

    一腳KkDw,Mrs-BLS44MA

    TI的引擎頓時爆發(fā)出巨大的轟鳴,快接近何若兮的時候,我又狠狠踩死剎車

    ,隨著一陣尖厲的剎車聲,汽車在何若兮身邊停下。

    「婊子,快滾上車!」

    看到我兇惡的表情,何若兮的表情從驚愕變成了驚恐,手忙腳亂地打開車門

    跳上車。

    還不等何若兮坐穩(wěn),我又是一腳KkDw,伴隨著刺耳的車胎摩擦

    聲,汽車狂飆而出。

    似乎,只有這樣暴力的駕駛方式才能發(fā)泄我心中從羞憤而來的憤怒。

    炬焰大道的盡頭是千回河,一片黑暗,只有市區(qū)透過來的光將鵝鑾山映得形

    如鬼幢。

    靜靜的千回河靜靜地流淌著,偶爾,有些許反光一閃而逝。

    初春的千回河邊,風很大,我感覺到的,卻是滿心的憤怒。

    抓著何若兮的胳膊將她從車上拖下來,我將她摜在地上,一巴掌狠狠扇在何

    若兮的臉上:「賤貨!」

    河邊,是呼呼的河風和渺遠的狗吠,其間,摻雜著耳光聲和我憤怒的喝罵。

    「婊子!賤貨!野葫蘆!賣屄的!狗日的!……」

    每罵一句,就是一耳光扇在何若兮臉上,何若兮似乎也知道了我憤怒的來源

    ,驚恐地看著我,卻對我扇來的巴掌不閃不避。

    當情緒達到臨界點,我再也下不去手,一把抱起何若兮,痛哭失聲:「若兮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繛槭颤N你會這樣?。 ?/br>
    何若兮也攬住我,一同哭泣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時生,對不起……我

    真的不知道,對不起……」

    我非常講求自律,當淚水涌出,浸入何若兮發(fā)絲間的剎那,我已經(jīng)意識到自

    己的失態(tài)——是的,我可以脆弱直至崩潰,但是不能在別人面前,任何人都不能。

    深吸一口氣,我放開何若兮,脫下外套披在何若兮身上:「對不起,何若兮

    ,我不應(yīng)該打你,」

    何若兮擡起淚眼看著我,過了好一陣,才搖搖頭:「時生,我應(yīng)該謝謝你。

    如果你的耳光早那麼幾年,我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對不起,」我只能再次抱住她,以此來表達我的愧疚。

