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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得到了有效情報,連任務也更新了,這一趟紐約之旅,也算不虛此行。不過他稍微有點糾結,唐鉞的潘多拉盒被偷走了,后來效率派降臨了。也就是說,現(xiàn)在他手里那個應該是屬于效率派的,多半是想要封起來不繼續(xù)充能。偷走那探測器的人不是他,難不成是唐刀?又或者……是撬墻角的杜鋒?回國以后,齊硯就被關在錄音室和聲樂訓練室,開始為專輯熱身。而迎接杜鋒的,則是一份處罰書。星輝無限花大力氣栽培藝人,自然不是做慈善事業(yè)。它光是在訓練基地的投入每年就是好幾十萬,像齊硯杜鋒這樣,經(jīng)歷層層選拔,加入公司后,還經(jīng)過了將近一年的培訓才出道。如今好不容易培養(yǎng)出來的藝人明星,想要拍拍屁股另投明主,自然要付出高昂代價。杜鋒想跳槽?沒問題,賠錢。不過鑒于杜鋒還沒有真的開口要求解約,如今也只是就他行為不當:違反命令出國,以及損害藝人形象進行了處罰。同時工作也做了微妙調(diào)整,更多地商演、走xue,在許多三四線城市奔走,更多更好的機會,卻都讓給了別人。相當于……在做最后的壓榨。這個別人里,自然包括了齊硯。杜鋒恨得牙癢,卻毫無辦法。這天參加完一個不知道哪兒的土豪辦的開幕式,疲倦返回基地時,就看見一樓休息大廳里,齊硯被眾星拱月包圍著。他大步走了上去,其他訓練生看見了,紛紛退避。齊硯在和人講發(fā)音練習,見了這架勢,大馬金刀坐沙發(fā)里沒動,笑得氣定神閑,“小鋒回來了?聽說你去的那縣城挺偏遠的,路不好走,沒暈車吧?”杜鋒聽著這明為關懷實為諷刺的話差點氣炸,小白兔表情再也裝不下去,冷笑了兩聲,“托你的福,總算沒死?!?/br>齊硯笑笑,施施然站起身,走到只有兩個人能聽見低語的距離,這才開口,“王大成還沒聯(lián)系你?”杜鋒又驚又怒,狠狠瞪著他,又聽見齊硯說:“也難怪,我看節(jié)奏精靈最近力捧本土明星,怕是顧不上你。畢竟只是可有可無……”杜鋒大吼:“住口!”一邊緊握拳頭狠狠朝齊硯臉上揮去。齊硯偏頭避開了,那一拳揍在肩膀上,他踉蹌兩步,摔到地上。周圍的人全沖過來,將他倆拉開了。羅一平扶著齊硯離開了亂哄哄的大廳。才上樓,他就放開了羅一平的手,“拍下來沒有?”羅一平點頭。“照我們開始說的去做。”羅一平表示知道了,將視頻發(fā)給公關公司去cao作。過不了多久,杜鋒毆打前搭檔的視頻就會和他的其他丑聞一起在各網(wǎng)站井噴。齊硯看著腦海里的面板上,最新一條任務。主線任務(八):蛻變任務描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收拾杜鋒。此時任務后面緩緩浮現(xiàn)“已完成”字樣。他臉上半點笑容都沒有。第三十章作死新技巧齊硯還記得,上輩子這個時候,他和杜鋒的情況剛好反過來。杜鋒簽了代言,拍了廣告,接了偶像劇,初露頭角,是媒體和大眾的寵兒。而他連唱歌都唱不好,酗酒,消沉,自暴自棄。那時候他誰也不見,賀老師也不在國內(nèi),即使在恐怕也沒用,沒人能拉起一個自甘墮落的人。齊硯的人生陷入絕望的低谷,而唐鉞就是在這個時候表現(xiàn)出了他的興趣。而齊硯正中下懷:好吧,你看,我演戲唱歌都不行,好歹身體還有用。于是過了一段相當荒唐糜爛的生活。如今想起來,頗有點往事不堪回首的憂傷。如今和杜鋒易地而處,齊硯卻生不出一點同情心。都是咎由自取。他正感慨,肩膀上被敲了一下,扭頭對上畢文寧的臉,“想什么呢,小硯,應老師問你準備好了嗎?”齊硯揉揉臉,連忙點頭。他的新專輯由應天涯負責制作,這幾乎是個打出來就意味著品質保證的名字。由此也足見公司的重視,齊硯也專心致志,在昏暗的錄音室里戴上耳機,收斂心神唱新歌。網(wǎng)絡消息傳得很快,杜鋒算是徹底黑了,就算有一小撮真愛粉支持也沒用。他先前背著“疑似沾染毒品”的名聲——這還是公司和他老爸一起花了大力氣才幫他洗成這樣。如今又爆出打人事件,就算真愛粉們叫著是同門傾軋,是公司打壓,但齊硯的實力擺在那里,廣告天天在商業(yè)中心大屏幕和電視里循環(huán)播放,白色城堡旗艦店開業(yè)時他也出面剪彩。加上齊硯人緣也好,合作過的藝人交口夸贊。種種事實合在一起,由不得“真愛們”顛倒黑白。所以連杜鋒老爸自己的企業(yè),原本請杜鋒拍廣告,如今都提出了解約。兒子的事業(yè)固然重要,但自己的事業(yè)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齊硯唱完主打歌,開門出去看應天涯的反應。后者交叉手臂站在沉著臉皺著眉,看起來十分不悅。他嚇了一跳,小聲問:“應老師,怎么樣了?”應天涯突然扯下監(jiān)聽耳機,暴怒地罵開了:“什么垃圾玩意兒!”齊硯嚇得哆嗦,和羅一平抱成團,像兩只倉鼠似地瑟瑟發(fā)抖。沒這么差吧?齊硯自認剛才發(fā)揮良好,唱功方面,吃了布丁帶著好運項鏈;情感方面,他也做足了功夫好好體會。不至于……這么差吧?應天涯看他們一眼,這才勉強放低了聲音,“不是說你,你表現(xiàn)沒什么毛病,是這錄音棚,也就好點的網(wǎng)絡K歌級別,錄專輯不是笑話嗎?”畢文寧端著兩個馬克杯進來,遞給他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語調(diào)還是一如既往地淡定,“這錄音棚在國內(nèi)也是一流水準,別拿你的標準來衡量?!?/br>應天涯接過杯子,胡子頭發(fā)還是氣得不停抖,“問題是還不如我的私人錄音棚,這啥調(diào)音臺,啥話筒,看著都糟心?!?/br>畢文寧嘆氣,“你也知道,唱片業(yè)低迷,公司不會多出預算去租你那個錄音棚的?!?/br>應天涯眼珠一轉,大手一拍,“費用的事不用cao心。如果不用多出預算,是不是能換去我那邊?”這種好事,畢文寧自然答應。于是,這事就定了下來。齊硯覺得不對勁,在第一次錄音后偷偷問應天涯,應天涯這才露出真面目,jian笑著摸下巴打量他,就跟狐貍打量肥母雞似的,“我算了個友情價,超過預算的部分讓賀千秋給你墊上。反正你還欠他錢不是?”齊硯:“……”他差點忘記了!那堆高定的衣服錢還是賀千秋幫他墊的。那些合體的西服為他在出入各類宴會晚會時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