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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客氣地踹了他小腿兩腳。 少年立馬睜眼瞧著雪白袍子上兩個黑腳印,又轉眼瞧她,她抽抽嘴角,收回作惡的腳,“你怎么不理我?很難回答嗎?那你告訴我現(xiàn)在什么朝代也行??!” 少年這次總算開了金口,“你還是這么煩!” 厲飛瑤敏銳地抓住了“還是”這個詞,心中一動,“你認識我?” 少年閉上眼轉過身表示不想理她。 于是厲飛瑤又伸出腳,對著他的小腿躍躍欲試。少年像背后長了眼睛一樣,急急說道,“你叫厲什么……你是青荷的meimei!” 姓厲,青荷的meimei,這么熟悉的名字,厲飛瑤腦中電光火石閃過一個念頭,艾瑪,她居然不是穿越朝代,而是穿書了?! 她這幾天熬夜看了一本言情——,里面的重生白蓮花就叫厲青荷,而她有個嫡女meimei,巧的是也叫厲飛瑤。 前世厲飛瑤仗著嫡女的身份沒少欺負厲青荷,更是在厲青荷懷孕以后爬上她夫君顧寒江的床,哄著他一碗墮胎藥打掉了厲青荷的孩子。可以說是十分天怒人怨的一個反派了。 而毫無疑問,厲青荷重生歸來,第一個收拾的反派就是她了。 厲飛瑤于十三歲那年的上元節(jié)失蹤,再被找回來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曾經睿王府的尊貴郡主,淪落到民間,生下兩個不知生父的孩子,回到上京以后,幾乎成了整個貴女圈的笑柄。 長年累月的壓力和嘲笑下,厲飛瑤終于受不住刺激,一根白綾自盡了。 作為書中的炮灰女反派,厲飛瑤的生平只有簡簡單單幾句話,還是從睿王府的丫鬟唏噓中了解了她的一生。 想到書中厲飛瑤的結局,她打了個寒噤,太可怕了,她可不想還沒上場就game over??墒强船F(xiàn)在的情景,女主厲青荷已經對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她伸出魔爪了,如果她不能順利逃離這里,恐怕就是書中的下場了! 作為一個反派,一個早早下線的反派,厲飛瑤表示,反派當自強!不說對抗女主角,她首先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啊喂! 她坐在原地頭腦已經瘋狂轉了很多念頭,瞥到旁邊的少年時,猛地一個機靈,這樣的容貌,這樣缺根筋的反應,這樣對她反感的態(tài)度,有個名字在嘴邊躍躍欲試,她試探著喊了一聲,“顧寒尋?” 少年側頭看了她一眼。厲飛瑤扯扯嘴角,還真是?。?/br> 如果說前世的厲飛瑤是個可惡的反派,那么顧寒尋就是可憐的冤大頭。 身為顯國公府的世子,母親貴為北朔的的長公主,顧南尋本是金尊玉貴的出身。奈何幼年喪母,接著高燒燒壞腦子,好好的聰明孩子就這么傻了。 而父親常年在外帶兵,府里只剩下他和老弱的祖母,還有懷著狼子野心的庶母方氏和其子顧寒江。 成年以后,他一心戀慕的厲青荷甘愿為顧寒江的棋子,嫁給他為妻,卻為別人謀取他的世子之位,最后更是死于心愛之人的一杯毒酒。 重生以后的白蓮花雖然對他抱有很大的歉意,卻并沒有跟他再續(xù)前緣的意思,反而借著他的保護,接近前世的男二,最后跟男二雙宿雙飛。 可以說,顧寒尋又綠又慘。 面對這個慘綠少年,厲飛瑤頭一次生出同是天涯淪落人之感。 * 關在地窖里不見天日的日子,厲飛瑤只能靠著綁匪的一日三餐來猜測,距離上元節(jié)應該才過了兩天。 這天,送飯的綁匪又過來了,卻只有一個人。他把裝著幾個冷饅頭的盤子丟在地上,這次連繩子都沒解,轉身往外走。 厲飛瑤急急喊道,“你等一等!” 綁匪不耐煩地轉身,“做什么?” 厲飛瑤掐了掐掌心,努力裝出一副冷漠又高傲的樣子,“我想和你做一筆買賣!” 綁匪嗤笑一聲,轉身就要走。 厲飛瑤急急說道,“你可知我的身份?我乃是睿王爺?shù)牡张菝艨ぶ?,旁邊這位是顯國公府世子,我不知道你們綁架我們寓意何為,但若是求財,不若直接跟我合作!” 厲飛瑤眼見著綁匪腳步一頓,心中剛升起一點喜意,就見他馬上抬步繼續(xù)走,離地窖口越來越近時,她心中漫上無邊的失望。 還是不行嗎??? 第2章 第2章 就在綁匪剛剛觸及地窖鐵門時,他猛然縮手,又返了回來。 臉上蒙著面巾,厲飛瑤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打量的目光。她秉著呼吸一動不動。終于,聽到綁匪沉沉問道,“老大從沒跟我們講過你的身份,我憑什么相信你!” 厲飛瑤小小松了一口氣,回憶著那晚聽到的一些消息,謹慎道,“你們老大沒有跟你們說,可能他也不知曉,或者是,出錢讓你們辦事的人隱瞞了我的身份……” 話音剛落,綁匪的眼神驀然變狠。厲飛瑤知道自己沒有猜錯,果然是有人雇人來綁架她,而這個人,不做他想! 她收斂了心思繼續(xù)道,“可是若我真是一個普通的富商家小姐,如何能讓上京城在上元節(jié)這種特殊日子里關閉城門?只不過是因為我皇族的身份。而現(xiàn)在,恐怕城門的排查依然沒有松懈,你們出不了城!” 她覷了一眼綁匪的臉色,“你跟著你老大一年能有多少銀子賺?五千兩?一萬兩?”她做作的驚呼一聲,“不會一千兩都沒有吧!” 眼瞅著綁匪臉色越來越難看,她適時說道,“我們這些人,生來榮華富貴加身,最是惜命不過,若能以銀子換回一命,在所不惜!你若能把我們倆安然放了,睿王府自有一萬兩黃金奉上!” 綁匪哼哼哧哧道,“你當我傻?放了你,我到哪里去要銀子,指不定你就帶著官差來捉我了!” 厲飛瑤見他有所松動,連忙表態(tài),“我以我容敏郡主的皇族身份發(fā)誓,你若放了我們倆,必將奉上一萬兩黃金,并且天涯海角,絕不追究!” 綁匪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fā),有些遲疑地在地窖里踱步,厲飛瑤又添了一把火,“這世上從來都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你是想干了這一票遠走高飛,還是繼續(xù)跟著你老大做些刀口舔血的勾當?很多時候,改變一生的機會就擺在你面前,就看你抓不抓得住了?,F(xiàn)在,你放了我,明天自去城外十里坡領金子!” 綁匪焦躁的步伐猛然停住,眼神瞬間堅定,深吸一口氣后就來解倆人的繩子,“希望郡主娘娘說到做到!” “那是自然!” 厲飛瑤搖了搖自己發(fā)麻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