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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我名蘇楚?!碧K楚笑吟吟的看著血藤王,“如你所見,是一名魔修。”藤子殷森然道,“既然知道本座暴戾,還不快滾?!”蘇楚悠悠的道,“我是菩葉禪師的同母兄弟?!?/br>藤子殷在聽到這句話后整個(gè)人都明顯卡殼了,下一秒他扭頭看菩葉,“他是你弟弟?”菩葉淡定的道,“恩,他說的沒錯(cuò)?!?/br>下一秒藤子殷臉上的表情瞬間從殺氣四溢變成了笑容滿面,“哦?原來是小舅子啊,歡迎來到上界游歷,初次見面,今后還要多多相互關(guān)照!”蘇楚啞然,他無語的看著藤子殷,隨即目光落在菩葉身上。——這真的是傳說中的血藤王藤子殷嗎?菩葉也覺丟人,更讓他糟心的是那個(gè)稱呼。他咬牙切齒的道,“小舅子?”他對著藤子殷就是一個(gè)龍抓手,將人提溜到跟前后,他一字一句的重復(fù),“很好,給我解釋一下,那個(gè)小舅子的問題?!?/br>藤子殷眨眨眼,他微微低下頭,露出不好意思的樣子,“不是小舅子嗎?那讓我叫小叔也行?!?/br>“……”菩葉頭一次發(fā)現(xiàn)藤子殷竟如此無恥。而站在一旁的蘇楚也明顯被藤子殷這句小叔給震住了。他僵硬了幾個(gè)呼吸才反應(yīng)過來。蘇楚揉了揉僵硬的臉,索性道,“兄長,既然他都嫁了,您去哪他也去哪,那不妨考慮一下魔界?”他目光灼灼的看著菩葉,“之前您說要留在上界是因?yàn)檠偻?,可現(xiàn)在……”菩葉一愣,他眉頭緊皺起來。藤子殷一把抓住菩葉,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去魔界?”他冷冷的道,“不去。”蘇楚微微瞇眼,“哦?你說的算嗎?”藤子殷略有急躁,他死死的盯著菩葉,“不要去,菩葉。”菩葉拍了拍藤子殷的手,才對蘇楚道,“是在抱歉,我暫時(shí)沒有去魔界的想法,所以不必再多說了?!?/br>蘇楚沉默良久,終于忍耐不住了。他袖袍一揮,蕩起無數(shù)勁風(fēng)。“兄長,修行不易,切莫執(zhí)迷不悟?!?/br>菩葉雙手合十,口誦阿彌陀佛,從容微笑,“悟非悟,無有悟,悟?yàn)闊o,多謝關(guān)心,不過……隨緣而已?!?/br>蘇楚靜靜的看著菩葉,半響才無奈道,“如果這是你的選擇……”他眸色轉(zhuǎn)厲,定定的看著藤子殷,“若他日讓我得知你做出什么對不起兄長之時(shí),我定決不饒你!”藤子殷抬起下巴,傲慢的道,“不會有這么一天的。”蘇楚仔細(xì)看了藤子殷很久,似乎在分辨他說出的話語真假,半響,才若無其事的道,“既然嫁過來了,就將嫁妝讓我看看?!?/br>菩葉以手扶額,無奈的嘆了口氣,索性退后一步,不去管這兩人。藤子殷似乎愣住了,他的嫁妝?呃,他轉(zhuǎn)世重修還剩下什么東西?自己的長槍?除了長槍就只剩下了血藤宮內(nèi)的那一大堆血魄石……等等!!他面色不善的瞪著蘇楚,感情這人是來趁火打劫的?藤子殷冷笑,“我轉(zhuǎn)世重修,前塵往事盡歸塵土,你想要什么,就自己去血藤宮找吧?!?/br>蘇楚挑眉,似笑非笑,“哦?血藤宮?”他想了想,道,“也罷,我等魔修需要血魄石淬煉兵器,那我就不客氣了?!?/br>隨即他又沖著菩葉道,“兄長,我先去血藤宮了,省的被其他人捷足先登?!?