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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他活該”。松開手,瓔珞將手搭在隱言的手上,讓他感知自己的存在。自從失明之后,即便可以通過聲音來判斷來人,隱言仍然會有所不安,這些他并沒有表現(xiàn)得很明顯,因此卓依等人都沒有察覺,但是作為母親的瓔珞卻知道。所以只要在他身邊,瓔珞便會通過碰觸讓隱言安心。“言兒,母親有些話想要告訴你”,隱言聽到后似乎有些緊張,瓔珞便拍了拍他手背才道:“為母,也要跟你說句抱歉。”“母親!”隱言一驚,萬萬沒有想到母親要說的是這句,掙扎著想要起身,又被瓔珞按住。“讓我說完,為母不想也因為遲了而后悔?!杯嬬罄^續(xù),“我跟他的恩怨并不需要你來背負(fù),我是恨他也好,愛他也罷,終究這一生是要糾纏不清了,但大抵我最怪他的,還是他如何待你?!蹦莻€“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瓔珞輕嘆口氣“這么想來,咱們彎彎繞繞的,倒是又串起來了。言兒,我們已經(jīng)過了大半輩子,但是你的這一生還很長,可以不著急慢慢來,只是,別讓自己后悔?!?/br>隱言對徒靳的轉(zhuǎn)變,在私語軒被燒之后,他不再期待著父親母親的誤會冰消,而是期待著徒靳的肆意不會傷到母親。比起在意自己,隱言更加在意瓔珞。而瓔珞剛好相反,她不為當(dāng)年的事怪徒靳,那是她的選擇,也是她預(yù)料到的結(jié)果,她無法原諒的是徒靳留給隱言的那些不可逆的傷害??伤溃[言需要一個家。她的感情太淡薄,淡薄到這輩子只給了兩個男人。她可以教隱言武功,卻教不了她沒有的東西。那是徒靳欠他們的,言兒大可以心安理得的收下,而不是為了她拒人千里。瓔珞不知道隱言能夠聽懂多少,她也未再解釋,有些事說的太多便是畫蛇添足了,她不想左右隱言的想法,這一生是對是錯,怎么過,需得隱言自己拿主意。她愛的和她恨的,到底都是流著相同血脈……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一章言兒一章喑啞,喜歡的不要錯過哦~PS1:感謝非的地雷,我這不更都不好意思了,你們還是少送點吧2333PS2:感謝辛勤回復(fù)的小秘書——小可愛,除了偶爾湊表臉以外,還是可圈可點滴~第105章【喑啞】8交易肖將軍很聰明,既沒有給兒子太大的權(quán)責(zé),也沒有讓兒子從新兵開始學(xué)起,然而他還是低估了黍黎在外面闖蕩的這些年所積累的經(jīng)驗和手段,諾大個夜殿黍黎都游刃有余,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軍營呢?黍黎把將軍府大少爺?shù)纳矸堇玫昧芾毂M致,并沒有花費(fèi)太多功夫便在林羽軍里過上了“舒坦”日子,雖然表面功夫該做的還得做,背地里卻是悠閑度日,給足了想要巴結(jié)他,或者說想要巴結(jié)將軍府的人機(jī)會。然而喑啞日子就沒有那么好過了。新兵調(diào)/教是初入軍營時必須過的坎兒,肖翼也正是知道那些折磨人的手段,才讓黍黎從騎衛(wèi)做起。每日子時休憩,卯時演武,訓(xùn)練嚴(yán)苛而又辛苦,但是與夜殿里黍黎給喑啞定下的規(guī)矩相比,已經(jīng)輕松許多。他并不是不能接受這些,而是不能接受一個名為“軍營慣例”的東西。每夜子時過后,都會有一兩個新兵被帶走,所謂單獨(dú)調(diào)教,他們有時會聽到慘叫,有時會聽到壓抑不住的呻/吟,那些被叫去的人有的回來了,對于發(fā)生的事情只字不提,有的去了便是去了,再沒有回來,無論哪一種,都不會有人多嘴去問,因為是軍營慣例,所以彼此心照不宣。軍營里不比外面,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但是生理需求同樣需要解決,于是那些新兵們成為了他們發(fā)/泄/欲/望的對象,從古至今,一代又一代,新兵們慢慢變成了老兵,這個慣例一直在延續(xù)。越是細(xì)皮嫩rou,嬌小柔弱的越是得校頭們喜歡,也有人利用這一點規(guī)避懲罰、免于訓(xùn)練,或者得到了其他好處。自愿入伍的大部分都是家中貧困,沖著餉銀和過好日子,外加都是男子,既省去了麻煩,也沒有后顧之憂,一旦想開了,也就那么回事??舌硢〔煌?,他留著肖家的血,無論父親是否認(rèn)可他,他都注定不能讓肖家蒙羞?;蛟S還有一個原因——無論如何,他都不想黍黎在對他的恨意中再加上惡心和厭惡。既然當(dāng)初選擇了隱瞞身份入伍,就沒有再說出來的可能,所以喑啞一直在想,想一個能夠折中的辦法。但他并不聰明,也不夠圓滑,所以直到這一夜被點了名字,仍舊沒有想出來……“喑啞”掌刑的花伯在院子里叫了聲,聲音不冷不淡“懲戒室,今晚校頭教規(guī)矩”,待看到喑啞出來,便轉(zhuǎn)身往外走,等著喑啞自己跟上來。即便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啞還是有些不安,雖然極力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可還是逃不過花伯的眼睛。走著走著,花伯似乎放慢了腳步,喑啞注意到,不自覺得露出了感激的笑。到了懲戒室門口花伯便停了下來,雖然平時他是這懲戒室的掌刑,可每逢這種日子,他都是避開的。老人家冷著臉轉(zhuǎn)身要走,未曾想擦肩而過時,喑啞深深鞠了個躬,鄭重其事地說了聲,“謝謝您?!?/br>花伯腳步一頓,還是自顧自地離開了。喑啞轉(zhuǎn)身,單手放在門上,深吸口氣,推開了門。入營的新兵不到百人,平時教習(xí)共三個校頭,此時都坐在屋中,喑啞單膝跪地“參見幾位校頭。”大校頭姓莫,坐在正位左側(cè)的座椅上,“你可知道叫你來是什么事兒?”喑啞不是第一批在這個時間被叫到懲戒室的新兵,這一晚上如何度過的,在新兵營里早已流傳開來,一些識相的、開竅的,也有用這種手段博得校頭照顧的,cao練遲到一些也不會受罰,午時多個饅頭,都是常有的事兒,可喑啞學(xué)不來,所以只能裝糊涂,“喑啞不知,還請幾位校頭示下?!?/br>這答案顯然并不另幾位校頭滿意,坐在右邊的二校頭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自然是要教規(guī)矩,來的時候花伯沒說?”裝糊涂,他們顯然比喑啞拿手。喑啞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白天里有什么做的不對之處,喑啞甘愿受罰,既為懲戒室,還請幾位校頭明示?!?/br>“喲,這是提醒我們這是什么地方呢?!倍n^挑眉。“喑啞不敢。”“自然是要罰的”,三校頭走到喑啞面前,挑起了他下巴“呵,模樣長得不錯?!?/br>喑啞心中一驚,低垂著眼眉,睫毛輕顫。這樣子看得三校頭口干舌燥,不自覺舔了舔嘴唇。“敢問,喑啞做錯了什么?”莫校頭一愣,這還是第一個敢提問的新兵,“怎么,你的意思是我們說不出來便不能罰你了?”這樣你一句我一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