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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不久就捧著一個紫檀木雕花的匣子送到趙逸然面前。“公子,剛剛有個鏢局過來,他們送來這個就走了。”趙逸然困惑,接過匣子,好奇的打開。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個成年男子拳頭那么大的帝王綠翡翠。作者有話要說:趙子陽(陰狠):夫子的生日沒有辦法參加真是可惜。作者:下一章讓你出來……第23章平安信趙逸然一見那蒼勁有力的字跡就知道是誰送來的了。這貨……趙逸然把東西放好,打算等吃完了飯在細看。大家都對這一個小插曲不在意,轉(zhuǎn)瞬就熱鬧開來。火鍋很和大家的意,到了晚飯后趙逸才還醉醺醺的過來討要做法。趙逸然表明明天讓方大娘去趙大伯那一趟,親自教他們做法。送了客人后,趙逸然洗了個暖呼呼的澡,穿著寬松的睡衣在房間里掏出趙子陽的信來看。信很厚,和流水賬一樣把他在軍營里的所見所聞都在信里呈現(xiàn)開來。戰(zhàn)事比他想象的還要激烈,幸運的是趙子陽這貨混的很好。第一次上戰(zhàn)場就立了功,經(jīng)過大半年的努力,從一個小兵升到了現(xiàn)在的提督。趙逸文也找到了,費了些力氣。趙逸文兩年前駐守在西北一個偏僻的要塞里,沒有什么損傷,人很安全。后面便是一長串的思念之情,趙逸然越看臉越紅。一封信好幾張紙,rou麻的話就占了起碼三分之一。一溜煙的看完,趙逸然長舒了一口氣。都平安便好。他提了提筆,不知道該寫些什么。尤其是想到對方在離開前對他做的事情后,他就更加不想給他回信了。一連想了幾天,趙逸然最后決定什么信都不回。西北的軍營里,外面銀裝素裹,軍帳篷里趙子陽在包扎著傷口。想著這個時候,他送的禮物和信都應該到夫子的手中了吧。不知夫子看了會怎么樣?高興或者表情淡淡?他現(xiàn)在極其的想要見他,自離開之后,他無時無刻不在瘋狂的想他。更想親他粉嫩的嘴唇,舔抵他香甜的舌頭。念頭一起,他就感覺到自己下半身的變化。明明天很冷,他卻很熱要燃燒。有人掀起門簾進來了,趙子陽聽著腳步聲就知道是誰過來?!罢椅??”“嘿,沒事就不能找你了!你這一次可立了個大功,敵軍的將軍頭顱都能砍下可真有你的。過幾天你的升職調(diào)令就要下來了,要不要一會去快活快活?”來人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桃花般的容貌,像個風流才子,然而對方身上卻穿著與之格格不入的盔甲。“不去。”趙子陽冷淡拒絕,和他們享樂不如在營帳里看幾本書要好的多。“唉唉唉,你這就不地道了,哪有人升職不請兄弟喝一杯慶祝的。再這樣下去,他們就該給你冠個一毛不拔鐵公雞的綽號了?!敝軕艳染蜎]有見過一個在戰(zhàn)場上廝殺無數(shù)的軍爺,到戰(zhàn)事停頓時,便躲到營帳里捧著書在看。不喜美人,不喜喝酒。唯一的愛好就是讀書,在著糙漢子的軍營里簡直好生奇葩。“咦?你這不是剛好有需要嗎?去嘛,和大家伙玩一下?!敝軕艳炔恍⌒拿榈搅粟w子陽的腹部下處,了然的笑笑。這貨的本事大,本錢也很大嘛。趙子陽拗不過他,也知對方的糾纏程度。便下了塌,穿上衣就跟著出去了。周懷奕是周將軍的二兒子,從小在京都混著長大,沒個正型。等周將軍回去述職時一見對方那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蟾袗阑?,直接拎著他到了西北?zhàn)場。二者相識是有一會趙子陽在一場戰(zhàn)役中幫了他不少忙,故此熟悉了起來。相處了越久,周懷奕越是佩服趙子陽。在戰(zhàn)場和敵軍對戰(zhàn)時,無論情況多危機,趙子陽都能鎮(zhèn)定自若的布局。最要命的是,他的每一場戰(zhàn)役都是贏的,就連他爹,軍中大帥都對他刮目相看。周懷奕帶趙子陽來到西北城中最有名的酒樓,哪里被他們的人包了下來,已經(jīng)有人開始吃喝玩鬧了。趙子陽一過來,就引來了大家的鬧哄聲,他們開心的給趙子陽敬酒,也不敢敬多,趙子陽那冷漠的氣息不是誰都能消受的了的。酒樓最大的包房里,他們請了城里有名的花樓姑娘過來跳舞助興,有些將領身邊抱著一個美嬌娘或者清秀的男子,神態(tài)快活的很。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都不知道下一次能不能活著回來。但凡贏得了勝利,安穩(wěn)些時日時他們多數(shù)都要抓住機會徹底瀟灑一番。趙子陽平靜的坐在空位置上,安靜喝酒吃飯,對別人的問候偶爾應一聲。清冷淡漠的氣息與包間里糜爛格格不入。周懷奕給舞池里跳舞的美人一個眼神示意,對方嬌笑一聲,妖嬈的湊到趙子陽面前。“軍爺怎么只顧喝酒吃菜,可是我們姐妹們的舞跳的不好?”酒樓內(nèi)四角都燒著炭火,很是溫暖。在場的舞女穿著單薄。蘭兒一見趙子陽豐神俊朗,氣息干凈,身體直接就軟了。她把衣服拉極低,白嫩的肌膚露了大半出來,手摸上對方的手臂,正想用柔軟的身體撒個嬌。趙子陽在對方碰到自己手臂時,眼底浮起極度的厭惡,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手,甩了對方?!皾L。”蘭兒被推到地上,身上疼的很,她楚楚可憐的看著趙子陽。趙子陽卻是連多看一眼都嫌棄,他抬腳就要離開著兒。大家都被這一幕給懵住了,拉扯了半天又把趙子陽安撫在了位置上。“我說兄弟,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與其回到營帳里自行解決,還不如找人幫你紓解。不對……你該不會還不懂這事吧?”周懷奕說著說著,就被自己的口不擇言的猜測給嚇到了,剛剛在營帳里就能證明這貨是個正常的男人,可到了這兒,對方又好像不明白里面的道道。“他們惡心。”趙子陽嫌棄的皺眉。周懷奕卻是想到別的地方,笑了?!拔颐靼琢恕!?/br>說罷,他揮揮手讓店家小二到隔壁花樓里去找清倌,男女都多來幾個。趙子陽搞不懂周懷奕的心思,在這里待的越久,他便越是煩悶。尤其是看見有個人撲倒了一個嬌弱的男子身上,他更是厭惡這里了。下一次,無論誰來說,他也不來這種地方了!隔壁花樓的鴇母來了很快,軍爺是西北的天。她可不敢怠慢。一得到消息,就拉來幾個模樣美麗干凈的清倌。周懷奕把人都推給趙子陽,一心想讓自己的兄弟多成長成長。趙子陽卻是比之前更加生氣了,他提著劍就要離開酒樓。“你去哪?不喜歡女的,這不是還有男倌嗎?”周懷奕不懂的對趙子陽喊道。趙子陽不理會他,氣勢十分壓迫,讓所有想要挽留他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趙子陽,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