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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xí)是可以為了我們爸而殺人的人?!?/br> 秦嘉和聳肩,正面回應(yīng):“沒毛病?!?/br> “好,我要放大招了!” 張可可貼上在秦實習(xí)那找到的被撕掉的標(biāo)簽照片以及在食堂找到的有藍(lán)色液體的藥瓶照片。 “標(biāo)簽是我在弟弟的房間找到的,上面寫有‘藍(lán)色劇毒慎用’,然后藥瓶是我在食堂垃圾桶找到的,上面被撕去標(biāo)簽的位置和‘藍(lán)色妖劑’吻合。” 她目光灼灼地看向秦嘉和,問。 “弟弟,要解釋一下嗎?” 秦嘉和掩嘴咳嗽兩聲,說:“嗯,藥瓶是我的?!?/br> 想了想,又補充。 “但不是我丟在垃圾桶的。我看到張清潔手機里的東西后,就對甄司機起了殺心……然后就準(zhǔn)備了這個藥,可是……咳,我要用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見了!我說的是真的!千真萬確!我保證!” 秦嘉和越說越激動,就差沒舉起手發(fā)誓了。 “這個我可以為弟弟證明,他的手機里還有一段錄音?!睆埧煽烧{(diào)出手機的錄音,然后點開放給所有人聽。等錄音放完,張可可才繼續(xù)說,“從錄音可以看出,我弟是直接和甄司機攤牌了的,而對方的回話很欠扁是我我也忍不了。在錄音的最后,甄司機走了,我弟說了一句——‘要不是藥不見了,你絕對走不出這個食堂’。由此可見,秦實習(xí)是準(zhǔn)備在食堂就動手的,但因為毒.藥突然不見,所以計劃沒有實施成功?!?/br> “嗯嗯,我姐說的非常對。”秦嘉和十分贊同地說。 “你的計劃原本是怎樣的?”徐亦越問了句。 秦嘉和回道:“在飯菜里下毒,然后夾給甄司機吃。甄司機也喜歡吃糖醋排骨,而且每次都會從我的餐盤里面搶。我今天其實是下了藍(lán)色妖劑的,但是因為中途撞到了唐偵探,那盤有料的菜打翻了,所以計劃夭折了。到后來我想再下毒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藥瓶不見了?!?/br> 周颯點頭:“尸體也的確沒有中毒的痕跡?!?/br> 徐亦越有意無意地看了眼唐米,問秦嘉和:“你有想過你的藥瓶為什么會不見嗎?” 秦嘉和搖頭:“我不知道,反正覺得挺奇怪的。” “在你下藥到再次想拿藥瓶的期間,你只和一個人有過接觸?!毙煲嘣娇聪蛱泼祝^續(xù),“我想唐警官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對吧?” 唐米揚眉:“你猜。” 徐亦越抿了唇,眸光漸深。 唐米將視線轉(zhuǎn)向秦嘉和,略過剛剛徐亦越的問題:“毒.藥沒了,所以你就采取了第二種殺人方案,對吧?” 秦嘉和兩手舉起,真誠地說:“我后來什么都沒做?!?/br> 頓了頓,又說。 “而且吧,偵探你看,這次殺人手法很縝密……像我這種只會買毒.藥下的人,肯定想不出來的?!?/br> 張可可也跟著說:“像我這種沒讀過多少書的人,也想不出來的?!?/br> 唐米一點也不信兩人的話,說:“只要懂車,沒什么想不出來的?!?/br> 秦嘉和:…… 張可可:…… “最后一個證據(jù)了?!?/br> 張可可貼上照片,是在食堂冰柜里發(fā)現(xiàn)的小盒子。 “食堂的冰柜里有一個小盒子,這是經(jīng)過周司機提醒找到的,我們猜想這就是制作延時裝置——冰的器皿?!?/br> “你們這里還有哪里有冰柜嗎?”唐米問。 張可可搖頭:“只有食堂有?!?/br> 周颯開口:“食堂是公共區(qū)域,誰都可以進出,所以這個小盒子看不出到底是誰的。” “對,我們都是車站的工作人員,所以我們的可能性也都是相同的?!敝鞎月f。 唐米點頭,垂眸若有所思。 “好了,我的分享就到這里了?!睆埧煽烧f著,看了一圈現(xiàn)場的嫌疑人,最后指著秦嘉和說,“我最懷疑我弟弟?!?/br> 秦嘉和撫額,看著張可可說:“沒哪個jiejie這么賣弟弟的。” 張可可義正言辭地回:“在法律面前,沒有親情只有渣渣?!?/br> 秦嘉和:??? 張可可對他吐了吐舌頭:“開玩笑的,我的渣弟弟?!?/br> 秦嘉和癟嘴,覺著很委屈。 接著張可可分享的,是朱曉曼。 “我沒搜到很多證據(jù),希望說的能讓大家思路更清晰些。” 朱曉曼先貼上張清潔工作間找到的購物袋和禮品卡照片,說。 “在清潔工作室里,我看到這個購物袋和小卡片,卡片上寫著一句祝福,落款是‘最愛你的弟弟——秦實習(xí)’。祝福里提到了海綿寶寶,所以張清潔你這一身是秦實習(xí)送的嗎?” 張可可點頭:“對啊,可愛嗎?” 朱曉曼嘴角抽了抽,說正題:“從送睡衣我們可以看出,兩姐弟的關(guān)系非常好。我們剛剛從張清潔的闡述中也聽出來了,是她帶著秦實習(xí)長大的,為此還沒有放棄了學(xué)業(yè),沒有了自己的璀璨人生……張清潔,你是否對此是有抱怨的?又是否把這些抱怨全部傾注在了可能是你殺父仇人的甄司機身上?” “我是恨甄司機,但是……”張可可正兒八經(jīng)說,“為弟弟做的,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朱曉曼繼續(xù)貼上證據(jù),照片內(nèi)容是在張清潔那找到的工具箱。 “你一個做清潔的,為什么會有修理汽車的工具箱?” 張可可沒出聲。 朱曉曼又亮出下一張照片,是她床頭的那本修理書。 “你在學(xué)修理,是嗎?” “嗯?!睆埧煽牲c頭,“做清潔也不是長久之計,我覺得還是學(xué)學(xué)修理靠譜一點。” “不見得吧?!敝鞎月еp臂,言辭犀利地說,“或許你想學(xué)的只是怎么用汽車殺人而已呢?!?/br> “我就是單純地想讀書?!睆埧煽煽扌Σ坏玫卣f。 “你可以學(xué)的東西有很多,為什么會選修理?”周颯問,“這東西應(yīng)該比較適合男人吧?!?/br> 聽周颯這么說,張可可不樂意了,擼起袖子說:“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學(xué)修車子了?我就是爸爸會這個,所以我想要接觸不行嗎?再說了,我清潔都能做,修車子算個啥?!?/br> 張可可說這些話的時候格外霸氣,有些得瑟地放下豪言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