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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呆的坐在金閃閃的大殿之上,仿佛雕塑一般,就連藤子殷等人何時離開的都不知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背后突然傳出一陣轟隆的聲音,周圍塵沙四起,好似煙霧籠罩。姚帝的聲音響起,咋咋呼呼的,一如數(shù)千年前他們初見。“青柳?青柳?你在不在?”青柳慢慢抬頭,對上姚帝那看似冷漠實則擔(dān)憂的眸子,突然淚流滿面。姚帝一下子呆住了,印象中青柳盡管很柔和,卻總是堅韌剛強(qiáng),一如柳樹,韌性十足,是以他從未見過她哭的樣子。可現(xiàn)如今,他灰頭土腦,她滿身傷痕,在金閃閃的大殿上,她哭的好似孩子一般。姚帝無奈的看著痛哭失聲的青柳,最終無奈的坐在青柳旁,干巴巴的道,“哭吧哭吧,我在這里陪著你?!?/br>青柳聞言渾身一顫,她一頭撲進(jìn)姚帝懷里,淚水洶涌落下。姚帝震驚的看著懷里的人,有些不可思議。自從青柳迷上那個該死的藤子殷之后,她就再也沒有像這樣依靠過他的了!姚帝小心翼翼的問道,“怎么了?”“陛下,陛下……”姚帝黑著臉,“他又怎么了?”“他有喜歡的人了……嗚嗚嗚嗚!”“……”姚帝伸手掏了掏耳朵,確定自己沒聽錯后,嘴角大大的咧開,他努力壓抑著自己興奮的聲音,“哦?藤子殷有喜歡的人了?”“恩……阿姚,他說讓我自行離去……”“哦,自行離去啊……”姚帝咽了口吐沫,雀躍的道,“你一個人出門多危險啊,我陪著你,可好?”“……好。”哦耶?。?!為迷惑了藤子殷的美人點贊?。?/br>姚帝頭一次覺得藤子殷也不是那么討厭了,這家伙最起碼不拖泥帶水,好歹沒有繼續(xù)利用青柳,還算有點擔(dān)當(dāng)。“……我,我在這里住了整整兩千年……”姚帝眨眨眼,看著懷中青柳那蒼白而迷茫的表情,心下一痛,“我?guī)闳タ幢淘粕椒宓钠俨迹タ促R蘭草原的白云,去看很多很多很美的地方,要比這里漂亮一百倍。”為了防止青柳繼續(xù)觸景生情,他連忙抱著青柳就往外走,“你想去那里都行,我們……一起?!?/br>“……恩。謝謝你,阿姚?!?/br>“將青柳姑娘一個人丟在那里沒問題嗎?”菩葉被藤子殷拉著往前走,時不時的回頭看向第二層宮殿,“她身上還有傷,好歹也是你的下屬,怎么……”“沒關(guān)系?!碧僮右笞旖俏⑽⑸下N,仿佛做了孩子般得意,“和她對打的人既然是姚帝,青柳就不會有生命安全,相反,她還會幫我將姚帝除去。”頓了頓,他補(bǔ)充道,“最起碼也能將那個劍瘋子忽悠走?!?/br>菩葉一愣,“為什么?”藤子殷笑瞇瞇的看著菩葉,“因為愛情?!?/br>“愛情?”“恩,比如你和我。”作者有話要說:如何利用花癡將敵人除去如何利用敵人心目中的女神除去敵人第149章血魄石天明宮宮主持續(xù)著低氣壓,一路上令狐焰噤若寒蟬,也不用他在前面開路了,只見自家宮主袖子甩來甩去,眼前的妖獸精怪就像被臺風(fēng)掃過一般,瞬間成了rou渣。令狐焰看著鬼神辟易的宮主大人,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在黑龍皇將法凈和尚提溜走之后,天明宮宮主就成了這模樣,說實話,令狐焰一開始并不知道宮主大人為什么要帶著法凈,不過現(xiàn)在嘛……他雖然還是不知道原因,不過很顯然,無論宮主大人有什么計劃,法凈都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環(huán)。哪想到黑龍皇突然出來截胡,估計宮主大人已經(jīng)氣瘋了。想到這里,令狐焰縮了縮脖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暴怒的天明宮宮主當(dāng)做出氣筒。天明宮宮主已經(jīng)很久不曾遇到這種情況了,以前策劃的各種謀劃基本上都在掌控之中,從沒有出現(xiàn)過超出他預(yù)測范圍的意外,本來這次他和玉虛掌門策劃的好好的,出行前還專門請?zhí)鞕C(jī)老人卜算過,卦象上明明顯示的是雖有波瀾卻能得償所愿,可哪想到他剛帶著人到血藤宮就出現(xiàn)了這種意外。——其實有菩葉在,鑒于他攜帶著太初真冊,任何卜算的卦象其實都不怎么管用。現(xiàn)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天明宮宮主就算再怎么生氣也無法,他沉吟片刻,決定先想辦法進(jìn)到血藤宮第五層,若是他所得的情報沒錯,藤子殷收斂多年的東西都放在了第五層宮殿內(nèi)。他對那些靈器寶物的興趣都不大,此行唯一的目標(biāo)就是那一倉庫的血魄石。無論如何,那大批的血魄石決不能流落出去,否則魔修實力大漲,這次上界修士就在劫難逃了。天明宮宮主一邊思索著,手上功夫卻從未停下,在他又一袖子拂過去時,突然神色一動,停了下來。幾個呼吸后,一個女子緩緩從墻角那頭轉(zhuǎn)過來。她頭戴殘荷,容貌清麗,手持一根殘莖,姿態(tài)從容,即使周圍全是猙獰可怖的妖獸尸體,也不掩她秀美儀姿。“小女子許云裳,見過天明宮宮主?!?/br>此人正是和姚帝一起進(jìn)來的許云裳,兩人進(jìn)入血藤宮后就意外分開了,她一路前行,對于那些藤蔓精怪都視若無睹,為了對付藤子殷,她曾仔細(xì)研究過如何擊殺這種妖獸精怪,是以一路上行動從容,面容平和,甚至嘴角還微微上翹,只是眼神冰冷至極,好似憤怒到了極點的平靜。天明宮宮主上下打量著許云裳,對這種狀態(tài)極為熟悉,他微微瞇眼,一言不發(fā)。見到天明宮宮主這等冷淡的態(tài)度,許云裳也不以為意,天明宮宮主的性格本就如此,她早已心有準(zhǔn)備。“不知宮主前輩是否也在尋找第二層的入口?”令狐焰看著自家宮主大人不開口,就踏前一步,主動道,“不錯,不知許道友可有線索?”許云裳微微一笑,頓如風(fēng)拂秀荷,風(fēng)姿綽約,“小女子的確找到一處疑似入口的地方,不過小女子的攻擊力不夠,不知宮主前輩可愿帶上小女子,那處入口自然雙手奉上?!?/br>令狐焰回頭看了天明宮宮主一眼,發(fā)現(xiàn)宮主沒有任何表示,唔,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他立刻道,“既然如此,許道友不妨通行,我輩修道人士互相幫助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許云裳莞爾,令狐焰說的話她一點都不信,修士間無永遠(yuǎn)的朋友,只有交換和利益,互相幫助也要看值不值得。不過現(xiàn)如今她修為不如天明宮宮主,對方的確有資格以施舍的姿態(tài)對她。為了給她的秀荷報仇,她在所不惜,何況區(qū)區(qū)冷語。“既然如此,多謝前輩提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