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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了數(shù),覺得不對勁。蕭靖遠高深莫測地看向藍宇天:“他干掉一個保鏢之后,去色誘蕭靖寒?!?/br>三人:“……”第117章`詭計輪到編劇發(fā)言,郁唯走上臺,蘇寧左手邊的位置空了下來,不到五秒,有人坐了下來,他原本以為是蕭靖遠過來了,卻聞到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回頭一看,眉頭微皺。居然是馮明清,他看上去精神有些憔悴,像是連續(xù)幾天沒休息好了。“你干嘛搶我老爹的座位?!?/br>蘇寧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小鬼頭就嚷嚷了起來。聲音不算大,足夠周圍一圈的人都聽到罷了。馮明清面色頗為尷尬,目光閃爍地瞥了眼小鬼頭后,轉(zhuǎn)向蘇寧,低聲道:“蘇寧,我有事找你,我們可不可單獨聊一下?”“抱歉,但我覺得沒必要?!?/br>蘇寧沉默了剎那,果斷地拒絕了他的要求。首先,他并不想再跟曾經(jīng)背叛他的人扯上任何關(guān)系,更何況,他的記憶里也不存在這個人。其次,他對馮明清并無好感,也不想被對方算計。馮明清一聽,顯然有些急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嘴角一陣蠕動,神情微微抽搐,小鬼頭因為不滿自己被無視,正一個勁地推著他,想把他擠出去。郁唯的發(fā)言很快就要結(jié)束,他所剩的時間并不多。“蘇寧,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找你,真的有急事,我求求你,看在過去的情分上,你一定要來,我會在waitingbar等你到他們打烊……”馮明清急急忙忙地說完,立馬慌亂起身,身影狼狽地離開了。蘇寧狐疑地睇了眼逃命般離開的人影,不禁有些納悶:剛才馮明清的語氣,就像是認(rèn)出了他的身份一般,難道是……他露出了什么破綻?還是說,這是又一次的試探呢?從蘇言到蘇向天,再到馮明清,下一個難道是方媛?想到這兒,蘇寧不禁覺得可笑。就算他是蘇寧,又如何?如今的他,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日子,井水不犯河水,他們那一家三口竟然還怕他不成?馮明清離開了多功能廳后,立刻掏出手機,回了個電話。“我約了他了,可他來不來,我就不敢確定了?!甭曇袈犐先ビ行┗艔埡挽?。電話另一邊,一個略顯尖銳的女聲冷冷地反駁道:“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如果連這么一點小事都辦不妥的話,你就準(zhǔn)備收拾東西滾蛋吧?!?/br>“是是是,我知道了,蘇夫人?!?/br>馮明清神色惶恐,點頭如搗蒜。他原以為,蘇言退出娛樂圈之后,自己也會跟著遭殃,但,對方去了一所全日制封閉教學(xué)貴族學(xué)府,他這個隆誠影視的副總經(jīng)理也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除了偶爾被人非議幾句話,一切照舊。難道是蘇言離開之前,忘記處理他了?馮明清心底抱著一絲僥幸,可又一想,自己還有把柄握在對方手里,便極不踏實。打從楊明拿下瘋魔記的影視改編權(quán),又踩中狗屎僥幸獲得蕭氏財團的青睞,成為電影瘋魔記的投資商……對比之前,他費盡心思,都沒搞定的事,人家卻輕而易舉地解決了,馮明清心底頗不是滋味。他本想著,既然蘇家暫時遺忘了他的存在,他就做一天副總裁多玩一天新來的藝人,反正該享受的時候,盡情地享受,至于楊明的位置,也只能偶爾奢望一下了。當(dāng)初的豪邁氣概和野心默默,早就被蕭靖遠那一頓痛扁給打散了……他也想通了,人生在世,莫過于及時行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反正他也不是做這一行的料。可突然之間,方媛一個電話打過來,他暫時的安寧也一去不復(fù)返。他又不是蘇家養(yǎng)的狗腿子,憑什么有啥事都讓他去做?“他曾經(jīng)跟蘇寧在一起四年,沒有人會比他更了解他,你去弄清楚,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這個‘蘇寧’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媛說。馮明清當(dāng)時很想說,蘇寧不是早在一年前就出車禍死了嗎?但他沒有。因為——初見寧靖蘇遠時,他尚且不知道對方的真名就叫蘇寧,但那時候,他就已經(jīng)隱約察覺到,那個青年身上,有著一種讓他似曾相識的感覺。一種初次見面,便怦然心動的感覺,那氣質(zhì),那笑容,都很像記憶中的蘇寧。馮明清從來不信鬼怪亂彈,但好幾次,他回想起自己看到寧靖蘇遠的情形,總是忍不住想:他們真的很像……有這種想法,顯然不止他一個人。不然的話,蘇言也不會不顧禁足期偷偷地從紫菱灣跑出來,結(jié)果一出來,就被記者逮住了,最后落得個重返校園的結(jié)局。盡管這樣,馮明清卻是不想再去招惹這個蘇寧,盡管對方身上有太多讓他心動的地方,可他更珍惜自己的生命安全。單是對方身邊那個“阿遠”雖然一窮二白,可拳頭硬,揍人疼啊,他惹不起啊。惹不起吧,就躲,以后見到他們繞道而行。這樣的想法,看似很窩囊,馮明清骨子里其實是個好強的人,這一年多,一直被蘇言當(dāng)狗一樣使喚,被人瞧不起,他好幾次都想要爆發(fā),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可忍久了,這棱角似乎也慢慢地磨光了。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挺陌生的,很后悔,一步錯,步步錯,萬劫不復(fù),如果他當(dāng)初沒有被蘇言誘惑,沒有拋棄蘇寧,好好地珍惜那段感情,兩個人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日子,他現(xiàn)在就不會這樣狼狽、矛盾、自我厭惡了……馮明清深深地吸了口氣,隨即離開了酒店,朝著附近的waitingbar行去,那是一家氣氛不錯的酒吧,沒有震耳發(fā)聵的音樂聲,沒有喧鬧吵雜的尖叫聲,酒吧規(guī)模不大,播放的歌曲也是幾年前流行的經(jīng)典情歌,透著一股繾倦纏綿的味道。起初接到方媛電話的那一刻,馮明清是想拒絕的,這樣無理的要求,他根本就不想答應(yīng),因為在他看來,人有相似,但逝者已矣,況且,寧靖蘇遠的臉上一臉整容的痕跡都找不到……重生?穿越?還是……純粹地扯淡?可惜,他沒有資格拒絕。反正權(quán)當(dāng)是辦個差,應(yīng)付一下,過個場,只要對方賞臉來過了,他能給方媛一個交代,那就萬事大吉了。馮明清是如此一廂情愿,以至于,他根本就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