/br>菩葉皺眉,連忙道,“等等,我記得最近來西陲大陸的修士很多,似乎都是被藤子殷的血藤宮吸引過來的?”他看向藤子殷,“不如你帶著蘇楚一起去吧,這樣更安全些?!?/br>蘇楚得意的沖藤子殷眨眼,藤子殷好懸沒氣炸了肺。冷不丁的,他突然想起來時(shí)路上遇到的天明宮宮主以及坐在那翠綠扁舟上的法凈。藤子殷抿唇,半響,他平靜的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起同行吧?!?/br>也許有這個(gè)家伙在,法凈要帶走菩葉的話,也能起點(diǎn)作用。蘇楚若有所思,他打量著藤子殷,這么輕易就妥協(xié)了?唔,有貓膩。待得菩葉去招呼青雀時(shí),藤子殷突然傳音入秘。“你想讓菩葉去魔界,究竟是何居心?!”蘇楚面帶微笑,他一言不發(fā),仿佛沒聽見。“菩葉身上有我的羅網(wǎng),他無法離我太遠(yuǎn)?!碧僮右罄^續(xù)道,“菩葉也不會答應(yīng)。”蘇楚面色一沉,看起來還是他想的太簡單了,怪不得呢,以菩葉多年禪功,怎會這么輕易陷入情劫,原來是有羅網(wǎng)加持,他上下打量著藤子殷,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宰了這貨,菩葉就解放了。藤子殷明顯感受到了蘇楚的殺意,這次輪到他得意了。“殺了我,菩葉就永遠(yuǎn)不可能勘破情劫了?!?/br>——若是如此,他的心就永遠(yuǎn)的被留在了這一刻。“佛家輪回轉(zhuǎn)世后什么都不記得,只要不喚醒,他就能忘記你。”蘇楚輕柔的道,“只需要平庸幾世,娶妻生子,時(shí)間一長,自然而然的就破開情劫了?!?/br>藤子殷亦用同樣輕柔的聲音道,“我不會給你機(jī)會的?!?/br>蘇楚咧嘴一笑,笑的極為自負(fù),“走著瞧?!?/br>菩葉找到青雀時(shí),卻發(fā)現(xiàn)青雀正靠在自家白虎身上睡的正香甜。守在一旁的帝千雅微微一笑,袖袍翩躚,無比風(fēng)雅,“青雀道友等的太累,就小憩一番,還望禪師莫要見怪?!?/br>菩葉自然不以為意,他想起青雀千里迢迢遵照師命跑來此處找那擁有太初真冊之人,心中就充滿了煩躁。理智告訴他不能將太初真冊的消息告訴青雀,可內(nèi)心中還有一個(gè)聲音在說服他,拖延一日,上界就會有不少修士死于魔修之手,他既有能力卻藏而不漏,實(shí)在罪過。看到青雀在沉眠,菩葉心里微妙的松了一口氣。帝千雅向來是察言觀色的好手,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菩葉的猶豫,就很上道的說,“這姑娘的靈寵實(shí)力還算不錯(cuò),有這靈寵守衛(wèi),應(yīng)當(dāng)無事?!?/br>說起靈寵……菩葉看向白淼,才突然發(fā)現(xiàn),白淼化形的后的身材……居然比那頭黑虎還要苗條--“我記得剛才還有頭黑虎撲來……”“哦,那頭黑虎被我揍飛了?!钡矍а泡p描淡寫的道,“身為靈寵,當(dāng)然要以主人的一切需求為最高,我看這青雀姑娘年紀(jì)也不小了,對這頭白虎來說,不過是再等幾年的事?!?/br>“……”菩葉聞言頓時(shí)一呆,他無言了半天才找回聲音,“您說什么?”“恩?什么什么?”“就是……就是再等幾年的事?”帝千雅奇怪的看著菩葉,“難道要現(xiàn)在?”“……”菩葉總覺得自己被世界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