    夜,漸漸地深了,氣溫也急劇降低。

    跪坐在地上太久,何若兮已經(jīng)沒辦法站起來,干脆,我將她橫抱到車上。

    「呀!」

    一上車,何若兮立刻尖叫起來。

    「怎麼了?」

    「有小蟲子,跑到那裏面去了!呀,它在爬,還在往裏面爬,呀!時生,快

    幫幫我,快!」

    也許是女生對蟲子天生的恐懼,何若兮只是坐在那兒尖叫,手忙腳亂著「時

    生,快幫幫我,快幫幫我呀!」

    到后來,何若兮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蟲在哪兒?」

    我根本沒有發(fā)覺當我問話時,何若兮臉上閃過的羞澀。

    「下面,」

    「座椅下面嗎?」

    「不對,呀,它還在爬,救命!」

    「腳底嗎?」

    「不是,就是我的下面,時生,求求你,不要逗我了好不好,快幫我弄出來

    ,我要被嚇死了,嗚嗚嗚……」

    我這才明白,這蟲也夠妙的,竟然爬進了何若兮的桃花源裏。

    氣氛,頓時從凄清變得旖旎起來。

    雖說何若兮早已打上了公交車的標簽,可是,看到一個這樣級數(shù)的美女主動

    對你張開腿,總是一件讓人口干舌燥熱血下竄的事情。

    與那些涉世未深的踢輪胎女孩相比,何若兮有一種蜜桃成熟之后特有的韻味

    ,她的下身同樣如此,不算緊致,但是手指插進去,裏面卻柔軟至極,四周的膣

    rou猶如人間最美妙的按摩器,濃烈的觸感讓人心弛神蕩。

    隨著我手指的深入,裏面漸漸濕潤,讓我不禁想到了島國電影的一個類似詞

    匯,指生jian。

    「嗯~」

    何若兮的呻吟讓我意識到我不是來探究她身體的秘密,而是要幫她抓蟲子。

    手指在何若兮的膣道裏攪動了一圈,我很快觸摸到一個小小的異物,勾出來

    一看,是只頑皮的螞蟻,已經(jīng)被捏死(抑或是淹死?),渾身閃著油油的光澤。

    「是什麼東西爬進去了?」

    「一只螞蟻,」

    「呀,快扔掉、快扔掉!」

    何若兮臉上嬌羞的神色讓我欲念大動。

    「若兮,趴下來,我?guī)湍憧纯聪旅?,這種火螞蟻有毒,要是咬傷了就麻煩了!」

    沒想到何若兮竟然相信了我的鬼話,乖乖地以狗爬式趴在座椅上,臀部高高

    撅起對著我。

    我當然不會拒絕何若兮的好意,伸出手指撥開她的花瓣,我再次將中指探進

    了何若兮的身體,此時,何若兮的yindao裏已經(jīng)流水潺潺,進出幾次,手指也涂滿

    了yin靡的光澤。

    即使再笨,何若兮也明白我根本不是為她驗傷,而僅僅是為了再次探索她的

    身體。

    「啊~時生……」

    何若兮發(fā)出了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與此同時,我伸出食指也探進了何若兮

    的yindao中。明顯感覺到何若兮呼吸一窒,恰在此時,我也觸摸到何若兮的膣道中

    有一塊略微凸起的地方,一碰到那兒,何若兮的呼吸明顯粗重了不少。

    「怎麼了?」我明知故問。

    「不要碰那裏……」

    「為什麼?」說話間,我又用指肚摩擦了幾下。

    「很難受,想尿尿……」

    聽到她的形容,我來了興趣,一邊摩擦著那處一邊問何若兮:「形容一下呢?」

    「就是想尿尿,受不了,啊,不行、不行……」

    隨著我摩擦速度加快,何若兮的聲音也有些變調(diào),「時生,停、快停下,受

    不了,真的受不了!」

    我繼續(xù)加快手指摩擦的速度:「什麼感受?」

    「酥酥的,麻麻的,酸,好酸,不行、不行……太敏感了~」

    何若兮伸出手,試圖阻攔我的動作,卻因為強烈的快感襲來而無力地垂下手。

    將何若兮翻個身變成仰躺的姿勢,我右手按壓在何若兮臍下兩寸處,左手伸

    進何若兮的yindao找到剛才那處秘地,用力摳挖起來。

    這叫金手指,還是當年一個踢輪胎女孩子給我當?shù)膯⒚衫蠋煟上У氖牵?/br>
    手指用在了好些女性身上,我只見過高潮時泄水,沒有見過瀑布般飛流直下的潮

    吹。

    「啊~~不行了~~時生~~~」

    何若兮的叫聲變得yin媚,一手抓住副駕駛座椅靠背,一手捂著眼,竭力咬著

    嘴唇,臉上是快樂和痛苦并存的奇怪表情。

