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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嘗試表演,就擔任一個反派,藝人的形象和他所扮演的角色是息息相關的,你這么做會不會太過冒險?”齊硯笑著點頭:“是啊,不過我相信賀老師?!?/br>他實在沒什么心思應付,就這么輕描淡寫地四兩撥千斤了過去。新聞發(fā)布會之后是招待酒會,齊硯在賀千秋身旁陪同敬酒,敬完了正愁要怎么脫身時,后者突然問:“最近沒見你去我那兒了,很忙?”齊硯心頭一突,下意識扣緊了手里的高腳杯,哈哈干笑,“沒,怕打攪你和你女朋友的二人世界?!?/br>賀千秋語調微微揚起,“女朋友?”齊硯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被一個聲音打斷,“賀老師!我能問您幾個問題嗎?”這拖著調子,帶著刻薄意味的聲音……齊硯循聲望去,忍不住皺眉,真是冤家路窄,又是那個李嬌嬌。李嬌嬌似乎完全忘記了當初采訪咄咄逼人,結果被齊硯甩了不理的事,臉盛起燦爛笑容靠過來,“齊硯也在啊,上次采訪真是謝謝你了?!?/br>“哪里哪里,舉手之勞而已,辛苦你了?!饼R硯作謙虛狀,見那記者的注意力都在賀千秋身上,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開溜了。一個聲音說:“懦夫!捕風捉影的事也相信,你的愛就這么不值錢?”另一個聲音說:“老子就是害怕啊就是懦夫啊就是不爽啊怎么樣啊咬我??!”別人心里是小天使和小惡魔打架,齊硯心里就只有兩只小怪獸在互毆。于是他就逃了……本來還犯愁畢文寧給他策劃的新單曲。賀千秋幾乎成了他的御用填詞人,這樣怎么才有機會跟王大成提歌譜的事?結果賀千秋回應,最近事太多忙不過來,給推掉了。齊硯罵了一句有異性沒人性!然后萬分糾結地和王大成聯(lián)系上了——以送首演門票的名義。對方說他如今就在國內活動,所以一定會去觀看。兩個人聊了會兒,齊硯委婉地表示,希望自己的歌唱事業(yè)能早日與國際接軌,所以想從他那里買新歌。他并不知道自己這提議給王大成和他身后那群人帶來了多大的震撼和煩惱。——不能馬上答應也不能拖延太久!會被懷疑的。——不能定價太低也不能定價太高更不能白送!會被拒絕的。——萬一給了他不用怎么辦?白高興一場了。——萬一他要用被公司阻攔怎么辦?太憋屈了。——安插的人手缺乏影響力怎么辦?以前太過謹慎了。——現(xiàn)在買下星輝無限還來得及嗎!我們不差錢!這些或謹慎或失控的考量根本無法通過王大成一句短短的回復體現(xiàn)出來。“行,我?guī)湍愦蚵牎!?/br>渾渾噩噩過了幾天后,羅一平忍不住提醒他:“你該去探望一下杜鋒,怎么說也搭檔一場?!?/br>齊硯心不在焉答應了,羅一平就打電話預約好時間,第二天還為他準備禮品籃,兩個人去了醫(yī)院。杜鋒住的是VIP單人病房,齊硯走到了門口才從羅一平手里接過水果籃,調整下表情敲門。年輕女護工開了門,看見小帥哥笑得勾魂奪魄,瞬間就有點暈眩,“齊、齊硯?”齊硯最近已經習慣了被人這么對待,氣度越來越沉穩(wěn),將水果藍交給她,往病床邊走去,“打攪了,小鋒好點了嗎?”杜鋒躺在病床上,瘦削得幾乎看不出原本的樣子,襯得一雙眼睛尤為大,這時瞪得像小鹿斑比似的,沙啞而恐懼地喊出聲:“別過來!出去!”齊硯怔住了,“小鋒?”他這是搞什么鬼?杜鋒不顧自己身上還纏著繃帶,竭盡全力蜷成一團,在雪白的病床上瑟瑟發(fā)抖,像是冰天雪地里可憐的小兔子,喊聲里帶上了哭音,“別……別過來,我不敢了,對不起,對不起,小硯哥……”齊硯整個人都不好了,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實在忍不住了,靠近床邊想按住他神經質的顫抖好好問一下,“小鋒你在說什么?。吭趺戳诉@是?”他的手被身后突然伸過來的手給抓住猛往后一甩,齊硯踉蹌幾步差點跌倒,幸好羅一平把他扶住了。“我——”齊硯差點爆粗,在看見對方臉的時候硬生生忍住。彌勒佛一樣的大導演司馬國慶在床邊坐了下來,哄孩子似的摟著杜鋒,那小伙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地縮在他懷里,又恐懼又委屈。老爺子慈愛心全發(fā)作了,看著眼前這小伙兒臉都是黑的,“還不快出去?”羅一平氣得要死,“杜鋒……”他的肩膀被齊硯一把抓住了。“打攪了,司馬導演。杜鋒,我看新聞才知道你受傷了,想說來看看??磥砟悴恍枰??!?/br>杜鋒哭得抽抽噎噎,用力搖頭,“不是的,不是的?!?/br>司馬國慶的臉色越來越黑了,齊硯說完了不等那兩個人再有什么舉動,禮貌欠身,拖著羅一平轉身出門。然后字啊門口又撞上了陰魂不散的李嬌嬌,追著他問:“齊硯!怎么回事???杜鋒為什么見到你就害怕?”齊硯走得很快:“我也想知道?!?/br>那女孩子比他矮將近兩個頭,比不過他腿長,追得跌跌撞撞,被羅一平擋住了還不死心,“以前有知情人爆料說你欺負他,是不是真的?”齊硯和羅一平進了電梯,然后沖她一笑,“有知情人爆料說我愛上你了,你猜是不是真的?”李嬌嬌愣了愣,猝不及防臉紅了。等她回過神時,面前的電梯門已經關上了。羅一平還在生氣,齊硯板著臉不想回話,想起剛才,電梯門合上前的一瞬間,他好像看見賀千秋和一個男人并肩走過走廊。那個男人他也認識,在齊安基地里,他是賀千秋的左右手,一個充滿正義感的、身手極佳的戰(zhàn)士。聽說天災之前是當刑警的,專負責偵破重案要案。那兩個人一起出現(xiàn)在醫(yī)院,究竟是探訪朋友,還是為了別的事?真是煩死了,果然順心事太多了就必須得煩惱一下嗎?第三十五章踩我有代價(捉蟲不得不說,杜鋒這一次取得的成果卓著。羅一平才把車開出停車場,畢文寧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你們不是去探望杜鋒嗎?發(fā)生什么事了?”齊硯嘿嘿笑兩聲,“他不想見我,不過在他那兒遇上司馬導演了?!?/br>畢文寧長長呼了口氣,“難怪,剛司馬導演直接打電話給甘老大,指名要杜鋒在他新片里擔當一個配角?!?/br>齊硯聽著耳熟,忍不住問:“司馬國慶的?”畢文寧唷了一聲,“你從哪兒知道的?不簡單啊。”她以為齊硯都知道了,嘆口氣繼續(xù)安慰,“本來我跟他助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