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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只好打電話問,這天是周末,徐天還沒睡醒,“二哥,干啥呀?”周頡:“我媽說你想去姜修的演唱會?要哪天的?”“嗯,”徐天顯然是困極了,大著舌頭說,“是想去的,可我已經(jīng)有票了,VIP的!”周頡奇怪道:“內(nèi)部票?我哥給你搞的?”“不是,”徐天這會兒來精神了,“是程哥送給我的,生日禮物!”“程宇哲?”周頡猛地站起來,但是因為蹲地上久了,腿麻……周頡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扶著腿,“他回來了?什么時候的事?”“程哥嗎?”徐天沒聽說周頡和程宇哲有什么聯(lián)系,奇怪道:“早回來了,他今晚有比賽,你要跟我一起去看嗎”周頡覺得自己又成了個大傻子,“去!”掛了電話,再打開屏幕,翻了好一會,程宇哲沒回他信息。周頡坐到地上,他的兩盆吊蘭正對著陽光,可是周頡突然覺得它們長得不好看了,要不還是別送了吧,他想。程宇哲離開B市十來天,工作累積了一大堆,終于能暫時放松一下,出門的時候特地挑了輛新的摩托。華子一見到他就趕緊迎了上來,“你可算來了,你的小粉絲的等你很久了!”程宇哲摘了頭盔、下車,果然見到了徐天,身后還跟了個臉色不太好的周頡。徐天又抱著小書包跑過來,“男神你給我寄的演唱會門票我收到了,我大哥讓我好好謝謝你?!?/br>程宇哲可不敢讓他謝,“這就不必了,你讓我省點心比什么都強。”他其實是借花獻(xiàn)佛,也不記得是哪個客戶送給他的,剛好徐天喜歡,就送給他了。周頡看著程宇哲問:“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徐天已經(jīng)過去跟程宇哲挨著站,答得比程宇哲還快:“上禮拜!”程宇哲看出周頡心情不好,但不知道是沖他,還問:“找我有事?”周頡忍了忍,說:“沒事。”周頡心里難受,但他也知道不該怪程宇哲,他想要送吊蘭給他,他把吊蘭養(yǎng)得很好看,他想要把兩盆吊蘭都放在陽臺的東北角,這些事情程宇哲都不知道,所以不怪他。程宇哲很快要比賽,沒法多說話,只來得及交代:“等我?!?/br>周頡還沒來得及回答,程宇哲就被催著走了,徐天奇怪地看著他們,“二哥,你們……”周頡心煩得很,沒理他,剛巧有個穿藍(lán)外套的哥們給他遞煙,他就接了。周頡平時不抽煙,吸兩口就覺得肺疼,就不再抽了,只夾在手里。遞煙的哥們跟他套近乎,說:“你們今天有眼福了,今兒的比賽肯定精彩。”徐天抱著小書包提問:“為什么?程哥每次比賽都很精彩??!”“今天呀,”那哥們神情古怪,道:“你程哥贏不了?!?/br>徐天不信,“程哥沒輸過!”藍(lán)外套的哥們往前指了指,“看到那個穿白襯衫的了嗎?那是你程哥放在這兒的人!”說著指了指徐天的心口,“這兒,懂了嗎?”周頡好奇地看過去,程宇哲正在跟穿白襯衫的少年說話,他們離得很近,有說有笑。少年看起來很文弱的樣子,但神情卻很驕傲。周頡看了一會,把煙頭丟掉,轉(zhuǎn)身問藍(lán)外套:“我能參加嗎?就這場比賽?!?/br>藍(lán)外套小哥有些意外,盯著他看了一會,覺得他不像開玩笑,說:“可以?!?/br>05比賽是在一個山地上,他們常來,還有一個不小的車庫。藍(lán)外套小哥帶著周頡去挑摩托車,周頡隨手挑了一輛順眼的,小哥夸他有眼光,“這輛好,你程哥親自改裝的。”周頡沒說話,試了一下,覺得還挺順手,“就它吧!”“我這兒也沒有更好的了,”綠外套小哥拿著地圖,笑呵呵地給他介紹,“你看我這場地,是不是夠刺激!”周頡看了一眼,問:“你的地?”“那可不,這兒是我家后花園,”你往南邊看,“那是我家!華航建設(shè)知道不?華航的總裁,周阜親自給我選的地!”周頡:“周阜是我哥。”只是不知道他哥還兼職給人看風(fēng)水。“那可真巧了,我跟你哥是朋友,”綠外套小哥介紹自己,“我叫齊鹿。”周頡點頭,“鹿哥?!?/br>齊鹿這會跟周頡親熱多了,忍不住勸:“你年紀(jì)小貪玩也正常,一會可千萬離那兩個遠(yuǎn)點,省得被誤傷?!?/br>“那兩個?”周頡沒明白。“你還不知道,陸簡西這小子不是東西,”齊鹿這人兜不住話,“你程哥對他說不上掏心掏肺吧,那也是仁至義盡了,結(jié)果這小子給你程哥寄了請柬,他要結(jié)婚了。”周頡想起了在程宇哲家里喝的那瓶洋酒,程宇哲說,前男友送的,喜酒。程宇哲酒精過敏,他還送瓶酒,這不是隔應(yīng)人嘛,這個陸簡西果然不是東西。“哦,”齊鹿忘了說,“陸簡西就是那個穿白襯衫的,跟你程哥說話那個。”“我知道。”他在貨架上挑了一個頭盔,然后說,“走吧,比賽快開始了?!?/br>齊鹿看著他笑,“你跟程哥有緣啊,你拿的這頭盔也是他的?!?/br>周頡出現(xiàn)在賽道上并沒有引發(fā)很多人的關(guān)心,因為來這兒玩票的人多,臨時決定上場的也不少。倒是程宇哲跟他交代了一句,“小心點,別緊張?!?/br>周頡“嗯”了一聲,沒多說話。陸簡西也往這邊看過來,說:“程哥,跟你比我可一直都緊張?!?/br>程宇哲笑了一下,戴上頭盔,神情專注起來。一分鐘后,比賽正式開始。周頡從沒玩過這個,但他心里憋著勁,別人玩技術(shù),他玩命。五公里之后,終于開始拉開差距,周頡在彎道幾乎沒減速,超了不少人,追上了最前面的程宇哲和陸簡西。彎道是連續(xù)的好幾個,周頡一直保持著車速,程宇哲分心看了他一眼,陸簡西趁機超了他。周頡仿佛置身事外,眼里只有比賽,一直追緊陸簡西不放。程宇哲根本沒想贏這一場,陸簡西也不知道自己這場贏得還挺不容易,但還是順利過了終點。周頡這一圈下來勉強還能站穩(wěn),程宇哲擔(dān)心地看了他一眼。很快,選手都到了終點,有人說:“程哥,今兒又輸給小西了?你這賠本買賣怎么說來著?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程哥非常冷漠,根本不理人。還有人安慰我周頡,說:“輸給小西你別不服氣,他可是你程哥手把手教出來的!”周頡臉色慘白,看著程宇哲問:“那你也能教我嗎?”程宇哲怪道:“你就這么想贏?”“不能了,你程哥不收徒弟了!”說話人是個紅頭發(fā)小哥,“老子差點把自己洗干凈送上床了都不教!”在眾人的哄笑聲中,周頡堅持道:“教我?!?/br>程宇哲終于明白今天周頡這一出是沖著他來的,可他不想招惹周頡,周頡這樣的跟他玩不著,他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