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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說完這句話,他就發(fā)生周圍的人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哪里來的神經(jīng)病啊……”前臺小姐小聲嘀咕了一句,試探著對沉青道:“這位先生,您有什么事嗎?”“這是季先生,秦總的貴客?!?/br>旋轉(zhuǎn)門那邊,陸戈快步走來,“以后季先生來都不用通報——沒你們的事了,回崗位上吧?!?/br>“知道了,陸先生?!?/br>前臺小姐和保安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剛剛應(yīng)付完外面的警察的陸戈先是對沉青笑了下,隨后轉(zhuǎn)向道袍男子這邊。“您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杜昊安杜先生?”“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杜昊安一愣,“我不知道你這是哪里,我是順著妖氣找過來的?!?/br>“京兆杜氏——數(shù)天前,我還與您的叔父杜鶴見過一面?!?/br>陸戈微笑道,“你現(xiàn)在站著的這個地方,是秦氏的地盤?!?/br>杜昊安:“……”一天之內(nèi)接連震驚了兩次,初出茅廬的年輕捉妖師直接傻了。陸戈道:“還有什么事嗎?”“沒,沒有……不對!”杜昊安道,“你們這死了人,這分明是妖所為,我可以——”“這件事情,秦家會自行解決。”陸戈做了個手勢,“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慢走不送了。”“……哦,好吧,打擾了?!?/br>逐客令一下,杜昊安也只好托著他的羅盤悻悻轉(zhuǎn)身,走出了大廳。.叮。私人電梯在十二樓停下,冷色調(diào)的辦公室內(nèi),秦墨坐在寬敞的辦公桌后,執(zhí)筆簽署一份文件。沉青靠在辦公桌邊,隨手翻了翻一份資料——死者林朦的資料。照片里的女孩笑容燦爛,很漂亮,任誰見了都會覺得遺憾,順帶著感嘆一聲可惜了。但沉青不只看見了林朦燦爛的笑容,他還看見照片上有一團黑氣,被黑氣包裹在其中的女生表情痛苦,面目猙獰。黑氣纏身,不是自殺,而是他殺。“早上看你睡得熟,沒舍得吵醒你。”秦墨放下鋼筆,抬首道,“看出了什么?”沉青瞥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睡得熟。”這幾天他除了給秦墨按摩排毒時會進秦墨的房間外,一直都是在另一個房間休息的。“只是去看了看你,沒做什么?!?/br>“是嗎?!?/br>沉青瞇了瞇眼,顯然對秦墨的話有所懷疑。陸戈默默站在旁邊,心說每天早上提前半個小時趁人家沒睡醒的時候偷偷摸摸跑到人家房間還關(guān)上了門,誰知道您做了什么呢。只是心里想是這么想,拿著人家的工資,還是得幫人家說話。“我感受到了您的妖力……很強?!?/br>他道,“恐怕周圍的捉妖師都感覺到了……不過沒有關(guān)系,有先生在這里,他們也不敢直接沖著您來?!?/br>他頓了頓,見沉青不置可否,又道:“那個女孩跳樓的地方殘留著您的妖氣,請問閣下還記不記得自己曾遺落了什么東西在外,被人煉化成了殺人的法器?”墨蛇之所以會遭到一眾妖鬼覬覦,不單是因為他身攜千年法力,還因為他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對于妖鬼而言,都是上等的補品和法器。沉青沉默下來,思緒似乎飄離了很遠(yuǎn)。半晌后,他才輕輕地道:“有?!?/br>他的眼睫微微垂落,目光從秦墨肩頭擦過,落在一片無處著力的空白間。“抽筋拔骨……這個,算嗎?”第十二章兇手……一小時后,接客室。白瓷茶盞香氣裊裊,沉青靠在沙發(fā)上,喝了一口杯中熱茶。一位年輕的女子坐在他面前,捧著手中的茶,不安地挪動了一下。“之前程警官已經(jīng)找我做過筆錄了……”安麗雅道,“還有什么要問的嗎?”“別怕,”沉青抬眼道,“我只是代表公司問你幾個問題,不會隨便開除你?!?/br>“哦,那就好?!?/br>安麗雅聞言放下心來,坐直了上半身道,“您想問什么?”沉青道:“聽說你和林朦的關(guān)系很好?!?/br>“這個啊,”安麗雅道,“表面上的關(guān)系是不錯,私底下誰知道呢。”在提到好友時,她的語氣輕漫冷淡,眼中不見半點悲色。“林朦的男友楊曉宇,和你又是什么關(guān)系。”安麗雅撥動鬢邊的的卷發(fā),沉默幾秒笑道:“您應(yīng)該從警察那里聽到了。昨天我和他在酒店里待了一個晚上……您說,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情人,床伴,或者同謀。”沉青淡淡道,“四年前你和林朦一起進入公司,最要好的時候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但這種關(guān)系在林朦和楊曉宇交往后就慢慢淡了下來,直到最近——你們正在競爭一個外調(diào)機會。”也許是沉青隨意的態(tài)度令人放松,安麗雅毫不畏懼地微微笑了下,道:“是這樣沒錯,可那也不能說明她是我害死的啊。我還聽說那晚上的監(jiān)控有點詭異,沒準(zhǔn)是她做了什么虧心事,沾到了臟東西呢?!?/br>茶香氤氳,沉青漫不經(jīng)心地撩眼起眼簾,墨色眼眸中一雙慘白的手憑空出現(xiàn),死死扼住了安麗雅脖頸。而安麗雅還一無所覺地柔聲道:“如果沒有什么問題了,我可以走了嗎?”沉青做了個“請”的手勢:“回去的路上多小心?!?/br>“謝謝。”安麗雅起身,踩著酒紅色高跟鞋款款離去。腳步聲遠(yuǎn)去,沉青重新端起茶杯,一個人卻忽然抬手?jǐn)r了下,借著他的手喝了口杯中熱茶。沉青:“……”他松手,任由秦墨拿走了他的茶杯。“怎么樣?”“林朦的死和她脫不了關(guān)系?!?/br>沉青道,“但她身上沒有我的妖力。”時隔千年,就算他的蛇骨真的被制成了法器,不在他面前施展的話也很難被他感應(yīng)到。秦墨摩挲茶杯杯壁:“你之前說的抽筋拔骨,是怎么回事?!?/br>沉青:“不告訴你,不關(guān)你的事?!?/br>他擺明了不肯配合,就好像之前說出的那句話也只是一時恍惚而已。噠。秦墨一言不發(fā)地放下茶杯,單臂環(huán)過了沉青的后腰。他的力道是無聲的強硬,沉青一掙之下沒有掙過,被秦墨摁到了自己腿上。他的雙腿修長有力,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那極具爆發(fā)力的肌rou與蓬勃的熱度,一點也不像是一個久坐輪椅的人。沉青撐著輪椅兩側(cè)想支起身:“你——”“小墨蛇?!?/br>秦墨把人摟在懷里,緩慢地?fù)崦麊伪〉募贡场U菩难刂€優(yōu)美流暢的脊椎一路往下,帶著不可忽視的力度與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