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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但是出了那樣的事,應(yīng)該其他人都想著離開,沒什么心情再走婚了。可誰知道,他們一說,有幾個部落算幾個,都要繼續(xù)留下參加。林勇鬧不清楚怎么回事,跳腳卻想明白了,拍了拍他家族長的背:“族長放心吧,是好事?!?/br>“好事?”“對,別說他們沒死人,就算是死人了,看到了那個白巫的表現(xiàn),又有誰想走呢?你也去吩咐部落里的人,只要還沒有配偶的就都來!”被跳腳這么一提,林勇頓時明白了,但是卻又有點太明白了:“有了的……不行?”“別?!碧_搖搖頭,“那個大巫顯然并沒有再找其他人的意思,他們那個部落里另外和配偶一塊來的,也都不再找人,他們的習俗大概跟我們的不一樣,不要好心辦壞事。”“好!”林勇和跳腳吩咐了一圈,白銳那邊的生意已經(jīng)開張了。這次不是送人的,是賣植物的。“我是山水部落的大巫水鬼,白巫看看,這些植物是否有你要的?!鄙剿宦湟还瞾砹怂膫€人,這四個人的身材都很干枯瘦小,但看起來還算健康,打頭的是一個臉上描著綠色油彩的中年人——至少看起來是中年人。=。=這又是個名字棒棒噠的大巫。不知道是對方理解錯了,還是白銳說的不清楚,他們送來的明顯是處理過的藥用植物。水鬼一邊把植物遞給白銳一邊很詳細的解釋:“這個叫紫果,能夠治肚子疼,但吃多了會拉肚子。這個叫刺須草,可以止血。這種六瓣黃花點燃之后能夠通靈。”“水巫,外邊的植物交易,都是像你一樣,解釋得這么詳細嗎?”這種知識應(yīng)該是應(yīng)該是每個巫的機密吧?就這么容易告訴他了?“對啊?!彼韺τ诎卒J的疑問有點疑惑。“我是第一次參加這種交易,我們那……教導我的大巫剛?cè)ナ罌]多久?!?/br>“哦?!彼砹私獾狞c點頭?!八幉莸慕灰资俏字g最平常的交易,不過一般都是大家彼此交換藥草,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用藥草來換鹽。因為鹽可是比藥草要貴重多了?!?/br>水鬼笑起來很溫和,讓人覺得很舒服,在白銳見到的所有巫里,就算是茅巫都沒有水鬼給他的第一印象好。從他說的情況看來,就算每個部落都有點壓箱底的東西,但是部落的知識交換還是很自由的。白銳也拿出了兩種有解毒和止痛效果的藥草,和水鬼交換知識之外。又交給了水鬼三袋鹽。因為除了六瓣黃花那個效果聽著有點類似于毒品,白銳覺得還是謹慎使用外,其它兩種都很有用。水鬼極高興的走了,沒多久,白銳這里又來了個陰溪部落,同樣是以植物來交換東西的。山水部落的人就夠矮小了,陰溪部落的人還得加個更字。領(lǐng)頭的族長溪石大概也就是一米四左右,其他人比他更矮小。其中一人的胸口上有著極其猙獰的傷疤,看樣子他當初幾乎是被開了膛,這種情況下還能活下來,也太不容易了。如果只看背影還以為他們都是未成年的孩子。這次對方帶來的除了幾種水生的野菜之外,還有一種叫白泥果的,有嬰兒的腦袋那么大,果子的外皮像是菠蘿一樣,都是刺。用石頭敲開后,流出來的是白色漿糊狀的液體。“這種白色液體也是可以吃的,就是味道不好。但最主要的是把它澆在傷口上,能夠止血。還有白泥果的種子!”溪石看白銳冷著臉,什么話也不說,以為他不滿意,趕緊各種演示外加解釋,“它的種子很好吃!雖然挺小的……而且……而且白泥果的果實隨便灑在地上就能長出來一片?!?/br>溪石實在是說不下去了,臉漲得通紅,頭低著,兩只胳膊因為用力繃得緊緊的,看樣子白銳再不說話,他就要忍不住離開了。實際上,溪石絕對是誤會了,白銳的面無表情哪里是不高興,他是太高興了,但不敢表現(xiàn)得太露骨。白泥果的漿液剛剛流出來,白銳聞到了一種就為了的淀粉的味道。他當時口水就下來了。面條!大餅!包子!餃子!雞蛋餅!實在不行面疙瘩也好??!或者把rou裹上一層粉再裹上雞蛋上火烤!他都要感動得哭了qwq。“這些東西都很好?!卑卒J把白泥果和它的種子都接過來,蠶豆大小的種子,有一顆種子還發(fā)了芽,看來這小東西真的生命力旺盛,“四袋鹽,怎么樣?”“好!當然好!”溪石剛高興的點頭,可是當他的手放在鹽上,他并沒有把鹽收起來,反而將它們推回到了白銳的跟前,“白巫,你們還要買人嗎?”“買。”“如果我們整個部落都跟你們走……你要嗎?”“哎?”“我們……我們只有四十多個人,我們愿意做茅的奴隸!”“……”現(xiàn)在要是有鏡子,白銳一定要照照看,什么時候他也王霸之氣如此充盈,坐在這里就有小弟上門了?“溪石首領(lǐng),為什么你好好的族長不做,卻愿意做奴隸呢?”“白巫,我們陰溪部落最早就是某個大部落遷徙時遺棄的老人孩子和傷者組成的部落。所以我們一直都沒有一塊安定的聚居地,只能順水而居?!?/br>雖說人不能沒有水,未來的大城市都是靠著水建立的,但在這個年代,靠著水居住的,都是最苦逼的部落。一方面因為水里生活的和岸上路過的野獸,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寄生蟲。在加上看陰溪部落也不像是有網(wǎng),會制作魚鉤的,八成他們的捕魚手法還在用茅插魚階段,從他們發(fā)育不良的體型上就能知道,顯然部落里的人是吃不飽的。“還有白泥果……”溪石的臉又紅了起來,“白泥果雖然好,不,其實白泥果一點都不好,它不止這么多?!?/br>溪石把鹽推了回去:“白泥果最大的莖不能吃,一長出來就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厚厚的葉子還帶著刺,輕易就會劃傷人的皮膚,而且傷口癢得人想要慘叫,只有抹了白泥才好些。白泥果的種子不是長在果子里的,而是果子上頭長出花,花謝了才能結(jié)出種子,一棵白泥果只有四五枚種子。我們除非是餓極了,否則都不會去吃這種東西,大多是一把花把它們燒光,然后從灰燼里尋找還能吃的種子。但是,最近我們居住的那條河里,來了一條怪物,已經(jīng)吃掉了我們六個人了……”做奴隸,舍棄自由,把自己的命完全交在別人手里,聽起來真傻。是自由的活著,還是被奴役的去死?當自由只能帶來痛苦、饑餓和死亡的時候,被奴役看起來就成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