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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鐵環(huán),“哦”了一聲。大概是出走后遺癥的緣故,沉青感覺自己回來后秦墨對他的占有欲幾乎達(dá)到了頂峰。他在辦公室隨便走幾圈都有一道視線緊緊盯著他,沒過多久男人就直接走過來,把不肯閑著的他重新帶回了自己身邊。沉青坐在秦墨腿上時秦墨就摟著他處理桌上的文件,他盯著那堆復(fù)雜的文件看了一會,無聊地移開視線,轉(zhuǎn)過去專心盯著男人俊美無儔的側(cè)臉看。之前隔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秦墨,覺得他沒什么變化,現(xiàn)在仔細(xì)看時,才發(fā)現(xiàn)他變了一些。雖然依舊很好看,但相比之前,憔悴了太多了。沉青扯著男人領(lǐng)帶,單手環(huán)過他的脖頸,仰首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下。秦墨執(zhí)鋼筆的手一頓,脊背劍鋒般筆挺,沒有回應(yīng)。見他不理自己,沉青松手,無聊地拿出手機戳開來玩。玩著玩著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拉開了辦公桌的一面抽屜。抽屜里塞滿各種各樣的小零食,那是秦墨之前給他專門準(zhǔn)備的。沉青拆了塊巧克力,遞到秦墨嘴邊:“要不要?”秦墨道:“換種方法喂?!?/br>沉青:“……”他把巧克力掰下一塊,一半含在自己嘴里,一半露在外面,湊上去送到秦墨嘴邊。秦墨這回吃了,不僅吃掉了外面的半塊,還去搶沉青的——沉青不肯給他,直接自己咽了下去。巧克力吃完,沉青又拆開一包牛rou干拿著啃,腮幫子鼓鼓的,窸窸窣窣像只小松鼠。秦墨盯著青年頭頂?shù)男“l(fā)旋,伸手去碰。這回沉青沒理他,他在一心一意地啃rou干。抽屜里的零食很快少了一小半,沉青確實是餓了,之前蛻皮就消耗了他大量的體力,一直不進(jìn)食還好,一吃到自己想吃的東西就會停不下來。在抽屜里的零食被消滅一小半后,秦墨讓陸戈點了餐。過了一會,陸戈把點好的菜肴送了上來。香氣四溢的菜肴擺滿桌子,秦墨看著坐在自己身側(cè)的青年吃得飛快,轉(zhuǎn)眼扒掉了一只燒雞,戀戀不舍地舔著手指,又想去夾紅燒蹄髈。他蹙眉:“這么餓。”沉青點頭:“沒有飯吃?!?/br>這幾天里他唯一吃的東西大概還是小玲給他做的那兩頓粗茶淡飯,回來后秦墨居然只給他喂了杯牛奶,剩下的大多時間是在床上過的。秦墨拭去沉青嘴邊一點醬汁,又給他夾了一塊醬牛rou。隨后他就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稍微松開領(lǐng)結(jié),慵懶如一只休憩的雄獅。他靜靜地凝視沉青,深邃的眸子里只倒映出那一道纖細(xì)修長的身影。啃完最后一只烤小山羊腿,沉青心滿意足地瞇起眼睛,吃飽了。——然后他就看見一盤子嫩嫩的根本沒動過的青菜被推到他面前。沉青皺眉:“不要?!?/br>“維生素?!?/br>“不要。”沉青擦干凈嘴巴,略帶嫌棄地把那盤青菜給推得遠(yuǎn)遠(yuǎn)的。秦墨的視線落在青年纖細(xì)單薄的腰脊間——他的小蛇無論怎么喂都喂不胖,還是一樣的瘦削,體重也比常人更輕。