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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不會被人知道?!?/br>他端了湯來時,我才覺得有些肚餓,于是接過來老實不客氣地吃了,發(fā)現他支著下巴看著我,眼睛黑得發(fā)亮。“怎么了?”“我聽龍哥哥說,你們的感情很好的??墒菫槭裁茨愫完愔k上了床,還能像什么時都沒發(fā)生的樣子?。磕悴幌矚g龍哥哥了嗎?”我一口水都要噴了出來:“這件事你不許對龍靖羽說,聽到沒?也不許告訴陳之玨?!比羰潜积埦赣鹬?,他多半會郁結于心,而若是被之玨知道,即便是我不怪他,他也會自責。“可是,我不告訴陳之玨,他也知道的呀。他雖然迷失神智,無法控制自己,但他做過什么,自己心里清楚的。”我大吃一驚,心中暗道:看來將陳之玨救出后,我是再也不能見他面了。心中正在沉思,一抬眼看到殷九眼睛眨也不眨:“你還沒說呢!”誰說我像沒事的樣子?我氣得想破口大罵,卻是忍了下來,心平氣和地道:“我和龍靖羽之間,說來話長。剛才發(fā)生的是意外,龍靖羽即使知道,也會理解的?!敝蛔艘魂?,便覺下體疼痛,令人坐立不安,便對殷九道,“我有些累了,你退下吧。”一出口便知說錯了話,竟將他當成是親近下臣。殷九不以為意道:“這里是我的房間啊,你要是累的話就躺下罷。晚上我睡竹榻,你睡床便是。”他雖然沒走,但我疼痛難忍,便側身躺下,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醒過來時,只覺有人在我身上撫摸,我一驚而醒,將那人推開,只見推的那人正是殷九,他“啊”了一聲,無辜地道:“你生病啦,身上出了好多汗,所以我?guī)湍悴敛??!?/br>此時方覺頭暈目眩,竟是發(fā)了高熱。許是受傷甚重,身體已到極限。我勉強笑了笑,卻是說不出道謝的話來。殷九正坐在床邊,見我醒了,便把布巾扔到水里,端出去,命外面伺候的人拿去倒掉。我看了看,發(fā)現已到晚上,房里只點了幾支蠟燭。外院隔得遠了,只聽得到嘈雜的聲音想起,想來必然是為次日武場的英雄大會做準備。殷九此時合上房門,走了回來,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小心翼翼地道:“剛才我摸了摸你的脈象,發(fā)現你內息全無,好像是重傷所致?!彼桓蓖榈臉幼?,“丟了二十年的武功,一定很痛心吧?你不能跟我比武了?!?/br>我本來擔心他責問我沒了武功為何騙他,但不料他竟會是這樣的語氣,心下暗笑,臉上卻裝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真的么?我以后……再也不能練武了?”他吃驚地道:“你不知道你武功丟了嗎?這是不能恢復的。”我無言以對,只得默然長嘆。他溫言安慰道:“沒關系啦,武功雖然不能恢復,但還可以再練,十年以后我們還是有機會比武的?!?/br>誰想跟他比武了。我心中暗想,卻搖頭說道:“既然重傷所致,怕是不能再練了。”殷九也嘆了一口氣,冥思苦想了一陣,忽然拍手道:“對了,別的武功不行,但有一套心法或許可以!”“什么心法?”殷九道:“是在殷府的一間老房子里找到的一本書,好像是無名氏寫的。兩年前我不大聽話,所以哥哥生氣就把我關在那里,我閑著無聊,就找到了。”“無名氏?”我只覺有些七竅生煙。“可能是哪位姓無的前輩寫的吧。上面說,若是因為武功剛猛而傷了筋脈,則不妨把內功都化了去,固本培元,重新筑基。只是進境十分緩慢,若是原來需要十年才能練成的武學,練了心經后,便可能需要二十年,甚至三十年……”“這種武功練了有什么用?”可能還沒練成,就已駕鶴西歸了。殷九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道:“就是沒用,想必也沒什么壞處的。咱們死馬當活馬醫(yī)了罷!若是你天資聰明,說不定兩三年就練成了呢?到時我們就能比武了?!?/br>他眼睛盯著我看,露出熱切的光芒。我有些擔心他看出我比武之心不誠,便道:“真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那心經在哪?”他興高采烈,一躍而起:“在我書房里,我馬上去??!”剛說完,便進了內室,片刻后取出了一本羊皮封面的書,說道:“這書的原本破得不成樣子,去年我又重新抄謄了一遍。”他臉上有些紅,垂下眼睛道:“字有些丑,你可別笑?!?/br>我接過書,肅然道:“九公子心意拳拳,在下感激不盡,又豈敢笑話?!毙闹袇s道,這無名秘籍也不知能不能練,若是練了走火入魔,反而大大的不妙。喬白 ˇ第117章ˇ正是此時,外面忽然有人說道:“此處可是九公子的住處么?在下沈為寒,特來拜會?!?/br>殷九呆了呆,輕聲道:“你若不適,便歇著罷,我?guī)胶笤喝ァ!彪S即起身出門,朗聲道:“正是小可。已值深夜,不知三皇子所來何事?”殷九此舉倒是有些避諱之意。倘若他房中躺著的是一個女子,他如此避諱倒也無妨。這三皇子卻是沒見過我真面目,卻又為何躲躲藏藏?多半是另有用意,且聽他們說些什么再說。我將那秘籍收入懷中,穿鞋下床,走到門邊,果然聽到兩人的聲音低了一些。那沈為寒道:“今夜前來,乃是為了與九公子辭行的?!?/br>“這么快便走?明日不是英雄大會么?”殷九疑惑道。“這兩日見到的,無不是人中俊杰。想我云間國不過區(qū)區(qū)一西域小國而已,又有何能耐與人一爭?來騰龍島只為游歷罷了。方才已與島主談過,明日清晨,我便乘船離島而去了?!鄙驗楹事曇恍Γ翱v有千萬豪杰,但能令沈某心折的,不過三兩人而已,九公子年紀雖幼,但也是其中之一。能與九公子結交,沈某三生有幸?!?/br>“三皇子言重?!币缶胚B忙說道,“在下何德何能,竟蒙三皇子青眼。”沈為寒笑了一笑,說道:“九公子若是不介意,便稱我一聲沈兄,我便稱你一聲兄弟?”“如此有譖了?!币缶畔袷鞘謿g喜,“臨別在即,沈兄若是不介意,今夜與兄弟喝幾杯,權當為沈兄餞行?!彼麊玖艘粋€下人去置辦了桌酒席,對沈為寒道,“本該邀沈兄到我房中一敘,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