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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怎么還不潛規(guī)則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通。

因為正是高三畢業(yè)的暑假,時間足有三個月,嚴律衡也沒干其他的,權(quán)當(dāng)給自己放了個假,天天守著裝修隊施工,工程進度非??欤挥昧艘粋€多月的時間就全部裝修好了。

這時間也正好是紀幼絨放暑假了,嚴律衡便趁一個大晴天帶紀幼絨過去玩,屋子里大到墻漆家具,小到裝飾擺件,無一不合紀幼絨的心意,屋外自帶一個三十多平的小陽臺,上面擺了許多盆栽綠植,其中一株半大的觀賞石榴結(jié)了幾個小小的果子,皮半青半紅,紀幼絨興奮得不得了,拿手指頭撥弄了好幾下,怕給弄掉了這才松手。

待看到臥室里那個鋪滿天花板的星空時,紀幼絨的興奮達到了頂峰,他半張著嘴發(fā)出一聲驚嘆,仰頭細細打量,很快就從中分辨出了自己認識的星座:“那是天琴座!那個,那是大熊星座!”

小孩子毫不掩飾的喜歡讓嚴律衡感到愉悅,他坐在床沿朝紀幼絨招手讓他坐到自己身邊,床稍微有點兒高,紀幼絨雙手撐在床鋪上用力跳了一下才上去,兩條細白的小腿隨意晃蕩著,頭還仰著看天花板,嚴律衡抬手輕輕揉捏他的后頸:“不用這么著急,以后有的是時間看?!?/br>
紀幼絨立刻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轉(zhuǎn)頭笑嘻嘻地去問嚴律衡:“我可以經(jīng)常到衡哥這里玩嗎?”

嚴律衡無比縱容地說:“不是經(jīng)常,是隨時?!?/br>
嚴律衡并不是空口說白話,新房子裝好以后大概要晾些日子去去裝修的氣味,這段時間一過,紀幼絨就拿到了一張“隨時”去他家的通行證——

“我也有鑰匙?”紀幼絨看著掌心亮晶晶的鑰匙吃驚極了,他的確是非常喜歡嚴律衡這個屋子里的設(shè)計擺設(shè),但也只是想跟著嚴律衡多在他家里玩幾次而已,并沒有要拿到鑰匙登門入室的意思。

嚴律衡知道他在不解些什么,但是對他而言,這房子一開始就是為兩個人一起準(zhǔn)備的,不過現(xiàn)在并不是說出來的時候,對他而言,這房子的另一個主人就是紀幼絨,他們兩個都在這房子里,這里才能被稱之為——家。

“這地方不單是衡哥的家,也是絨絨的家,當(dāng)然了,和有爸爸mama哥哥的那個家不一樣,是我們兩個的。”嚴律衡化身大灰狼,耐心誘哄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也不是要讓你從家里搬出來,只是拿著鑰匙,想過來的時候隨時都能過來,這樣不好嗎?而且,絨絨也很喜歡這里是不是?”

紀小白兔果然深以為然地點頭了:“喜歡這里。”他把嚴律衡給的鑰匙慎之又慎地套到了自己的鑰匙圈上,看著這枚新鑰匙和以前家里的鑰匙靠在一起,覺得自己掌握了一個和嚴律衡共有的秘密基地,小小的心臟激動得快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LZ插個花——

更新了……

☆、嘿嘿潛規(guī)則

車剛在樓下停穩(wěn),紀幼絨拿著鑰匙就蹬蹬蹬上樓去了,他拿了鑰匙開門,開燈之后先環(huán)視了一圈屋子,發(fā)覺收拾得干干凈凈,這才轉(zhuǎn)頭朝落后幾步的嚴律衡說:“收拾得這么干凈?衡哥你不會回來之后就沒進過屋子吧?”

