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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感令我渾身戰(zhàn)栗。仿佛盤旋而上的樂音一般,最終到達料峭千尺的頂峰,腦海中一片空白,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像是有無數的云朵在腦子里漂浮著,凝成厚厚的重云,轉瞬被萬里清風吹散。欲望發(fā)泄之后,便是長久的無力。我?guī)缀醣牪婚_眼睛,從迷離的光影之間,分辨出他關切的眸光。誘人的唇色,仿佛滴出水來。他湊過來,臉上帶著迷茫的醉意,又似乎有種特殊的興奮。“陛下……我好歡喜……”他輕聲說著,吻了吻我的唇,側過身在我身側躺下了,手無意識地在我腰間及小腹上摩挲著。我只覺汗水已將額上散落的發(fā)濕透,涔涔落下,卻又無法伸手去擦,樣子怕是說不出的狼狽。勉強笑了一下,啞聲道:“你歡喜……什么?”他沒回答,靠得更近,輕聲道:“陛下……我想進到你的心里去,可以么?”我一愕,隨即明白他的意思。雖然是勢在必行,但被他如此明白地問了,仍舊讓我很不高興,沉下了臉:“龍卿此言何意?”他微微一怔,忽然收緊了懷抱的手臂,說道:“鈞天……你不要生氣好么?你心中到底是怎樣想的,我也只能猜出三分?!?/br>我心中一凜,不由想道:難道竟然被他看出,我其實并無誠意?笑了笑,正要說些什么,他輕聲道:“不管怎樣,我都很是歡喜……”我不由微微一震,只覺肩膀上一陣痛楚,他輕輕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又用舌頭吮吸起來。說不出是酥麻還是戰(zhàn)栗,我渾身不爭氣地打起了哆嗦,忽然感到雙腿被分開,不由直覺地掙扎了一下,立時便發(fā)現(xiàn)這只是徒勞的困獸之斗,臉上不由得微微扭曲。或許真該有次一次,成全我對他的這份莫名的癡戀。此后不管是煙消云散,抑或是反目成仇,也最終有個了結吧。被人入侵的感覺真是不大好受。況且龍靖羽除了上次借酒裝瘋,胡來了一次,其實毫無經驗。他為人太過方正,怕是青樓也不肯去的。這一次怕也好不到哪去。我存了必死之心,于是便也隨他擺弄,只當自己像塊堆放在角落的咸魚,僵硬地看著頭頂上的艙板,指望著趕快結束,最好還有些時間恢復力氣。由于腳踝上系著長鏈,無法分開太大的角度,他的性器艱難地往那個只做排泄用途的地方進入,異物入侵的難過之感順著尾椎骨蔓延全身,我只覺渾身的皮毛都要立起來,仿佛炸開了一般,渾身打顫,不由喘著粗氣,除了脹痛之外,腦海中一片空白。他不停地吻著我的肩膀背部,這并不能緩解多少痛楚難過之感,卻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的溫柔體貼,消去心頭幾分暴戾。他的樣子似乎也并不好受,汗水從他額上滴落,他喘息著,從極為艱難地角度中低下頭,吻住我的唇。仿佛在這安撫中,也失去了的鎮(zhèn)定,帶著幾分慌亂無措。他終究也是個年輕男子而已。我不由笑了笑,有些得意,也有些釋然,回吻住了他。“鈞天……鈞天……”他緊緊地抓住我的肩膀,叫我的名字,動作瞬間變得激烈起來。搖晃著,仿佛要將我的尾骨震碎。瞬間疼痛傳來,我不由“啊”了一聲,強忍著沒有發(fā)出呻吟,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臉色定是十分難看。男子歡愛果然有違倫常,下次說什么也不能再答應這種糊涂事了。我暗自罵了自己一句,神思已被劇痛震得渙散,再也不能思考,面前靖羽清秀絕倫的面龐慢慢放大,帶著憐惜萬狀的表情,微微啟口:“鈞天……鈞天……我此生定不負你……”我一陣心旌動搖,仿佛瞬間失去所有力氣,只能癱軟在他懷中,迷惘地,被他抱在懷里,恣意愛憐。眼睛一熱,竟似有熱淚順著眼角滑下。喬白 ˇ第105章ˇ也不知是從何處涌來的傷感,讓我有些茫然,怔忡良久。龍靖羽低著頭,在擦拭我身上的紅白污跡。想到方才的顛鸞倒鳳,不禁有些訕訕,暗暗盼望龍靖羽不要問些什么難堪問題才好。他擦干凈了污跡,又為我穿了衣裳,也體貼地一直沒有說話。“鈞天……”他忽然開口,我一驚,只見他微笑起來,“天快亮啦,我先上去了?!?/br>要在那老頭眼皮底下暗渡陳倉不是件容易的事。龍靖羽在別人面前十分溫馴,謝文顯怕是也想不到他會倒戈。但這件事畢竟十分危險。想要讓他小心些,但思及隔壁有人窺測,便未出口,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吧?!?/br>他披了最后一件外裳,系好了腰扣,正要舉步出門時,又回頭道:“陛下,你歇息一陣。我去了?”看到他留戀不舍的樣子,不知為何,忽然生出幾分甜蜜之感,不由笑了笑道:“快去罷。”眼見他出了門,我便閉目休息。雖然將一半希望放在一向忤逆的龍靖羽身上,但奇怪的是,并無半分不安。莫非是老皮老rou,也不怕再被他陰一次?默然笑了笑,漸漸十分困倦,睡了過去。迷糊之中,聽到有嘈雜聲音,船身傾側,動蕩不安,仿佛巨浪滔天。我赫然驚醒,只見龍靖羽就在身側,用一把長刀砍著我手足上的鐵鏈。“成了么?”他點了點頭,唇角露出一點笑意,動作依舊沒有停下?!按舜问诌\氣。師父正好被人引開了,沒在船上。我們下了船,即刻便有人接應?!?/br>是運氣么?我有點懷疑,但既然龍靖羽這么說,肯定是沒有什么問題。此時龍靖羽已然斬斷鐵鏈,我從地上扶著墻起身,只覺渾身酸痛,用手揉搓著酸麻疼痛的手腕。其實從瓊華島到這里不過幾天而已,卻已讓我這把骨頭有些吃不消。這幾年養(yǎng)尊處優(yōu),早已不如當年,而武功也已廢掉。我不由嘆息一聲。現(xiàn)在雖然能多活幾年,但大丈夫要立蓋世功名,壯年之期便已足夠,如今這般茍延殘喘,才真教人晦氣。“鈞天,你怎么了?”龍靖羽轉過身來,十分關切地問道。“沒事,走吧?!?/br>他點點頭,上前挽住我的手。我微微一怔,便知他十分細心,必然看出我困頓多日,沒什么力氣,他如此挽著,樣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