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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的重量突然加重,寧彩不自覺發(fā)出了一聲呻吟。“嗯……”先是驚異,然后拖了尾音,那一聲聽得冷皇熙直接愣住,停了下來。離開寧彩的唇時,才發(fā)現(xiàn)寧彩已經(jīng)被他吻得流下絲絲銀線,再加上剛剛那一聲,別提有多誘人,幾乎只是頓了一秒,冷皇熙就以更狠的力度吻了上去。霸道卻不粗暴,急切但也溫柔。寧彩閉上眼睛,這一次他不再多回應(yīng),而是要好好感受冷皇熙的吻,好好感受這個男人給他的深情。他要讓冷皇熙,除掉赫連逸在他身下留下的哪怕一丁點的痕跡。只是,似乎一個吻,就讓他快承受不住了。有一種,飛上云端的感覺。美人在懷,冷皇熙又何止只滿足于一個吻呢?他結(jié)束了一個長長的親吻之后,終于放開了寧彩,然后一邊拿掉裹在他身上的外套,一邊說:“寧彩……不管你后不后悔,這次,我都不會停下來。”“……我不后悔!”寧彩配合著冷皇熙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眼里是慢慢的柔情。“這可是你說的!雖然我很不想在這種地方抱你,不過你身上的藥必須馬上解。寧彩……第一次,我們就在車?yán)?,好嗎??/br>“好……”一吻過后,知道等一下真正要發(fā)生的,寧彩才終于羞紅了臉,只不過,他現(xiàn)在也是伸出渾身燥熱的狀態(tài),估計那害羞的紅,也看不出來。“寧彩……說你要我!”冷皇熙的手慢慢劃過寧彩的肌膚,最后停在了小腹處。寧彩微微一震,伸手抱住冷皇熙。“熙……我……我要你!”冷皇熙微微勾起嘴角,再次傾身吻了上去。這一次,他要好好品嘗寧彩只屬于他的甜美。從說出“我愛你”那三個字時,寧彩就已經(jīng)不管不顧了。什么血緣,什么性別,什么倫理,什么道德,他都不想去想了。他只知道他不能沒有冷皇熙,他只知道他這一生怕是患上了一種名叫“愛冷皇熙”的病,不愛他,就會死。也許,他是中了冷皇熙的毒,著了冷皇熙的魔了。可就算冷皇熙是毒藥,他也甘之如飴,就算著了他的魔,他也無怨無悔。他曾經(jīng)聽過一句話:治療愛情的最好辦法,就是加倍去愛。如果戀愛是毒,那恐怕也只有彼此是彼此的解藥了。除此,無藥可救!☆、第一百六十七章【想開】“你說什么?寧彩和冷皇熙分手了?”王祗宸剛安撫蕭羽夏睡著,一出門就碰上冉霓急急忙忙地走過來,拉住她問她為何行色匆忙,冉霓支支吾吾猶豫了半天,不得不說出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然后知道真相的王祗宸便驚呼出這句話來。“其實也不是分手啦,總之就是他們之間出了一點問題。這個不重要,重要的事,小彩兒他不見了?!比侥拗辈灰?。“究竟怎么回事?為什么他不見了一天了,你現(xiàn)在才來告訴我?還有,你不是一直在照顧他嗎?怎么會讓他不見的?”王祗宸也有些生氣,覺得是冉霓不夠負(fù)責(zé)。“我……我昨天給小夏送湯過來,見他心情不好,就多陪了陪他。后來公司里又有急事,我就去了公司。我有托護(hù)士好好照顧小彩兒的,可是等我晚上趕過來,醫(yī)院說他已經(jīng)出院了。我以為他只是一時心情不好,出去兜兜風(fēng),可是我沒有想到,他到天亮都沒有回來。我和我朋友找了一個上午也沒有找到他,我擔(dān)心他是不是想不開,做什么傻事去了?!?/br>“冷皇熙呢?寧彩不見他就不知道?”“我去找過他,可是公司說他有要事要處理,聯(lián)系不上。我沒辦法,只好來找你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去找他,你幫我照顧好小夏。如果天黑還沒有我的消息,你就馬上報案?!?/br>“哦,好!”冉霓也是慌了神,王祗宸說什么她只能照做。王祗宸太了解寧彩的性格,如果他真的和冷皇熙分了手,說不定真的會去做什么傻事,冉霓的擔(dān)心并不是不可能。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能讓寧彩出事。所以,知道寧彩不見了的時候,他不比冉霓的著急來得少,甚至忘記了他出來本來是要去問問醫(yī)生蕭羽夏的病況的。讓一個大明星找人應(yīng)該并不困難,王祗宸自盼寧彩別真的做了什么傻事才好??粗贝掖业嘏荛_,冉霓才推開病房的門進(jìn)去,哪知一打開門,就看見蕭羽夏站在門邊,一臉的失落。“小……小夏……你……你醒了啊?!辈挥谜f,剛剛那些話他是全部都聽見了。那他豈不是也知道王祗宸去找寧彩去了?“小夏,你不要誤會,我是因為沒有辦法才找王子幫忙,我不是要……”為了安撫蕭羽夏,冉霓連忙解釋。“我知道,你不用解釋的。祗宸哥又不是我的專屬,他要去見誰找誰,我都沒有權(quán)利說什么啊。你放心吧。我沒事!”蕭羽夏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心里痛得要死。“小夏……”看到蕭羽夏故作堅強(qiáng)的樣子,冉霓就覺得特別心疼,一個是把他當(dāng)作弟弟的弟弟,一個是真的親弟弟,不管那一個受傷,她的心里都不會好受。蕭羽夏見冉霓濕了眼眶,反而微微笑了笑,想要安慰冉霓。他走回床邊坐下,然后拿起王祗宸一本雜志來,隨意翻著。“我都不知道……學(xué)姐你……原來還是個大作家。你寫的故事,很感人?!?/br>“謝謝……”“可以告訴我……為什么會覺得我就是你的弟弟嗎?”蕭羽夏突然抬起頭問,冉霓怔住,愣在原地。“老實說……我小的時候落過水,很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在我的記憶中,我搜尋便到半點關(guān)于……我有一個jiejie的記憶?!?/br>從蕭羽夏口中說出“jiejie”二字,冉霓忍了很久的眼淚還是掉了出來。那一聲“jiejie”,還是十幾年前,他被送走那一天叫過。小小的有些自閉的冉羽,難得的開口拉住冉霓的手,眼里寫滿了不解,充滿疑惑地問她:“jiejie,我們是不是要分開了?爸爸mama,是不是不要我了?”“小時候……我有一次背著你,結(jié)果不小心摔倒了,然后你的手和我的膝蓋,都磕在了碎玻璃上。傷好之后,就留下了這樣一個月牙型的疤痕,在我的膝蓋上,也有這樣一道疤。所以……”冉霓說不下去,捂著嘴哭了起來。“原來,這個疤是這樣來的。”“小羽,你原諒jiejie,原諒爸媽好不好?當(dāng)初是因為我們家里窮,實在沒錢治你的病。爸媽也是迫不得已,才把你送走的。他們也一直很后悔,而我也一直在找你?!比侥拮酱策?,握住蕭羽夏的手。“其實……你不需要請求我的原諒的。畢竟我對被拋棄這種事,一點記憶也沒有。你說的爸媽也好,你也好,我根本就不記得關(guān)于你們的任何事。我只知道,我是蕭家的孩子,從小在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