嚴律衡搖頭:“最近不忙而已。”

這屋子是沒請人打掃的,平日里若是住下,都是嚴律衡和紀幼絨兩個平攤家務(wù),不過嚴律衡偶爾忙起來就不會怎么收拾了,常常是回家就直接在客廳辦公,地上堆著外賣盒子桌上放著一疊文件,只要不妨礙他做事,基本整個客廳都能給他堆滿。

紀幼絨有點兒小小的強迫癥,看著屋子亂就覺得不舒服,所以如果寫完作業(yè)有空的話就跟在他身后整理,嚴律衡丟一個他收拾一個,有一次被嚴律衡笑說“絨絨怎么像我媽似的”,把小家伙給氣得炸了毛,自己撲到嚴律衡背上掛著,讓他去拿了掃帚把屋子從頭到尾掃了一遍,連犄角旮旯都沒放過。經(jīng)此一役,嚴大BOSS深感于清潔不易,終于有所收斂,好歹在忙起來的時候不會隨手亂丟東西了。

兩個人一前一后地進了屋子,紀幼絨把背包拉開,滿心期待地看著嚴律衡:“衡哥,我給你戴這個,戴完再拍照!”

嚴律衡靠在沙發(fā)里,右手靠著沙發(fā)扶手支著下巴,神情倒是十分坦然:“好啊,不過為了公平起見,絨絨也該戴一個吧?”雖然不忍心讓紀幼絨失望,但至少也要為自己謀點福利才是。

紀幼絨早和程繁朗一起把所有的耳朵都給試了一遍,他只認為這是個娛樂而已,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立刻點了點頭,拿出一個毛茸茸的拳頭大小的毛球來:“那我戴尾巴,衡哥帶耳朵。”

說著,他就一手抖開系著毛球的帶子,心里想著一會兒要給嚴律衡戴耳朵還能拍照了,可以看看衡哥賣萌是什么樣子,心里高興極了;他動作很快地把帶子系好了,細細一條奶白色的帶子松松垮垮地在胯骨那里綴著,屁/股后面那個大毛球也跟著他的動作晃來晃去。

夏日衣衫單薄,紀幼絨覺得那毛球晃得癢癢,只好先把兔子耳朵放到一邊,自己伸手繞到后面去扯了一下,又側(cè)著身子問嚴律衡:“衡哥,沒掉吧?”

嚴律衡原本放松的坐姿漸漸端直了起來,他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紀幼絨的動作,聽見紀幼絨的問話也是停頓了一下才回答:“……沒,嗯,很好?!?/br>
紀幼絨還有些不放心,使勁兒偏頭看了一眼,這才拿著兔子耳朵走到嚴律衡身邊,單膝跪在沙發(fā)上,抬手去給嚴律衡戴兔子耳朵。

嚴律衡一坐直,兩人的身高差距就顯出來了,紀幼絨伸著手把兔耳套上去已經(jīng)覺得手有些酸了,他皺了皺眉頭,右手無意識地垂下來搭在嚴律衡肩上,軟軟地懇求他:“衡哥你往后面靠一點嘛,手都舉酸了?!?/br>
嚴律衡應(yīng)了一聲,依言往后靠了些,他單手摟著紀幼絨,少年腰肢柔韌,像春日里迎風(fēng)而擺的柳條,嚴律衡曾經(jīng)看過紀幼絨在形體老師的訓(xùn)練下下腰,他的身段很軟,能夠輕輕松松地彎下去摸到腳尖。

指尖隔著衣服非常輕柔地摩挲著,這個小小的舉動卻讓紀幼絨一下子笑了起來,一整個人都貼在了嚴律衡身上,笑得咯咯不停,嚴律衡摸著他癢癢rou了,紀小少爺是最怕癢的。

少年一軟下身子,小屁股立刻就隨之翹了起來,嚴律衡看著一團雪白的毛茸茸隨著他的笑聲起伏彈跳著,忍不住伸手去捏住了那個可惡的一直誘惑自己目光的毛球。

“啊,別捏尾巴!”紀幼絨一面笑一面扭著身子不肯讓嚴律衡動手,不過也不敢使勁掙扎怕把尾巴從系帶上扯掉了,雙手想要把嚴律衡給推開,可他身上早就笑得沒力氣了,推了幾下也沒推開,嚴律衡還故意用另一只手來咯吱自己,他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睫毛濕濕潤潤的,“你別咯吱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