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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來人正是西山軍機大營的兩位大將軍?!?/br> 李原與景彧聞言皆是一怔,這怎么可能? 他們封鎖了所有的消息, 更何況,從軍機大營到京城也要好幾個時辰,不可能那么快便趕到。 那便只能說明,他們早已得到消息,已經(jīng)到京城來隨時待命了。 可是, 軍機大營的人是如何得知的? 李原瞇了瞇眼看向景燚,竟是小瞧了這個寧王了。 老皇帝聞言心中亦是訝異不已,他從未料到景彧會同李原謀反逼宮,更遑論將消息傳去軍機大營了, 看著下首冷靜的景燚,老皇帝這便什么都明白了。 這說明什么, 說明景燚早已發(fā)現(xiàn)了景彧和李原的異動,若不然, 軍機大營的人不會那么及時趕來救駕。 這么想的同時,老皇帝也在心中感慨, 這個他“拋棄”了多年的皇子, 不知何時已經(jīng)能夠?qū)萘ι斓剿能姍C大營去了, 終究是大家小瞧了他。 可是現(xiàn)下老皇帝也知道,他只有景燚可以依靠了。 畢竟他記得那日虞相夫妻說過,明月生前告誡景燚不可做那件事,就眼前的局勢而言,他也相信景燚不會的。 老皇帝心中有數(shù), 若是景燚真想要這個皇位的話,憑他現(xiàn)在的一切便也早就取了去了。 景彧不可置信地看著景燚,恨恨地道:“是你,一定是你對不對?” 景燚聞言并未作答,這時只聽得景燚喚了一聲,便閃身進來了一個人,立在景燚跟前道:“主子”。 “照顧好姑娘。”景燚道。 來人正是輕功卓越的冬雪,難怪殿內(nèi)的人連身影都不曾看清人便已經(jīng)到了景燚的跟前。 景燚將小姑娘交給冬雪,用眼神安撫了下,示意冬雪將人帶去內(nèi)殿,這才悠悠開口了。 “沒錯,是我,可是皇弟,你太心急了?!?/br> 景彧又一次被景燚這般輕而易舉便踩到了腳下,心中都是不甘與憤怒,他自以為萬無一失卻還是敗了。 李原此時一顆心都沉了下去,難道,他籌謀了那么久,便就這樣敗了嗎? 不,他不甘心。 李原握了握腰間的佩劍,猛然抬頭看向老皇帝,雙眼發(fā)紅而狠戾,稱眾人不備之時,拔劍直直朝著上面的皇上刺去。 “受死吧!” 接著大殿上響起的便是利劍穿破了身體的聲音,而后是nongnong的血腥味彌散開來。 景彧看著眼前的場景,雙眼瞪大,大喊了聲“舅舅”,繼而便是李原手中握著的劍掉落在地的清脆聲音。 蔣軍杰和其中一個大將軍以身擋在老皇帝身前,而就是蔣軍杰的劍刺穿了李原的身體。 李原不可置信地看著穿破自己胸膛的劍,痛苦地向后倒去,鮮血灑了一地,而后慢慢咽了氣。 這時,蔣軍杰和那位將軍才朝著老皇帝抱拳跪下道:“末將救駕來遲,陛下恕罪?!?/br> 老皇帝這才從方才的陣仗中回過神來,似是有些驚魂未定,眼神虛浮看著他們,道:“起來吧?!?/br> 蔣軍杰和那將軍聞言起身站在老皇帝身旁,一道看向下面的抱著李原尸身的景彧。 老皇帝冷眼看著景彧,眼中盡是抹不掉的遺憾和失望,也是,自己選定的儲君卻做出這等謀逆之事,如何不失望。 好半晌后,老皇帝才閉眼狠下心道:“來人,將太子帶回東宮,即日起封鎖東宮,沒有朕的命令不準任何人出入,違令者,斬。” 景彧聞言不怒反倒是帶著些癲狂的笑道:“呵呵呵……呵呵呵……成王敗寇,是我敗了?!?/br> 說完便直直看向景燚,“皇兄,你贏了。” 景燚淡淡地看著景彧,并未理會他的話,隨后便看著侍衛(wèi)將景彧押了下去。 待景彧被押走,李原的尸身也被抬走后,老皇帝才頹然地坐了下來,一下子像老了十歲一般。 “朕乏了,你們且退下吧?!?/br> 蔣軍杰聞言下意識地看了下景燚,景燚示意他隨將軍下去,于是蔣軍杰和那位將軍朝著老皇帝施禮道:“微臣告退?!?/br> 景燚將將才要轉(zhuǎn)身離開,便聽到老皇帝有些滄桑的聲音,開口叫住了他,“阿燚,你……” 景燚知道他的意思,于是轉(zhuǎn)身看著老皇帝,一字一頓異常平靜地開口。 “我一直記著她的話,我只能說,大周永遠是大周,亦永遠姓景,不會變。” 話畢,景燚便徑直去了內(nèi)殿,帶著小姑娘出了西暖閣。 得到了承諾的老皇帝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果真,她的兒子總歸是像她的,想著過往的一切,老皇帝漸漸紅了眼眶。 作者有話要說: 收拾行李離校中,更得短小了些。啊……我畢業(yè)了,要收拾收拾滾蛋咯……emmm ☆、虎符 太子與國舅李原謀反一事傳出來后, 天下為之嘩然。 國舅李原當場斃命,而太子景彧則是被關(guān)入了東宮, 不準任何人出入,雖沒有廢太子,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現(xiàn)下人人都在說,這大周的儲君多半是要易主了。 姜府。 太子謀逆一事姜玉瑩也是才知道的,不過, 想到了太子現(xiàn)下的處境,姜玉瑩心中很是舒坦,這么快便就有了報應了嗎? 不過,她可不認為太子此人會那么容易便服了輸, 一時間,一個大膽的計劃便在腦海中成型。 姜玉瑩提筆刷刷在一張紙上寫下一句話, 繼而找來了自己的影衛(wèi),讓他悄悄將這東西送到東宮去, 務(wù)必要交到太子手里。 自從那件事后,姜相便給她配了很多武功高強的影衛(wèi), 沒想到, 今日倒派上了用場。 姜玉瑩勾唇冷笑了下, 心道:呵,欠我的,我都要你們十倍、百倍地還回來。 東宮。 景彧已經(jīng)被軟禁在這里好多天了,這些日子里,他想了很多, 從高高在上的儲君,到敗北幽禁的“太子”,他的人生難道這么便就完了嗎? 還有景燚,好像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澤州一事而掀開的風浪,景燚一路從無人問津的落魄皇子到如今聲名顯赫的寧王。 而自己呢,則是從山巔之上跌落在塵埃之中,與之相比,多么可笑。 景彧正沉浸在無奈悲憤中,突然聽到了聲響,那聲響來自屋頂,而后便見一個黑衣人進了屋子,“這是我家主人給太子殿下的?!?/br> 黑衣人身手不凡,說完這句話留了一封信便走了,景彧甚至連人從哪里去的都不知道,只知道那黑色的身影融進了墨色的夜中去了,繼而消失不見。 景彧看著那封未拆封的信,陷入了沉思,究竟是誰? 雖不知這人是誰,有什么企圖,但景彧知道,能在這個時候進出東宮的,必然是有些本事的,于是,景彧拆開了信。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殿下若想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