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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問,無論是哪種可能,對現(xiàn)在的周景來說都已經(jīng)毫無意義。殷向北想要對他好或者對他壞,全憑他自己的心情,周景沒那么大的精力去猜測這個人的用意,便只能隨他去任性。只是在內(nèi)心深處,周景還是覺得殷向北遲早有暴露的一天。殷向北這個人,太貪婪、太霸道,他可不信這樣的一個人,能真正地壓抑住自己的心性。可周景沒想到的是,自打那天起,像是約定成俗的規(guī)律一般,每到周五,殷向北就會主動的爬到周景的被窩里,兩人沒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發(fā)生過關(guān)系,可每一次,殷向北都要讓周景筋疲力盡后才善罷甘休。同時,周景也慢慢的察覺到,殷向北的忍耐力在一點一點的被削弱,一滴一滴的消失不見……時間過得飛快,炎熱的夏天仿佛就在昨天,轉(zhuǎn)眼卻到了秋季。連日的陰雨讓周景從前最喜歡的秋季,因為腿上舊傷的原因,變得格外難熬起來。經(jīng)過那段時間在療養(yǎng)院的護理,周景的腿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可腿恢復(fù)了知覺,空氣中隨處可見的濕氣滲到骨頭縫里,疼痛感反而更加劇烈。周景不是喊疼的性格,可那種痛苦,卻不是強忍就能忍得住的級別。晚上殷向北在的時候,他還能做出與平日無異神情,等殷向北去了公司,周景方才釋放出自己真實的情緒。可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幕會被監(jiān)控錄像前的殷向北完全看在眼里。第二天,殷向北的專屬醫(yī)生到別墅里報道。說是例行檢查,卻是有備而來。先是仔細(xì)詢問了周景的病情,然后又給周景扎了針灸,治療過后疼痛感明顯被減輕了許多。周景知道,這一定又是殷向北的意思。可殷向北不說,他便裝作看不見。從殷向北強迫他住過來,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兩個月的時間,不得不承認(rèn),這兩個月里,殷向北的確與從前的那個人有了很大的區(qū)別。可能是因為開始試圖正常對話的意圖被周景的冷嘲熱諷所打破,后來殷向北便不再多語。大部分時候,他都是沉默的。與從前那種不問不管的冷漠不同,現(xiàn)在的沉默,更多的卻是將話埋藏在心底。好巧不巧,這天恰巧就是周五。周景與平常一樣洗完澡,然后在床上躺平,可殷向北卻破天荒的一直沒有出現(xiàn)。迷迷糊糊中周景已經(jīng)陷入困倦中,方聽到房子里傳來極小的走動聲,下一刻右邊身體一沉,有人躺了上去。已經(jīng)是深夜,殷向北自然沒了做其他事的興致。他只是在黑暗中暗暗的描摹了一番周景的眉眼,然后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將周景的被子掖了掖,便沉沉睡去。直至輕微的鼾聲響起,周景睜開眼,映著從窗外透出的月光,瞥了一眼殷向北的側(cè)臉。睡著的時候,他與向南,果然是一模一樣的神情。周景看了許久,直到月上中天,月光下的殷向北的側(cè)臉越來越清晰,他轉(zhuǎn)了個身,也閉上了眼睛。連續(xù)幾日,那醫(yī)生都準(zhǔn)時來別墅報道,而殷向北也回來的越來越晚,甚至有一夜從頭到尾都沒出現(xiàn),凌晨時分方才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房間休息。周景沒有過問他去了哪里,一直按部就班的做自己的事情。針灸一個星期后,殷向北突然就拿出兩個行李箱,讓他陪自己一起去日本旅行。周景想了想,沒有多說什么便點頭同意。以前剛剛在一起的時候,殷向北也曾帶他去過一次日本,所用的借口是想和周景一起賞櫻。結(jié)果到了酒店,殷向北把他按在床上,整整五天沒讓他出去。當(dāng)然,那個時候是因為殷向北對他身體的興趣還沒得到完全的滿足,食髓知味。但現(xiàn)在他是想搞什么把戲,周景卻不怎么清楚。其他行李都已經(jīng)被準(zhǔn)備好,周景又拿了幾本書,帶上眼鏡,便坐上了飛去日本的航線。一路上殷向北都在休息,也沒跟周景說任何有關(guān)旅行的事宜,周景到是沒有太過在意,只是安靜地跟在殷向北身后,隨他去哪里。飛機降落時,已是夜幕初臨。公司在日本也有不小的產(chǎn)業(yè)份額,故而一下飛機,就有專門的人來接應(yīng)。只是司機并沒有將車停在酒店面前,而是開到了一處頗具規(guī)模的民宅前。見殷向北熟門熟路的樣子,周景想到,這里很有可能就是殷向北買下的宅子。這也不奇怪,畢竟殷向北有錢,在全世界各地買房都負(fù)擔(dān)的起。這間房從外面看是日式風(fēng)格,然而走進去之后卻發(fā)現(xiàn)跟殷向北在國內(nèi)的住處沒什么區(qū)別,都是極其簡約整潔。殷向北一邊指示著下屬安放行李,一邊對周景道:“去洗個澡休息,明天泡溫泉。”周景眉頭皺了皺,想說什么,最后卻只點了點頭然后放下了東西。浴室在臥室最里面,洗澡之前周景還特意反鎖上了房門,結(jié)果最后還是被殷向北奪門而進。殷向北死死盯著周景的胸膛,那眼神讓周景心跳的頻率瞬間加快了些。他忘了,今天又是周五,是殷向北規(guī)定的‘親密’時間。果然,下一刻殷向北的手就如影隨形般降臨,就如同這兩個月來的每一個周五一樣,在他的身上肆意揉捏。身體已經(jīng)慢慢習(xí)慣了那種感覺,所以沒一會兒,周景就有些忍耐不住。而今天與往日不同的是,浴室里的鏡子很大很亮,可以將兩人的動作盡收眼底。殷向北一邊扶著周景,一邊在鏡子里饒有興趣的不錯過周景身體的每一個表現(xiàn),原本被壓抑的很深的欲念,也熊熊燃燒了起來,大大咧咧的展示在周景面前。周景大約明白殷向北很喜歡看他露出各種不同的表情,所以他死死咬住唇,盡量讓自己清醒。但身體上傳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周景根本無法抗拒。他鼓足氣力阻止了殷向北手的進一步動作,冷聲道:“要上就上,磨磨唧唧算什么男人?!?/br>“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闭f著,殷向北將周景打橫抱起。周景以為是他終于忍耐不住,可殷向北卻只是將他放在床上,開著大燈,用他那雙墨如點漆的雙眼看著周景的身體,然后自己撫慰自己。……很多年后周景回想起這副畫面,依然會感到雙耳發(fā)燙,情難自抑。第二日,兩人很有默契的都睡到了日上三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