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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能就能做到這種程度,實屬不易。看著徒沐一邊揉著肩膀,一邊不自覺的往弓箭臺上看,隱言問道“想射箭了?”徒沐眼中燃起興奮的小火苗,看到隱言,卻又把視線瞥到別處,悶悶的說了句“隨便?!?/br>隱言不置可否,只是走到弓箭臺旁隨便拿了張弓回來,往徒沐的方向一拋。“你干……咦?”弓一到手,徒沐便發(fā)出一聲疑問“這弓怎么這么輕?”“看來是可以了”“……”徒沐還沒來得及明白隱言這句話的意思,只見他淡淡一笑,對著空氣開口道“清瀾”。話落,一個人影落到隱言身邊,單膝跪地,雙手捧起一物。隱言接過清瀾手中之物,扔給徒沐“接著?!?/br>徒沐下意識接住,踉蹌了兩下,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張嶄新的弓弩。與普通的弓弩不同,它的整張弓身竟然呈現(xiàn)暗黑色,一看便不是木制,但又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弓線乍看下沒什么特別,陽光下仔細一看,竟然泛著血一樣的鮮紅。不僅如此,弓弩的重量似乎也比他之前所用沉了不少。想起隱言剛剛說的話,又看了看一邊的水桶,徒沐似乎明白了什么。莫非這人讓自己提著水桶并不是故意捉弄他,而是為了讓他練習(xí)臂力。這半個月,別說是弓了,他連箭都沒能碰上一碰。每日提水提到雙臂酸痛,連吃飯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其他,因此哪還有心思去感受臂力有沒有變化。這么說,這人是為了送他這弓才有意鍛煉他的臂力的?掂了掂左右兩只手明顯不同的重量,以往的弓只能用輕若鴻毛來形容,而另一只手,也不過是略微覺得沉了些,徒沐一雙眼睛頃刻間亮了起來,但隨即又不知想到哪里,眼含戒備的看向隱言“你這是什么意思?”“兌現(xiàn)承諾。”徒沐一愣“什么?”見眼前的人似乎沒有明白,隱言便解釋道“之前說過,送你張新的?!?/br>徒沐大張著嘴一臉錯愕,他當(dāng)然不是不記得隱言說過的話,只是,那種時候的承諾,一般人會放在心上嗎?而且……“這弓的材料似乎很稀有……”“還好?!?/br>“那……可是名匠所打?”隱言想了想,花伯似乎在江湖上并沒有什么名氣,于是回道“不算?!彪[言從不過問人出身和過去,自然也就不會知道花伯隱居魔教的原因,當(dāng)然也就更不會知道,他曾經(jīng)有個綽號叫做“邪鬼將”,而這個名字,是當(dāng)初乃至現(xiàn)在仍就被人膜拜的兵器鍛造大家之稱。多少人為求他一件兵器傾家蕩產(chǎn)、肝腦涂地,誰又能想到,他現(xiàn)在不過是魔教的一個養(yǎng)花的老人,偶爾閑來無事,幫著教眾打打兵器呢?徒沐緊緊抱著弓后退了一步,不自覺吞了口口水“不管,反正已經(jīng)送了人的東西,你不準(zhǔn)再要回去?!?/br>這回倒是輪到隱言奇怪了“你不喜歡?”“誰說的!”“那為何還我?”“才不還你!”這人是聽不明白他說話嗎,還是故意的?徒沐一翻白眼,跑開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研究起手里的弓來?!拔?,這弓可有配箭?”這么好的東西,只用普通的箭來射的話,太浪費了吧。“不需要?!?/br>“?。俊蓖姐逄ь^,一臉的不明所以。“它不挑箭?!彪[言隨意挑起地上一支箭,拿過徒沐手中的弓,對著靶子射出,箭尖直指靶心而去,不但正中紅心,而且穿過紅心,直接釘在了后面幾丈之遙的樹上!重新把弓劍扔回徒沐手上,隱言開口道“他叫黑芒?!?/br>徒沐呆了一下,隨即躍躍欲試想要自己試一試,結(jié)果被隱言一把按住“你還沒到這一步?!?/br>掙扎了兩下沒掙開,徒沐嘆了口氣,咬牙問道“什么意思?”“把弓拉滿試試?!彼砷_徒沐,隱言道。“這有何難!”徒沐一臉不屑,左手持弓柄,右手拉線,兩手同時用力,一拉,竟是沒拉開,再使了更大的力氣,竟然只是將弓線拉開了兩寸的距離!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就不信這個邪了!似乎是慪上勁了,徒沐還要再使些力氣,卻被隱言再一次制止。“從現(xiàn)在起,只準(zhǔn)你用七分力氣,明日日落前,弓需開到三寸?!?/br>“什么?!”徒沐一臉不可置信“我現(xiàn)在用盡全力,它才不過開到兩寸,明天,七分力氣,你叫我開到三寸?”隱言一挑眉“怎么,做不到?”“該死!”徒沐一咬牙“走著瞧!”“你若做不到,也不必……”隱言緩緩道,被徒沐一下打斷“閉嘴,我要是做不到,到時候任由你處置!”隱言淡淡一笑“好?!?/br>糟糕!竟然中了激將法!徒沐才剛反應(yīng)過來,奈何話已出口,覆水難收,看著隱言淡淡的笑意,直叫他狠得牙癢癢,“我做不到了任由你處置,那我要是做到了呢?”隱言看了眼徒沐,依舊笑容淡淡“做到了,我便許你一事?!?/br>“任何事?”“是?!?/br>到時候就叫你離開!徒沐得意洋洋的想,他并不知道,這已經(jīng)是魔教之主的一語承諾了。突然想到什么,徒沐半是威脅半是嚇唬道“明天就是半月之期的最后一天,我爹就回來了,別以為你送了我張弓,本少爺就不會告你的狀了!”隱言想了想道“老爺明日戌時回,多半先去善怡軒,你可以去那里等他?!彪S即,狀似無意的補充了一句“那時太陽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落山了?!?/br>“可惡!”徒沐一跺腳,瞪著著隱言,半天說不出話。隱言也就由著他瞪著,一臉平淡,沒什么表情。突然,耳邊傳來清瀾的聲音,隱言微一皺眉,交代了徒沐自行練習(xí),一轉(zhuǎn)身便走出了清書苑,邊往外走邊問道“父親他們出了城?”“是,跟去的探子在城邊被他們甩開了。兩個人行動都很小心,不知是去哪里?!?/br>轉(zhuǎn)到隱密處,隱言便停下了腳步,思索片刻,問道“林羽的下落有線索了嗎?”清瀾落在隱言身邊回道“還沒有”。“看樣子舟伯堯是把人帶到了徐州?!?/br>清瀾一愣,想了想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倒是不用擔(dān)心林羽的安全問題了,舟伯堯似乎把人藏得很隱秘,連我們都找不到,那些家伙想必更是毫無頭緒?!?/br>“我們都找不到……”隱言低聲重復(fù)了一遍,突然急道,“糟糕!舟府有危險!”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父親息怒,君忍愚笨,請父親責(zé)罰。”第19章百草舟家戌時未到,徒靳和舟伯堯便回道了暮陽府。進了善怡軒,屏退旁人,徒靳問道“林羽的狀況不是很好,你打算怎么辦?”舟伯堯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