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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又請他參加白色城堡的VIP演唱會,賀千秋于是欣然前往。“你居然沒告訴我!而且我沒看見你???”齊硯見縫插針抱怨,賀千秋只是輕輕撫摸他的頭發(fā)以示安撫,“本來想給你個驚喜。”演唱會剛結束時,唐瑤說要把攝像頭分析數(shù)據(jù)的原始資料交給賀千秋,請他單獨去了自己的房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齊硯才抱怨了一句就被打了屁股,牽扯到腫脹地方,疼得他倒抽口氣,后半截話全吞進了肚子里。小青年惡狠狠地瞪著他,換來眼瞼上一個吻。“我從劉信那里聽說你在打聽唐刀的事,就猜到你要干什么了。所以就算知道她在酒里下了藥,也隨便喝了好來找你?!?/br>齊硯松口氣,懶洋洋趴在被窩里,拿臉蹭他的手掌,“還好你來了……”“不對,”齊硯突然醒悟,“隨便喝了?你明知道她下藥干嘛要喝啊?”賀千秋:“呃?!?/br>齊硯大怒:“呃啥呃!你故意的!”向來游刃有余的男人終于浮現(xiàn)些許窘態(tài),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撫摸鼻梁側面,“情趣……”“情趣你妹!別人給的東西怎么能亂喝!會折騰出人命啊!”齊硯猛地坐起來,針扎般火辣的痛楚從下半身猛地竄起來,還沒來得及掐住賀千秋的脖子就倒下了,“嗚……好痛?!?/br>賀千秋默默看著小青年可憐巴巴伏在被子上,一邊幫他揉腰,一邊反省,難道真做太過火了?凡爾賽樓的sao亂總算結束了,清晨還彌漫著仿佛災后廢墟的氣氛,來療養(yǎng)的客人們幾乎都辦理了退房。有的搬去了隔壁皮蓬樓,更多則直接走人。齊硯有點心虛,這一鬧只怕害得療養(yǎng)所損失慘重,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恢復元氣。更心虛的是,搞不好唐鉞會把逃走的唐刀當成罪魁禍首。齊硯沒見到唐家任何管事人,前來送行的人是唐鉞的新助理。他跟賀千秋一起離開了壽和療養(yǎng)所。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可想而知。的首映式在百億影城舉行,男主角扮演者賀千明一身深鐵灰西服,風度翩翩,帶著一名男伴出現(xiàn)在紅地毯上。那名男伴比賀千明矮一個頭,穿著雪白的意大利式西服,頭發(fā)用發(fā)蠟收拾得服服帖帖,露出一張年輕的、線條銳利而俊美的臉來,行動之間,貴氣逼人。此人甫一現(xiàn)身,群眾嘩然,鎂光燈閃爍立馬增加了兩個強度。傳聞遭到綁架的唐二公子和涉嫌綁架的嫌犯賀二少爺同時現(xiàn)身,看起來關系還挺好的樣子,謠言不攻自破。齊硯榮幸地作為女主角葉錦的男伴走了紅地毯,因為司馬國慶在場的關系,媒體們很給面子地圍繞著電影跟角色問問題。直到電影快要放映了,才有個雜志記者開口問唐刀:“傳聞你被綁架了,這是真的嗎?”唐刀大笑,“我還等著有人問我是不是被外星人綁架了。不過借這個機會,我有話想對賀千明說?!?/br>賀千明雖然笑得從容,但還是掩飾不住笑容下的緊張,“洗耳恭聽。”唐刀用那雙比女人還漂亮的丹鳳眼瞪著賀千明,“幫我戒酒的事,多謝了。但如果你在爐石里的表現(xiàn)還是那么爛的話,我一樣會把你開除公會。”賀千明苦笑,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的前途堪憂。唐瑤在樓上幾乎砸光了整個房間里的易碎品,唐鉞的心情卻還算不錯。雖然失去了一個威脅的把柄和一個病歪歪的瘋子,但他也和唐刀達成了協(xié)議。只要不再找賀千明的麻煩,唐刀就繼續(xù)將股權委托哥哥代管,任憑他往公司重要部門安插人手,蠶食勢力。等時機成熟,就簽訂轉讓協(xié)議。唐鉞倒是不覺得他犧牲太多,反倒夸了一句“你很聰明,懂得自保了”,換來唐刀臉色慘白,幾乎站不起來。因為唐刀聽明白了哥哥夸贊底下隱藏的意思,如果不讓步,唐鉞遲早會要他的命。第五十五章痛打落水狗正式上映,導演想要表達的本來是一個理想見棄于現(xiàn)實的沉痛主題,但包裝在動人心弦的故事、華麗耀目的特效和七個帥哥的精湛演技里,大約不是每個人都看得出來真正的主題,但每個觀眾都被感動了。齊硯專注地看賀千明的演技,他的情感表現(xiàn)收放自如,一個眼神,一個指尖全是戲。賀千明正好坐他身邊,將胳膊搭在他肩膀上,笑得跟偷腥的狐貍一樣,“怎么樣,有沒有愛上哥?”齊硯還沒開口,另一頭的唐刀就咳嗽了一聲。賀千明臉色尷尬,引以為傲的演技早不知道飛哪兒去了,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收回手,規(guī)規(guī)矩矩坐著,“不過你是唱歌的里面演技最好的?!?/br>“明哥,我懂?!饼R硯笑瞇瞇點頭,換來賀千明一記眼刀。他心情愉悅地看著電影里的自己被砍了腦袋,隊友被砍了腦袋。風風雨雨折騰到現(xiàn)在,總算能消停一下。司馬國慶寶刀未老,竹林七賢的票房第一天就破了千萬,之后的走勢一路飆高。于是齊硯放心了,他繼續(xù)過著主持節(jié)目、訓練、參加訪談、拍廣告的忙碌日子。抽空還整理了從賽門身上得來的資料。有一天他心血來潮,給賽門唱了首中世紀的暗黑向民歌:“唱吧,格雷勿,跳吧,格雷勿,你的石頭縫隙里全是罪人的血,天黑的時候我們用塞納河水沖洗干凈,到了天亮又被砍下的腦袋填滿?!?/br>賽門立馬臉色蒼白,大顆的冷汗順著額頭淌落,用力抱著自己瘦小的身軀顫抖。齊硯嚇了一跳,急忙將吉他靠旁邊,將賽門摟在懷里。賽門顫抖了好一會兒才停止下來,失魂落魄地喘息著,“難受……”“哪里難受?”齊硯兩指搭在他頸側動脈上,發(fā)覺心跳得很快。賽門細瘦的手指緊緊抓著他衣襟,“全身……疼……”齊硯拉著他的手,幫他擦掉臉上的汗水,“怎樣的疼法?”賽門吸著氣,“冰冷的……針扎……已經(jīng)好多了?!?/br>身后傳來腳步聲,一只手輕輕放在齊硯肩膀上,“怎么了?”齊硯跟賽門都露出了被捉x的表情,各自分開,“沒事沒事,賽門有點不舒服?!?/br>他起身勾住賀千秋肩膀,仰頭討好地吻他嘴角,“賀老師,你回來了?!?/br>賀千秋:“叫老公。”“啥?”齊硯怔住,賽門也顧不得難受了,坐起來狠狠瞪著賀千秋。賀千秋伸出兩根手指,輕柔捏著齊硯下頜,笑容溫和,“叫聲聽聽看?!?/br>齊硯突然福至心田,這家伙難道在吃醋?不,肯定是在吃醋,對方只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