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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碾壓,毫無可比性。 “這名字……聽上去有些耳熟?”翟新的兩個舍友在后面悄悄說。 “沒錯,就是我?!瘪樠沧谡f,“正好遇上了,一起吃飯?” 翟新尷尬地笑了笑:“不用了?!?/br> 等他們離開后,駱巡宗看向應橙,挑了挑眉:“客人?我這么見不得人嗎meimei?” 應橙解釋說:“放假前他想訂我們客棧的周邊游,我跟他說全部滿了,我也要帶客人。那時候我不知道要帶的客人是你?!边@次碰巧遇上,告訴他是帶客人,能讓他沒那么尷尬,不然好像是故意騙他一樣。 駱巡宗扯了扯嘴角:“單純讓你帶他玩?我怎么不信呢?!?/br> 知道他是吃醋了,應橙往他懷里靠了靠,解釋說:“只是不熟的同學而已,我連他叫什么都不記得?!?/br> 駱巡宗在她臉上捏了一下,問:“這樣不熟的男同學還有嗎?” “沒有了。我們班一共就沒多少個男生?!睉阮D了頓,“而且,都沒有你長得帥。” 聽她這么說,駱巡宗一下子沒脾氣了。 ☆、55 自從在古鎮(zhèn)的酒店遇到翟新他們后, 接下來兩天的行程里,應橙和駱巡宗又跟他們碰上了好幾次, 比如在景區(qū)里,或者在吃飯的餐廳, 又或者是在酒店里。 自從那天在酒店大堂之后, 翟新見到他們就覺得很尷尬。 駱巡宗同樣臉色也不太好:“真是邪了門了,到哪里都能遇見他們?!庇J覦過自己女朋友的人經(jīng)常在自己面前晃, 是個男人都會覺得礙眼。 應橙說:“大家都是出來玩的,S市周邊游的線路基本上就這條了, 遇到也正常。” 為了和礙眼的人錯開行程,他們在W市多停留了一天,正好碰上了這里的潑水節(jié)。 潑水節(jié)并不是W市的傳統(tǒng)節(jié)日,而是在旅游業(yè)發(fā)展起來后, 為了吸引游客特意舉辦的, 在每年的十月四號。 駱巡宗和應橙住的酒店正好就在舉辦潑水節(jié)的那條街上。 這場狂歡從早上開始,一直持續(xù)到晚上,很多人還帶了裝備,比如護目鏡、各種水槍等等。 應橙和駱巡宗直到下午才從酒店出來。 應橙手里抱了把非常大的水槍, 灌滿了水。 明明看著那么乖,抱著水槍的樣子又有點兇,駱巡宗笑著評價說:“還挺酷?!?/br> 應橙忽然起了壞心, 把水槍對著他的臉。 驀地被射了一臉水,駱巡宗抹了一把臉,舌尖舔了舔后槽牙, 語氣很危險:“怎么回事兒啊meimei,當我舍不得收拾你嗎?” 應橙有恃無恐地眨了眨眼,抱緊自己的水槍怕他搶:“你又沒帶槍。” “誰說我沒有?”駱巡宗勾起唇,笑得很壞,“你巡哥哥我自帶一把,專門收拾你用的?!?/br> 好好的又開車。 應橙因為他這句話臉紅了起來,又拿水槍噴了他好幾下才解氣。 兩人走出酒店沒多遠就感受到了潑水節(jié)熱鬧的氣氛,被潑了一身水。 這時候大家也不管不顧,見人就潑。駱巡宗把應橙護在身邊,每次都替她擋掉大部分潑來的水。應橙就躲在他身后反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得好看的緣故,兩人格外受到“優(yōu)待”,沒過多久頭發(fā)身上就基本全濕了。 走過幾個女生身旁的時候,水來得尤其激烈,而且都是往駱巡宗身上潑的。分明就是看到好看的男生想撩。 隱隱聽到有人說“這個男生好帥”,應橙皺起了眉,拿水槍對準了那幾個女生一陣打。 “meimei,你這槍里裝的是水還是醋???”駱巡宗笑著問。剛剛那幾個女生的回擊全都被他擋了,他現(xiàn)在身上的T恤濕的都能滴水。 應橙瞪著他:“你就是會惹麻煩?!?/br> 駱巡宗挑了挑眉,很想說彼此彼此。 她穿的衣服雖然濕了不透,但是貼在身上很顯身材,黑色的頭發(fā)粘在臉上,襯得她的臉又小又白凈,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察覺到周圍好幾雙眼睛看過來,駱巡宗把人一摟:“玩夠了嗎?回去?” 這種熱鬧體驗一下就夠了,應橙點了點頭。 ** 在外面有太陽的時候還好,進到酒店,被空調(diào)一吹,應橙立即覺得冷了起來,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 “冷?”駱巡宗又把她摟緊了一些。 貼著他的身體,總算好些了。 他們住在酒店的八樓,電梯里都是跟他們一樣體驗過潑水節(jié)濕漉漉地回來的人,有大人有小孩,小孩子們還很興奮,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應橙和駱巡宗進來的早,站在電梯的角落里。 應橙聽著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孩說話,注意力卻總是集中在和駱巡宗相貼的身體上。 濕噠噠的衣服緊貼在身上,身體的輪廓都變得格外清晰,這樣觸碰的感覺和以前都不一樣,讓她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她不知道駱巡宗有沒有這種感覺,反正只覺得腰上的手越來越緊。 出了電梯,她立即跟他分開。 “我到了?!?/br> 她刷了房卡打開門進到房間,駱巡宗也跟了進來。 他反手關上門,直接在玄關抱著應橙親了起來。 濕掉的衣服就仿佛是另一層皮膚,這種類似沒有阻隔的觸碰讓應橙立即軟了下來。 駱巡宗親了一會兒后在她細得過分的腰上重重地捏了兩下,艱難地松開她,啞著嗓子說:“我回去了。你去洗個澡,別感冒了?!?/br> 應橙頂著張發(fā)紅的臉還有被親得濕潤的唇,迷茫地看著他。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這獨屬于男性的特征有種別樣的吸引力,非常性格,讓她的心跳得很快。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拉住了他。 駱巡宗頓了頓,忽然笑了起來,目光幽深地注視著她:“怎么了meimei,舍不得我走,想讓我留下來?” 剛剛的動作先于思考,應橙也說不清拉住他干什么,有些騎虎難下。 駱巡宗重新抱住她。 直接感受到了他的反應,應橙的耳朵都紅得能滴血了。 他親了親她的耳朵,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說:“我就蹭蹭不進去?” 應橙的身體僵了僵,然后聲音輕得像蚊子叫一樣“嗯”了一聲。 前不久,他們還提起過這句話,當時都承認這是騙人的鬼話。 所以,這句話的背后是另一種暗示。 應橙心跳得像打鼓一樣,腦中卻奇異得越來越清醒。 她知道大概就是今天了。今天的氛圍剛剛好,水到渠成。 “我、我先去洗澡?!彼龔乃麘牙飹昝撻_,慌亂地走向浴室。 她害羞的樣子讓駱巡宗心軟得都要化了,心里一邊不舍得,一邊又恨不得狠狠欺負她,非常矛盾。 但是都這樣了,放過她是不可能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