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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董淳一看向她,疑惑地“嗯”了一聲,說:“存在就是存在,有什么好懷疑的?” 頓了頓,又補充。 “如果是懷疑存在的理由,那我可以告訴你……” “什么?”謝陽問。 董淳一抿嘴,看著她說:“因為愛情?!?/br> 謝陽:…… 唐米和徐亦越已經從董大酷的房間轉移到旁邊秦小酷的房間,有用的證據不多,兩人一人找到一個。 徐亦越在秦小酷的床頭柜板后發(fā)現了朱糖果的工作人,在照片位置被人畫了一個大大的紅叉,還在下面寫了一句: ——原來,你也是傷害我哥的人。 而唐米則是在秦小酷房間董大酷的手機里找到的線索,她一找到手機點開就是錄音的界面,而且還專門停留在了中間位置。 她記下停下的時間,然后點開播放,只聽得漸漸有腳步聲響起。 然后,是朱糖果的聲音。 ——“他們醒來估計得明天了,你打算怎么做?一直不給董大酷開門嗎?” ——“當然,的確是獻祭給怪獸的,為什么還要給他留后路。” ——“甄小氣,我們會不會太過了?” ——“小糖果,別裝了,你內心的躁動告訴我,你有多興奮……我們應該高興啊,怪獸被喂飽了,就不會來找我們麻煩了?!?/br> ——“嗯,要是沒有被喂飽呢?” ——“那就找下一個目標,你覺得誰比較合適?” ——“周衣架的店我看上很久了?!?/br> 聽完這段話,唐米一時間唏噓不已。 “周衣架那么喜歡她,她竟然做這種事?” 徐亦越冷冷地說:“周衣架喜歡的是真正的朱糖果,而不是一個假貨。” 唐米:…… 唐米好笑地看向徐亦越:“你是不是篤定得太早了?” 徐亦越一怔,緩而直直看著唐米,說:“那你讓我看看你的后背肩?!?/br> 唐米:“……我們還是好好搜證吧?!?/br> 三樓,周颯和秦嘉和已經從徐萌萌的區(qū)域轉戰(zhàn)到了謝奶媽的區(qū)域。 秦嘉和看到謝奶媽將她與董大酷的合照從相框里拿了出來,直接在正面寫上了一句: ——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留。 謝奶媽之前并不知道董大酷沒事,所以她在甄小氣死后,還寫下這句話……是對朱糖果也起了殺心? 并且秦嘉和還在謝奶媽的房間床上看到了一個滿鼓鼓的雙肩背包。他打開,里面是洗漱用品、衣物還有一些食物。 謝奶媽打包這些干嘛?難道她準備離開商場了? 周颯在謝奶媽之前鎖在錢柜的奶粉罐里發(fā)現了一張書信。 他打開,只見里面寫的是一封離別信: ——親愛的商友們:我離開商場了,你們不用來找我,照顧好你們自己。雖然甄小氣并不是因為我而死的,但是我動手是無可厚非的事。而且,你們也會發(fā)現朱糖果也會死于非命。你們不用懷疑,那是我干的,她和甄小氣一樣都要為她做的事付出代價。而我,也會為我的行為付出代價。大酷一個人在外邊孤苦無依的,我要去陪他。死了是我的命,如果能活,我會把大酷帶回來然后去自首。 周颯搖了搖頭,然后對秦嘉和說:“破案了。” 秦嘉和正在翻找證據,聽到周颯的話“誒”了一聲,趕緊跑過來看信的內容,緩而嘆了口氣,頗為心痛地說:“我嫂子真的太拼了,對我哥用情太深?!?/br> “不過現在尷尬了?!敝茱S說,“你哥安然無事回來,如果謝奶媽殺了人……那不是濫殺無辜?” 秦嘉和癟嘴:“沒有因,哪來果啊?!?/br> 接著,兩人又去轉了轉甄小氣的房間,在甄小氣的文具店內發(fā)現了一個掉落的籃球鑰匙掛件。 秦嘉和看著周颯撿起掛件,舔了舔嘴唇,說:“這是我哥的?!?/br> 周颯看著掛件上寫著的“董”字,點了點頭:“他說自己來找過甄小氣,這里有他的東西也正常。” 甄小氣畢竟是上一案的人,他的房間在沒有其他線索。兩人又在公共區(qū)域轉了轉。 商場除了中央的手扶電梯以外,還有客用封閉式電梯、員工封閉式電梯以及樓梯通道。這些都在商場最里邊位置,上一案時不再搜證范圍。而這一案,這些區(qū)域全部打開,都納入到了搜證區(qū)中。 周颯和秦嘉和從甄小氣房間出來,就去這些公共區(qū)域轉悠了。 徐亦越和唐米也轉戰(zhàn)到了周衣架的區(qū)域。 徐亦越看了眼唐米身上穿的,又看了眼周衣架店內某處掛著的,問了句:“你什么時候換的衣服?” 唐米是外來的客人,沒有房間也沒有行李箱。她換了衣服,而又不是朱糖果的,那肯定就是從周衣架店內拿走的。 唐米笑了笑,說:“早上準備休息之前,到周衣架店內拿的?!?/br> “你和他說過話嗎?”徐亦越問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并不好。 唐米垂眸,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點頭:“說過?!?/br> 徐亦越皺眉:“說了什么?” 唐米好笑地看著他,努努嘴:“不告訴你?!?/br> 徐亦越的臉更沉了。 唐米也不管徐亦越了,環(huán)顧周衣架的服裝店,說:“你看,那些吐血大甩賣的條子都沒有了?!?/br> “甄小氣都死了,錢也不用還了,他還吐什么血。”徐亦越沒好氣地說。 唐米:…… 唐米走進周衣架的房間,徐亦越緊隨其后。 后者在周衣架的書桌上看到了那個裝滿糖紙的小盒子,在最上面出現了一張?zhí)羌?,是朱糖果店內的最新品。這張?zhí)羌堅谏弦话杆炎C時并沒有出現,現在出現只有一個原因。徐亦越問唐米:“這是你給的?” 唐米睨了一眼,大方承認。 徐亦越問:“給他這個干什么?” 唐米說:“我不是拿他家衣服嗎?又沒有錢,不就只能拿糖果借花獻佛了……” 徐亦越“呵”了聲,在糖紙的內側看到周衣架寫了一句話: ——只有她會知道我喜歡草莓味。 “也不嫌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