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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還差了五級,所以內功停留在了100.0%的這個階段,無法進入下一層。人物等級其實是挺好提升的,因為做很多事都能獲得經驗。到后來不知道他做事情,就是茅城的人出去,貿易、建路,和別人打架,他也都能獲得經驗,系統的解釋因為這都是在他的指引下的“文明擴張”。除了開始的時候,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因為人物等級被限制住個人的發(fā)展了。實際上,要不是系統偶爾蹦跶出了提示,他都忘了還有人物等級這個東西了。【系統啊,人物等級提升又不給我強化血量、速度什么的,求問人物等級到底有啥用?】【為了使玩家不失去游戲樂趣,部分問題本系統不予解答,請玩家自行摸索?!俊尽烤?、然、有、種、詭、異、的、爽、感!_(:3ゝ∠)_我是腫么了。白銳去翻了翻他的任務欄,個人發(fā)展的主線任務,已經到了五毒齊聚,蠱師揚威階段。文明發(fā)展任務,城市階段在不久前完成,現在是國家階段。個人任務可以暫時放下,隨遇而安就好。國家任務,在回去的路上正好可以好好想想,到了家里也好和獵星說。“諾塞利恩,我跳舞的這段時間,有什么事嗎?”白銳看向了早就等在一邊的諾塞利恩。“并沒有?!?/br>“那么明天我們就出發(fā),可以嗎?”“當然?!?/br>他們話音剛落,人群在一陣短暫的喧鬧后分開,莫瑞松、大祭司和一些大臣走了出來。莫瑞松的脖子上纏繞著一條手臂粗的眼鏡蛇,在蛇身上還落著一對碧蝶。大祭司的肩膀上趴伏著一只巨大的蝎子,其他人身上也帶著其它各種毒蟲,而且一個個把毒蟲都放在最顯眼的位置,生怕白銳看不見。“看來我離開之前,還能給你們留下最后一件禮物?!卑卒J的手指抬了抬,兩絲紫霧飄向了莫瑞松王和大祭司的蛇與蝎子,它倆立刻從兩人的身上爬了下來,卻并沒有走向白銳,而是走向了白銳身后的龐然大物。眼鏡蛇到了小青面前,蝎子到了坦克面前。突然小青一口咬在了眼鏡蛇的身上,鋒銳毒牙刺中的眼鏡蛇,蝎子在同時也被坦克一尾巴釘在了地上,原本不算小的眼鏡蛇和蝎子,在更巨大的小青與坦克面前,就像是被木棍釘在地上的蚯蚓和小蟲,它們因疼痛而顫抖著,但都好好的收斂著自己的毒牙與毒刺,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那情景看著眾人臉上一白,暗想難道請走神使的舉動實際上并沒有取悅這位現世之神,反激怒了他?很快,從蛇和蝎子的身上穿來古怪的噼啪聲,眼鏡蛇和蝎子撐裂了自己的皮革與甲殼,像是吹氣一樣長大,轉眼間就比過去至少大了三倍。眼鏡蛇大概是沒法再待在莫瑞松的脖子上了,那會壓斷他的頸椎。能當凳子坐的蝎子,也沒辦法待回大祭司的肩膀了。人們頓時意識到那并非是神罰,而是神恩。有人跪下祈禱,有人大聲喝彩,還有人把還沒來得及供奉的貢品直接朝著白銳扔過去——_(:3ゝ∠)_相比起什么都扔的茅城人,其實這里的人在扔貢品這件事上,還是溫和多了的。這兩只現在就算是白銳的子蠱了,只是暫時白銳還無意把莫瑞松發(fā)展成蠱蟲戰(zhàn)士,有機會的話,等下次吧。人們開始狂歡,貴族與平民甚至奴隸在一起,分享著美食和美酒,彈奏著四根弦的豎琴,擁抱在一起舞蹈,甚至直接滾在路邊的草叢里。還活著的壯碩的家畜被爭前恐后的送到了寶寶們的嘴邊,白龍它們只要張開嘴,就會有人前赴后繼一臉狂熱的抬著獵物直接向它們的嘴巴里送。在白銳的祭舞后恢復了精力的寶寶們,正好敞開肚皮大快朵頤,補充體力。但無論如何狂歡,既然白銳已經被尊奉為了活神,那再如何狂熱的人,也不敢沖撞了神威,在白銳身周兩米內,是絕對的真空地帶。所有人都在這個范圍之內跪拜和祈禱,直到白銳揍走進為他準備的帳篷里。諾塞利恩的私兵們,現在成為了人人羨慕敬畏的神選戰(zhàn)士,一個個挺胸抬頭的守在帳篷外邊。“我不走了?!痹诎卒J面前跟他說這句話的人是佩羅。“我以為回來跟我說這話的是諾塞利恩,我還在想該怎么讓他留下。”白銳以為這三個人大概已經說明白了,雖然莫瑞松沒什么節(jié)cao,但他還是很可能與諾塞利恩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可沒想到諾塞利恩沒找來,反而是佩羅改變主意了。“看來就算是你,也認為我是一個傻瓜了?!?/br>“為什么這么說?”“頭腦發(fā)懵,呆傻無能。”佩羅苦笑了一下,“我一直以為法比亞家的衰落,是因為芙雅兄妹的陷害,與莫瑞松王的冷酷,但結果發(fā)現一切多是我自找的,難道我還不傻嗎?”“所以你留下是因為你想重振法比亞家?”“當然?!迸辶_驕傲的抬起頭,“而且誰都以為我和你這位活神有一段美妙的過去,除了莫瑞松王與大祭司,沒人敢招惹我,我也能順利的重新回到統治的中心?!?/br>“要我給你一個祝福嗎?就像是給莫瑞松王和大祭司的那樣?!卑卒J和佩羅畢竟相處了一段時間,雖然對他的觀感在最后的時刻來了個大反轉,但既然他能看開,白銳還是愿意給他一點謝禮的。佩羅的眼睛里浮現出了那么一點渴望,可是很快被他自己壓下去了:“不,你也說了,只有王和大祭司擁有你的祝福,我沒有資格和他們相提并論,得到與身份不符的榮寵并不是什么好處?!?/br>“希望你一直能這么理智?!?/br>“希望有機會再見,我的真神?!迸辶_跪倒在地,親吻白銳腳前半寸的位置,從這一刻起,白銳再也不是那個能和他一起洗澡的地位平等的合作者。佩羅剛推出去,諾塞利恩就進來了。白銳總共和諾塞利恩沒說過十句話,相處的時間加起來也就是一天多點,可是白銳對諾塞利恩的好感盡然比對佩羅還多些。在回家的路上,白銳也還需要諾塞利恩管理那些奴隸們,白銳帶領過部落的人馬,可那些人都是對他極為信服的人,就算這些工匠現在已經把他當成了神,兩種信任依舊是不一樣的,有一個可信的本地人會讓他輕松很多。“別告訴我,你是表示要離開的。”“為什么會這么想?”諾塞利恩怔了一下。“因為佩羅不準備離開了,我又覺得你對莫瑞松并不是沒有感情的?!?/br>“……”沉默片刻后,諾塞利恩苦笑著說,“佩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