上一世養(yǎng)了一年才養(yǎng)得有點氣色,現(xiàn)在隔了才隔了幾天,又瘦回去了。“過來?!?/br>秦墨把青年重新攬到身邊,剛才的短暫分開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他不能容忍這個人再離開他的掌控之中。落地窗外天色漸暗,城市的萬千燈火如浩瀚夜空傾落的星辰輝光,綿延鋪開一幅絢爛的燦金色畫卷。“季先生?!?/br>沉青披著秦墨的大衣,一腳踩在臺階上,回身望向匆匆趕來的陸戈。陸戈往前快走幾步,低聲道:“先生從您走后狀態(tài)都不是很好,再加上記憶逐漸恢復(fù),他有時會陷入混亂,控制不住自己……總之還請您多留意一下?!?/br>沉青道:“好的,謝謝?!?/br>夜風(fēng)吹起青年的大衣衣角,初春的氣溫微涼,他瑟縮了一下,飛快跑向等在車邊的男人。秦墨穩(wěn)穩(wěn)托住飛撲過來的青年,把自己的人抱回了家。夜晚的街角刮起冷風(fēng),別墅的燈火打開數(shù)秒,又轉(zhuǎn)眼暗下。沉青本來以為陸戈口中的“失控”只是短暫的情緒混亂,可以安撫,結(jié)果他想得太輕了。一回到家,秦墨就莫名失控了。男人仿佛瞬間化身為一頭饑餓多時的兇獸,而沉青就是他想要的獵物。利爪深深抓過地面,他咆哮著將這只鮮美的獵物困入桎梏之中,利齒撕扯,最后將獵物一口吞入腹中。期間獵物有過數(shù)次反抗掙扎,都被那閃爍著冰冷寒光的利爪死死踩住,不容半分逃跑的余地。等一切平息后,已是天光初綻。——天際,一抹魚肚白破開漫漫黎明,長夜將息,太陽即將升起。厚重的窗簾阻隔了光線,黑暗的房間內(nèi),一場混亂才剛剛結(jié)束。沉青精疲力盡地趴在枕頭上,略長的墨發(fā)遮住那紅痕未散的臉龐,他闔著眼,已經(jīng)睡過去了。秦墨沉沉地喘息,如一頭剛發(fā)過狂的獸,躁動與瘋狂逐漸平息,那股血腥的戾氣卻仍然揮之不去。青年躺在他身下,漂亮的身體布滿情痕,眼角猶有未干的水跡。“……”沉默幾秒,秦墨擦拭掉沉青的淚水,又給他撥開亂發(fā),俯身去吻他的臉。沉青在睡夢中本能地回應(yīng)男人,迷迷糊糊地往他身上蹭,蹭著蹭著就抱住了他。他似乎是夢到了什么,眉頭蹙了下,不太開心地用牙齒輕輕咬男人,就像只鬧脾氣的小奶貓。鐵鏈纏在沉青手腕間叮鈴作響,他好像也不太舒服,有點別扭地磨蹭手腕。秦墨安撫似的撫摸沉青發(fā)絲,從床頭柜里取出一把鑰匙,解開了他手腕間鐵鏈。和鑰匙一起拿出的還有一枚純黑色的素戒。秦墨凝視那枚戒指片刻,眼眸中沉淀著深不見底的墨色。片刻后,他托起沉青的手,把戒指順著那指尖徐徐推至指根——嚴(yán)絲合縫的尺寸,如皮囊與骨血,彼此密不可分。沉青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戴上了心心念念的戒指,他只是無意識地攥了攥拳,順帶著把側(cè)臉埋進(jìn)男人懷里,不動了。指腹拂過青年的眼睫,秦墨沉默不語,眸光緩緩沉下。“抽筋拔骨……”他低聲道,“把你一個人丟給那群混賬,上輩子的那個皇帝真該自己再去死一死?!?/br>沉青在睡夢中輕輕“唔”了聲,可能是潛意識里附和秦墨的話。秦墨拍拍青年的肩,用被子裹住這一只墨蛇,哄他睡得更深了。第五十一章求婚黑云壓城,風(fēng)雨將至?;氖彽某菈ν?,一道驚雷劈開昏黑天幕,幾乎要將長空撕裂。染血的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