    見何若兮竟然強忍著不呻吟出聲,我起了幾分看你能奈幾何的心思,騰出大

    拇指按在她的yinhe上用力揉搓。

    「啊~~~~」

    何若兮徹底壓抑不住體內(nèi)一波波快感的強烈沖擊,不禁呻吟出聲,「嗯~~

    ~嗯~~~~噢~~~嗯~~~」

    雖然只是些簡單的音節(jié),卻讓人性致勃發(fā)。

    畢竟我不是那種完全有理由給自己手指投保的奇人異士,不多時,我便感覺

    負責摳挖何若兮yindao的左手酸痛起來。

    不過,何若兮比我想像的忍耐力還要差了一些,就在我考慮要不要歇會兒的

    時候,何若兮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腰肢劇烈扭動著,試圖尋求最大的快感,身體

    泛出媚惑的暈紅,口中的呻吟也愈發(fā)急促銷魂。

    眼看何若兮高潮將至,我也咬牙加快了手指的摳挖動作,幫助何若兮盡快達

    到巔峰。

    「?。 ?/br>
    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何若兮一把抓住我左手手臂,突然弓起身體又重重落

    下,yindao也突然夾緊,仿佛要把我的手指擠出去一般,一股熱流也順著我的指縫

    汩汩流出。

    這就高潮了?看見何若兮一臉滿足的迷醉,我不僅有幾分自得。

    將手指拔出,大半個手掌都被何若兮流出的愛液弄得濕答答的,我把手伸到

    何若兮面前:「舔干凈,」

    尚沈浸在高潮余韻中,睜開眼看見我手上yin光閃閃的東西,何若兮羞澀地別

    過頭去:「不要嘛~~」

    「你自己的,吃掉,」我要習慣不去說聽話二字,而是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去

    表達我的態(tài)度。

    知道事情已定,何若兮扭回頭,伸出舌頭舔舐我手上自己的yin液。

    何若兮的舌頭很軟,也很靈巧,軟軟滑滑的觸感,讓我很想知道這張小嘴給

    我koujiao的滋味。

    「吞下去,」

    待何若兮舔干凈我的手,我看著她的眼睛,用行動告訴她絕對服從的具體應(yīng)

    該做什麼。

    遲疑片刻,何若兮閉上眼,喉頭聳動,吞咽下去。

    表示鼓勵地拍拍何若兮的肩膀,我問:「若兮,你會koujiao嗎?」

    「會,」

    「技術(shù)怎麼樣?」

    「那個……」

    何若兮低下頭——即使被很多人上過,又被我想盡辦法羞辱,何若兮的尊嚴

    和羞澀依然留在她的身上,一如她的美麗。

    「你會深喉嗎?」

    何若兮搖搖頭:「沒有嘗試過,你喜歡?」

    「能試試嗎?」

    「嗯,」

    點點頭,何若兮起身爬到我身邊,跪趴下來,解開我的皮帶,將我的內(nèi)外褲

    一起脫到膝蓋以下,一手捋著頭發(fā),一手握住我已經(jīng)向天翹首的陽具,張大嘴,

    努力往嘴裏塞。

    很快,我的guitou就感覺到底了,然后,何若兮迅速吐出我的陽具,捂著嘴發(fā)

    出一聲干嘔。

    看著發(fā)絲淩亂的何若兮一臉難受的樣子,我有些心疼:「要不算了吧?」

    何若兮搖搖頭,沖我微微一笑:「其實主要是心理接受不了,讓我試試吧!

    我想我可以的?!?/br>
    可是,努力了半天,何若兮依然只能將我的yinjing吞入半截,再深入就難受得

    根本無法繼續(xù)。

    心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拍拍何若兮:「算了,我太急于求成了,都十一

    點過了,我們回去吧!」

    見我意興闌珊,何若兮也不再堅持,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古怪,有歉意、

    有黯然也有幾分的難舍,唯獨,缺少了我設(shè)想中的不滿。

    我很矛盾:一方面,我希望何若兮對我惟命是從甚至個人崇拜,另一方面,

    我又不愿意何若兮就這麼淪為我的附庸,因為我快樂而快樂,隨著我傷悲而傷悲。

    在我心裏,究竟住的是天使還是魔鬼?而何若兮,她究竟是我的天使還是魔

    鬼?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