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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實在在愛著的。他開始學(xué)會牽腸掛肚,學(xué)會吃醋妒忌,學(xué)會被這個人的每一處所打動,他看著這個人,都能聽到?jīng)_動于自己的血液里沸騰著到處奔跑,想要撞破這一層薄薄的血管,湊近他。“你是洪流,閃電,奔騰的江水;你是玫瑰,晴天,初盛的春林?!?/br>臺下的粉絲慢慢緩過了神,不知何時早已聽的雙眼濕潤。祁樂樂聽到了哭聲,低低的、不可抑制的啜泣,可他們卻死死地捂著嘴,努力不打擾此刻的江邪。他們恍然才知曉,原來江邪在唱情歌時,眉眼是這樣的認(rèn)真深情。而這種深情,就像春日瀲滟的水,無需大張旗鼓,也可輕而易舉地觸動人。“還愣著干嘛?”祁樂樂拽了拽身旁哭的不能自已的人,“熒光棒,揮起來揮起來!”在粉頭的組織下,一小塊一小塊區(qū)域的熒光棒慢慢亮了起來,隨著這歌曲的節(jié)奏搖晃著,不斷有細小的河流加入進來,最終形成了一片翻卷的、巨大的銀色海浪。歌聲漸漸飄蕩開,江邪的眼里含了笑意。“soIhavetosay——”他忽然抽開了吉他,單膝下跪,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戒指盒。尖叫聲一下子大了起來,差點掀翻了屋頂。在這一片喧鬧之中,江邪跪在地上,神色認(rèn)真,他緩慢地掀開了盒蓋,戒指上的鉆石發(fā)出細碎的光。他甚至已經(jīng)聽不到臺下的尖叫,眼神專注地只投向了一個方向。那個方向,坐著能夠牽動他心神的愛人。江邪勾了勾嘴角,邪邪地笑了起來。“wouldyoumarryme?”——誰?——誰??——誰??。?!在滿場的驚呼聲中,原本投射在觀眾席上的光驟然暗下去,只留下了一小簇光束,直直地指向一個方向。所有粉絲迫不及待踮起腳來,朝著那個方向望去,卻猝不及防地看到大屏幕上映出了一張熟悉的臉。那張臉眉目如墨,氣質(zhì)清冷,只是此刻眼底在灼灼燃燒著,就如同燒著了的冰,一半是與生俱來的冷漠,一半是被觸動的激情。顧、顧岷?原本的戀愛公開在這一刻驟然升級為了出柜,還沒來得及從前一波打擊之中恢復(fù)過來的吃瓜群眾徹底暈菜了。在這其中,還夾雜著岷江粉喪心病狂的咆哮。“啊啊啊啊啊我就知道岷江是真的!”“我們岷江家還能再戰(zhàn)一百年不倒!哈哈哈哈哈!?。 ?/br>“什么時候結(jié)婚?什么時候領(lǐng)證??什么時候生娃???”“我我我,我出九塊錢!”鋪天蓋地的喧囂聲中,顧岷慢慢從座位上站起了身,邁動著長腿大步地向舞臺上走去。他的步速極快,雖則仍舊是一如往常的優(yōu)雅,可步伐的跨度和速度都明顯透露出此刻激動的情緒來,光束跟著他的步伐一路移上了舞臺,舞臺上的人噙著笑,朝著他伸出手。“呦,小對象?!?/br>底下的觀眾又被猝不及防塞了一嘴狗糧,捂著胸口差點兒沒背過氣去。顧岷用力地閉了閉眼。欣喜就像潮水一樣,汩汩地淹沒了他的整顆心——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顧岷開始相信,上帝居然也是眷戀自己的。他聽到自己的心臟邦邦敲起了小鼓,興奮地上下砰砰跳動,咕嚕咕嚕溢出了無數(shù)輕盈的泡泡,充斥了整顆心。他的手離戒指盒越來越近。可就在此時,江邪覷準(zhǔn)時機,猛地按了一下戒指盒上的機關(guān)按鈕——從盒子的兩邊猛地彈出一雙手銬來,牢牢地把顧岷的雙手鎖上了。顧岷:???觀眾:???他們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睛里頭看到了毫不掩飾的驚訝。這、這什么鬼?“誰說我要跟你求婚了?”江邪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拍拍手。“……”全場持續(xù)懵逼中,顧岷眼中的光彩驟然暗了下去,沉沉地、不動聲色地看著他。江邪也不負眾望,又扔下了一記重錘:“哥哥我穿成這樣,就是沖著結(jié)婚來的!”結(jié)、結(jié)婚……祁樂樂的頭更暈了。這感覺,她原本期待的不過是個小魚小蝦,結(jié)果釣上來的卻是一條重達千斤的大鯨魚!.舞臺上的江邪揮了揮手,臺上鮮紅的幕布驟然被拉上,一下子將整個舞臺遮掩了個完完全全。心急如焚的粉絲紛紛探直身,還有點摸不清楚套路,“這是搞什么?”“不是說要結(jié)婚嗎?在哪兒??就在這兒???”“開玩笑吧?。。 ?/br>有個深知江邪尿性的粉絲咳了咳,弱弱道:“也、也不是沒可能啊,你們看江江專門換的那衣服……”周圍聽見這話的人陷入了迷之沉默。是了,他們剛開始就覺得那正裝似乎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可是當(dāng)時被這赤-裸-裸的男色晃花了眼,以至于沒有看出究竟是什么不對——可如今經(jīng)這么一說,那衣服可不就和新郎該穿的一模一樣,甚至連胸前口袋里都插了花!“這么說——”他們重新將目光移回臺上。“這是來真的?”的確是來真的。江邪親手替小對象換好了衣服,滿意地打量了一下整套服裝搭配的效果,夸獎童宵道:“這套背扣式的禮服選的很好,你工作做得不錯?!?/br>童宵望著目前站在舞臺上的兩個人,整個人都在戰(zhàn)栗。他的目光牢牢地盯著此刻穿著白色鏤空拖地婚紗的顧影帝,瞧著他露出的一大截性-感的、覆蓋著一層薄薄肌rou的脊背,又默默地看向此刻這新娘頭上蜿蜒而下的乳白色頭紗,還有那底下若隱若現(xiàn)的、顯然不是多么愉悅的抿著唇的臉——世界崩塌了。童宵心里的小人已經(jīng)找了塊凍豆腐,粗暴地把自己的腦袋整個兒塞了進去,企圖把自己撞死。“不是很好么?”江邪摸著下巴下了結(jié)論,懶洋洋道,“我們將擁有整整幾萬人的伴娘伴郎團!”“……”童宵不僅想把自己撞死,此刻還想把江邪一塊兒掐死。這玩兒什么?金剛芭比嗎???-----------【【【不小心粘貼了兩遍,明天替換】】】江邪換了身正裝。西服的剪裁貼身又流暢,將他出眾的腰腿和隱隱的肌rou線條勾勒的十分完美,此刻那雙優(yōu)越的長腿漫不經(jīng)心地交疊著,襯衫的紐扣松松解開了兩顆,這樣規(guī)范的服裝也被硬生生穿出了幾分邪氣。祁樂樂望著他,覺得他仿佛連睫毛深處都盛滿了細碎的光。“這是準(zhǔn)備唱什么歌?”旁邊的人興致勃勃探過身來,“怎么還抱上了吉他?”江邪的歌,大部分都充斥著電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