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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悄咪咪的下了樓,腳步放的賊輕。 直到最后一個階梯時她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空蕩蕩一片,賀久的身影不見了。 怔愣幾秒鐘后她邁下最后一節(jié)樓梯,然后四處望了望,最后在轉(zhuǎn)角處的餐桌上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正捧著瓷碗安安靜靜的吃著飯。 莊禾鴕鳥似得又回到了墻角,坐在地上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賀久的動作,大概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屋內(nèi)的光線,這么遠(yuǎn)的距離她竟然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每個神情。 他小口的吃著飯菜,無聲的咀嚼著口中的食物,動作細(xì)而緩慢,幾個白鋼食盒并排擺在他面前,他就近夾著眼前的青菜,一直到吃完放下手中的碗筷似乎都沒動過其他菜碗里的菜。 這孩子挑食?。?/br> 莊禾聞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得飯菜香味砸了咂嘴,肚子也適時的響了起來。 自打她穿過來已經(jīng)大半天了,水米未進(jìn),之前又不知多久沒吃了,此刻她聞著香味肚子餓的不行。 她伸手揉了揉咕咕直叫的肚子,忍忍吧,等下大佬睡覺了她找找有沒有能出去的地方,等出去了一定要大吃一頓。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待到外面全黑時,屋內(nèi)的所有燈瞬間全部亮起,驟亮的白光刺的莊禾眼睛一酸,眼淚在眼圈里打轉(zhuǎn),她伸手擋住亮光,半晌才緩了過來。 此時賀久已經(jīng)上了樓,他當(dāng)真把莊禾當(dāng)成了空氣,一整天連個眼神都沒施舍給她一個。只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她在與不在對他來說豪無差別。 沒了賀久的身影莊禾頓時覺得松了一口氣,她四下看了一圈,除了房門只有兩扇窗戶能算得上逃生口。 她快速爬起身,向著窗戶跑了過去。 到窗邊后她一把抓住厚重的窗簾扯開,后面是一扇寬大的落地窗,每一片玻璃都是特殊定制的,打不開又敲不碎。 莊禾再次懵.逼—— 第三章 看著最后的一點希望逐漸破碎,莊禾無助的拍打著玻璃窗,似在發(fā)泄自己的怨氣和不甘。 然而就算她發(fā)泄卻也不敢太大聲,這才是最憋屈的事。 她氣的急了,狠狠地拍了一下玻璃后頹然的滑了下去,靠坐在玻璃窗下,獨自生悶氣。 她真的出不去了—— 這個時候她才反應(yīng)了過來,智商超高的賀久都被關(guān)著出不去,她還折騰什么?如果真的有能出去的地方,大佬怎么會心甘情愿的在這里待著? 也就是說她要是想活下去就必須得和賀久在同一屋檐下生活,過著不知道哪一天會被大佬掐死的日子。 媽個蛋。 想想就覺得憋屈,難受! 大理石地板凍的不但屁股疼還來了尿,明明一口水沒喝怎么就這么多尿呢。想到一口水沒喝肚子還特別配合的咕嚕了兩聲,好餓。 莊禾鼓著兩個腮幫子坐在地板上,神色嗔怨,精致明艷的五官緊緊的皺在一起,一只手捂著咕咕直叫的肚子,另一只手扒拉著窗簾下面的穗子,有一下沒一下的。 肚子叫的越來越厲害。 她暗戳戳的抬起頭看了眼賀久拿糖的柜子,咬了咬下唇,想著要不要偷一袋—— 最后還是垂淚放棄了,就光看今天賀久吃糖的那個勁頭,她覺得偷他的糖可能比拿刀對著他脖子的罪過還大。 可是真的好餓,嚶! 又坐了一會兒,尿意更甚,她仰頭哀嚎了一聲,最后起身拖著疲憊的身體向著二樓走去。 有一就有二,對于上廁所這件事她已經(jīng)很溜了。 雖然這也說吧,走到樓梯口時莊禾的心還是忍不住懸了起來,腳步籌措,對于那個性格怪異陰郁的反派大佬,說不怕那是假的,就算他不言不語,光是那么杵在那,周深攝人的戾氣就已經(jīng)足夠她喝一壺的。 哎,然而就算她不想上去,她的膀胱也不同意??! 脹痛的感覺強逼著莊禾邁出了上樓的腳步,一階又一階,待邁入二樓時,看著空曠的走廊她再次松了口氣,隨后快速的閃入衛(wèi)生間,解決個人生理問題。 解決完畢之后她洗了把手,然后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邊甩手邊往外走。 就在她出去的那一刻,和下樓倒水回來的賀久碰了個正著。 只見他手里端著水杯,頭始終微垂,發(fā)絲蓋著眼簾,淺淡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寬大的體恤遮著精瘦的腰身,褲子也是一樣的寬松,只是換成了灰色,雖然很大但勝在他個子高骨架大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邋遢,反倒是覺得看起來很舒服。 碰面的瞬間,他雙眸直直轉(zhuǎn)向她,眼眸漆黑深沉,像一潭死水,激不起任何波瀾。二人目光相撞,莊禾只覺得自己渾身一抖,像是被點了xue一般釘在原地。 她瞬間就慌了,緩了半天才找回思緒,莊禾對他擺了擺手,心虛的解釋道:“我就是去了一下洗手間,沒有……” 她想跟他解釋,自己并沒有去其他屋子,也沒動任何東西,奈何賀久似乎一點也不好奇也不在意,還不等她說完就收回視線,拉開了右面的房門徑直走了進(jìn)去。 行動間不帶一點聲響,也沒說一句話。 莊禾將還未說完的話吞回到肚子里,呆愣片刻后,匆匆下了樓。 一直到深夜別墅內(nèi)的燈光都亮著,沒一間被關(guān)閉,整個房子燈火通明。莊禾瑟縮在墻角,屁股下面墊了一個薄墊,這是她剛剛下樓時候從沙發(fā)上拿的。 沙發(fā)是賀久的專坐她不敢去睡,但只拿了一個墊子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問題,若是真的什么都沒有直接在大理石地面凍一晚,莊禾覺得不等到明天她就得滴尿。 這一天大起大落,她的精神實際已經(jīng)到了極限,任憑哪一個人遇到穿越這種事都不會像她這么淡定,眼下這么一放松她當(dāng)即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耳邊傳來一陣鐵鏈劃動的聲音,緊接著大門被打開,一陣?yán)浯荡祦砬f禾的雞皮疙瘩瞬間立了起來,人也悠悠轉(zhuǎn)醒,迷茫的看向門口。 一位微胖的老婆婆挎著一個食盒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她的面容慈善,已經(jīng)下垂松皺的皮膚上遍布著星星點點的老年斑。 莊禾一見門被打開瞬間從地上跳了起來,兩眼放光的往外沖,那婆婆被她嚇了一跳,手中的食盒差點掉在地上。 莊禾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