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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p把他壓在淋浴下的墻面上……停,真的不能再想下去了!他這副樣子,哪里還有臉批評Kongpohp。Arthit原本以為自己聽見Kongpohp從浴室出來會松口氣,可是真的聽見那扇門打開,他全身的肌rou卻都不由得緊繃起來。Kongpohp大概是怕驚醒他,連頭發(fā)都沒吹,就悄悄關(guān)燈,爬到了床上。Arthit原本想就這么裝死下去,可是心里卻又一個激靈,一下坐起身來。Kongpohp看見他的動作,忙把床頭的臺燈擰開。“暖暖?”Arthit沒有看向他,口氣卻強(qiáng)硬:“去吹頭發(fā)?!?/br>Kongpohp看了看他僵硬的脊背,了然地笑起來:“所以你也一直沒睡著是嗎?”Arthit嘴硬地道:“誰讓你洗澡洗那么久,吵死了?!?/br>Kongpohp低低地笑了一聲:“Arthit學(xué)長不如猜猜我為什么會洗這么久?”Arthit愣了下,臉上的溫度頓時暴增。這人,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什么好事。Kongpohp湊上來,吐出的氣息傾灑在Arthit的脖頸,讓他的血液流速似乎也在這一刻加快了許多:“我不是說了嗎?浴室里全是Arthit學(xué)長的味道?!?/br>他的聲音里含著幾分蠱惑的意味,似乎是存心想迷了Arthit的心神。而他的下一個動作,便是伸手朝著Arthit抱了過去。Arthit腦中僅剩的那根弦突然繃緊,一手肘打在他肚子上:“我說,去吹頭發(fā)!”所有旖旎的氛圍都在Kongpohp的痛呼聲中瞬間消弭。他捂著肚子,不甘心地低聲哼唧:“暖暖……”Arthit回頭瞪他一眼:“又想說話不算數(shù)嗎?”這一句算是點住了Kongpohp的死xue,他就算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原路吞回去,不甘不愿地借著臺燈的光,磨蹭下床,打開了吹風(fēng)機(jī)。鬧了這么一通,Arthit緊繃的神經(jīng)才終于有些放松。聽著吹風(fēng)機(jī)嗡嗡作響,他這才扭過頭朝Kongpohp看過去。跟以往相比,Kongpohp似乎確實是瘦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一場病。關(guān)于他的病情,Arthit其實偷偷在網(wǎng)上查了許多資料,可惜對于醫(yī)學(xué)完全是個門外漢的他,即使看再多也是一知半解。可是網(wǎng)上流傳的那些手術(shù)后的忌諱他卻全都記了下來,一樣一樣,像是全都刻在了腦子里。雖然其中也沒有洗完澡必須把頭發(fā)吹干這一項……可是Kongpohp畢竟是在腦袋上開過一刀,這種看似無關(guān)緊要的細(xì)節(jié),他也是忍不住覺得擔(dān)心。Kongpohp自己倒是一點都沒當(dāng)回事,草草地吹了兩分鐘,就想撤攤子,結(jié)果又被Arthit一眼給瞪了回去:“不吹干就睡床底下!”Kongpohp:“……”媳婦太龜毛了怎么破?在線等,挺急的!雖然腦子里在偷偷吐槽著,可他還是迫于媳婦的yin威,把頭發(fā)吹得沒有一絲潮意,才順利上了床。啪地一聲關(guān)上臺燈,Kongpohp下一刻就掀開Arthit的被子,鉆了進(jìn)去。Arthit渾身又有些僵硬,緊接著又想坐起來:“我去給你拿一條毯子……”Kongpohp不由分說地把他按回去,雙手雙腳把人牢牢纏住,緊密不分:“不用了,就這條挺好的?!?/br>“Kongpohp!你干嗎!”Arthit推他一把,想要掙脫。Kongpohp卻完全不給他這種機(jī)會,隨著他的掙扎,手腳越收越緊:“明明是學(xué)長答應(yīng)過的?!?/br>“我答應(yīng)什么了?”Arthit氣急敗壞地問。“老老實實地抱著你睡一晚?!盞ongpohp低聲把說過的要求重復(fù)了一遍。Arthit:“……”萬萬沒想到他居然在這兒等著。Arthit咬牙切齒地僵在他懷中:“Kongpohp!你別想再有下次!”Kongpohp卻根本不害怕:“下次再說下次的,知道中國有句古詩嗎?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先好好過把癮再說。”Arthit總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引狼入室。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心底卻并非只有憤然。剛剛心猿意馬了那么久,現(xiàn)在又與Kongpohp這樣緊緊地貼在一起,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在這種情況下又哪里能安穩(wěn)睡著。只要一閉上眼,Kongpohp那溫?zé)岬臍庀⒕拖袷谴碳さ搅怂恳粋€毛孔,讓人根本沒辦法忽視。Kongpohp當(dāng)然也察覺到了Arthit的僵硬,他得逞地輕笑一聲,手也悄悄往下移了些:“暖暖,要不要我?guī)湍???/br>“你敢!”Arthit惡狠狠的兩個字頓時讓他的動作僵在了半路。Kongpohp老老實實地抱著他,兩個人終于安靜下來。只是想要真的睡著,真是無比艱難。“我現(xiàn)在是明白了,肥rou放到嘴邊還不讓吃,明明才是最折磨人的?!盞ongpohp委屈地小聲咕噥。只不過在如此安靜的夜晚,他這聲音清晰到讓人想忽略都難。Arthit這次也不再跟他爭辯,反而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那你可以選擇離肥rou遠(yuǎn)一點?!?/br>Kongpohp的長手長腳頓時再一次死死環(huán)抱住他:“不要,不給吃也是我的肥rou,反正早晚要吃的?!?/br>Arthit聽著他的話,額頭上頓時冒出三道黑線。他真是腦子進(jìn)水了才會跟他討論這個問題。至于這一夜,兩個□□焚身的年輕人到底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現(xiàn)已不可考。不過Kongpohp也不算吃虧就是了,因為第二天,兩人直接一覺睡到了午飯時間,把昨天晚上損失的那幾個小時一次性補(bǔ)足了還綽綽有余。可是……再美好的福利也就只有這么一回。我們的0062選手不得不再一次過上了充電僅一晚,待機(jī)好幾天的苦行僧生活。好在現(xiàn)在還有另外的期待。奪旗日已經(jīng)過去,代表著工程學(xué)院新生訓(xùn)練真正結(jié)束的旅行自然也就提上了日程。Arthit早已經(jīng)征得教務(wù)處主任的同意,就只剩下把準(zhǔn)備好的材料拿去給他老人家簽字蓋章。“喏,就這些了?!盢ot把準(zhǔn)備好的材料遞給他。Arthit接過來,低頭翻看了下,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