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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微微抽動了下,強忍住去抱住青年的沖動。江邪的這份感情來的太快也太急,顧岷原本細水長流、溫水煮青蛙的計劃都被他毀了個干干凈凈,在他這樣的攻勢下,整個人都禁不住要向他舉雙手投降。可是不行。得來太容易,往往不易珍惜——他不知道江邪的熱情究竟能夠維持多久,也不知道這種熱情究竟從何而來,整個人的心都一天到晚晃晃悠悠吊在空中。顧岷沒有別的法子,只能盡量用自己所能用的方法吊住他,時不時地給他一點甜頭,也讓自己瘋狂渴望的心稍稍緩一緩。“行,”他垂著眼道,“可以了。”江邪瞧著他正經(jīng)的模樣,突然笑了笑,舌尖沿著嘴唇飛快地轉(zhuǎn)了一圈,嘴唇一下子像是兩瓣綻開的花,瞇眼望著他,“成吧?!?/br>就裝吧。能在那種時候也念著自己名字、第二次見面就敢把自己堵在洗手間里上手摸要害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省油的燈。不過是怕把自己的熱情給消耗完了,所以故意放棄主動權(quán),想吊著不放罷了。這就好比軍法,敵進我退,敵退我進,兩個旗鼓相當?shù)哪腥嗽谇閳錾?,打的也是一場硬仗?/br>他二人俱對此心知肚明,此刻對看一眼,幾乎都能在對方的眼里頭看出劈啪作響的火花來。除了順著他的玩法,還有什么辦法呢?江邪想。小嬌妻……原本就是用來寵著的嘛。定妝照完成的很快,奚含卉所扮演的角色是以美色而名揚四海的皇朝公主,因而化妝時間也很久,一直留到了最后。江邪駕輕就熟結(jié)束了拍攝工作,重新跑回房車里睡了一覺,想了想,又冒著風沙爬下了車,直接去敲了顧影帝的門。來開門的顧岷一身穿的整整齊齊,江邪有些遺憾地嘖了聲。不過想想又釋然了,他又不是沒有見過。更何況,以后見著的機會還多著呢。顧岷瞧見他來也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只在他坐下的時候?qū)⑾渥永锏膍akou鐵盒子若無其事遞給了他,江邪毫不客氣盤腿霸占了小嬌妻的床,把盒子一拆開,里頭滿滿當當盛的都是奶糖。恰巧,都是他平日里最愛的那個牌子。“要玩嗎?”他晃晃手里頭抱著的游戲機。顧岷眼眸深深地望著他,點點頭。“這個還是很難的,”江邪熟門熟路將網(wǎng)線和電線都接上,拿起游戲手柄,一心打算要在小嬌妻面前大展雄風,“不怕,哥哥我到時候會帶著你,???”小嬌妻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說:“好?!?/br>江邪興致勃勃:“我選這個男性角色,你要那個女性角色?”在這種事上,顧岷通通都順著他的意,道:“都聽你的?!?/br>只是江邪忘記了一件事。他登錄的……仍然是“江哥永遠是你哥”這個ID。游戲開始后三分鐘。“剛剛解禁你居然就上來打游戲?單曲呢?!我就問你,單曲呢!?。 ?/br>“世上怎么會有如此懶惰又不思上進的藝人?飯上他的我簡直要哭暈在廁所!”“來來來江江上線了,江江家的小伙伴們看過來啊。坐標137/128,打擊江江小分隊一號請求支援,還在登錄的親們請迅速趕到,千萬不能讓他給跑了!”“穩(wěn)住,朋友們,穩(wěn)住,打的就是他,不能心軟!”江邪:“……”他的血條很快便被打的見底,薄薄的一層在血條框里頭晃蕩。江邪把買的燒錢裝備套上也抵抗不住群擊,偏偏他的脾氣只允許自己正面對抗,無論如何也不愿落荒而逃,只得一面咬著牙硬抗一面試圖保護小嬌妻:“你先走,走右邊,快點!”顧岷cao縱的女性人物站著不動:“發(fā)射是按哪一個?”“右手那個白色的!”江邪咬牙,“但是現(xiàn)在來不及了,這種低級的槍瞄準率太低,肯定是要被團滅——”他的尾音被生生扼在了喉嚨里,目瞪口呆地望著屏幕。屏幕里的女性角色架起了□□,迅速地沖著正群毆他的群眾掃射一圈,準確率驚人,一槍一個血洞,幾下下去,旁邊已經(jīng)臥倒了一片。她一把拉著江邪的角色躥至巖石后頭,一面冷靜地換彈藥一面問:“要藥嗎?”話音未落,又是一槍爆頭。江邪:……他木呆呆地扯扯嘴角,“要……”顧岷的角色于是躲過戰(zhàn)火蹲下身來,卷起他的褲腿替他上藥,語氣低沉又心疼:“忍著點?!?/br>原本是很蠢的一句話,角色的痛覺并不會傳到真人身上,正在上藥的角色甚至還頂著一張女人的臉,可在這樣的音色里,卻硬生生地被顧影帝說出了幾分鐵血柔情。江邪被他護著大殺四方,有史以來第一次在這個游戲里體會到了安全感。“……艸。”他喃喃道,伸手捂住自己的胸膛。里頭的這個馬達,好像要爆表了。第13章撒波狗糧他忍不住又問:“你真的是第一次玩這個游戲?”顧岷微微抿著唇,神情仍舊是淡然的,回答他:“在之前,我沒有什么時間來玩這些?!?/br>“我知道,”江邪挑挑眉,“家、健身房和拍攝場地三點一線嘛……活的活像是那寺廟里頭出家的和尚似的。”又禁-欲又老實,連夕陽紅公寓里頭住著的古稀老人都比他生活豐富的多。他這句話不過是隨口一說,顧岷卻扭過頭來,定定地盯著他看了許久,半晌后眉梢一挑,似笑非笑,“我是和尚?”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里頭俱都盛滿了心知肚明,火辣辣的在空中炸開來。江邪看著小嬌妻干凈利落的側(cè)面線條,不動聲色地吸一口那發(fā)酵完的、滿帶著成熟香氣的荷爾蒙,挑釁似的把舌尖在唇上潤了一圈,瞇起眼回答:“你是不是和尚,這誰知道呢?!?/br>他反手一撐,迅速便將這男人壓在身下,手臂撐在頭側(cè),以他所在的位置居高臨下地望著這激起自己滿心征服欲的人,“破個戒試試,嗯?”燈光昏暗,連睫毛根部都盛滿了細碎的光斑。他逆著光趴伏在男人上方,半明半暗的側(cè)臉充滿毫不掩飾的引-誘意味,漫不經(jīng)心把自己所有動人心魄的地方都展示給這人看,如同剛剛從爛漫的春情里頭走出的野豹。屏幕上的粉絲終于逮住了兩個角色都不動的時候,立刻開始泄憤,不拿槍,就拿刀一點點把血條往下砍,看到快見底時還會再給江邪回點血,繼續(xù)凌-虐。然而兩人都已經(jīng)顧不得了。江邪是個很矛盾的人。他的矛盾在于,他既不單單是固執(zhí)又重視養(yǎng)生的老干部,也不單單是桀驁不馴的富家子弟。他從小經(jīng)受的教育讓他成為兩者的雜合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