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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耳赤了許久, 直到船靠岸了才不那么明顯,可是依然能夠看出來小姑娘臉上未褪盡的嫣紅。 船靠岸后, 景燚朝著小姑娘那邊伸手過去,道:“過來,牽著我?!?/br> 小姑娘眸若秋水,似是嗔怪一般瞪了景燚一眼后還是乖乖地將手遞給了景燚。 景燚會心一笑,握住了那只小小的柔夷, 而后彎腰傾身過去一把攔腰將小姑娘帶下了船。 “呀!”小姑娘發(fā)出了一聲驚呼,似是沒想到景燚會突然這樣將她抱下來。 “乖,別動?!本盃D溫聲道了句。 待景燚將小姑娘放到地面上時(shí),小姑娘才像只被惹怒了的兔子一般, 用小拳頭捶了捶景燚的胸口,嬌嗔道:“燚哥哥, 你壞,又嚇我。” 景燚挑眉, 道:“嗯哼,小丫頭, 竟然都敢說燚哥哥壞了?” 虞槡聞言對著景燚吐了吐舌頭, 而后快速地閃到了冬雪身后去了, 生怕景燚過去“懲罰”她一樣。 見此情景,景燚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小丫頭真是被自己寵得愈發(fā)調(diào)皮了,罷了罷了,誰讓自己這么想慣著她呢。 一行人剛走了幾步,便就遇到了一個(gè)人, 瞧見那人,虞槡心想,怎的又是她,冤家路窄么? 姜玉瑩自然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景燚,不過看著景燚她便想起了那個(gè)陰暗冰冷的水牢,身子不由得一顫。 姜玉瑩眼神躲閃,根本不敢看景燚,只是低著頭道:“見過大皇子殿下。” 景燚看都沒看姜玉瑩一眼,眼底卻是劃過一抹冷意,而后轉(zhuǎn)身,溫和地對著身后的虞槡道:“與與,過來。” 虞槡對上次落水之事還心有余悸,她有些害怕姜玉瑩,不過景燚對著她招手了,她便走了過去,不安地揪住了景燚的一根手指。 姜玉瑩抬頭看了一眼虞槡,忙低下頭道:“見過姑娘?!?/br> 虞槡有些訝異,姜玉瑩不是一向都很傲然嗎?怎的今日……看著站在自己身邊得景燚,虞槡頓時(shí)心下了然。 原來,姜玉瑩害怕燚哥哥呀,怪不得呢。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她一直惦記著自己的燚哥哥。 景燚牽著小姑娘從姜玉瑩身旁走過,一句話一個(gè)眼神都不屑于給她。 不過有一點(diǎn)虞槡倒是有些好奇,那日燚哥哥究竟是做了什么,竟然能讓姜玉瑩去給自己致歉? 而且,今日見到這姜家小姐,瞧著倒是不像往日那般跋扈,連看她一眼的眼神都是躲閃的呢。 “燚哥哥,姜家小姐這是怎么了?唔,我覺得她很害怕你?!庇輼毿÷暤卦囂降?。 害怕? 景燚勾唇一笑,她當(dāng)然害怕了,若是還不怕的話,那便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嗯,與與不必管這些,她以后不會再找你麻煩了?!本盃D如是安慰她道。 虞槡認(rèn)真地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不過,燚哥哥你究竟對她做了什么呀?” 景燚沒好氣地用手指刮了刮小姑娘的鼻梁,道:“什么叫我對她做了什么?我也沒做什么,不過是給了她一個(gè)教訓(xùn)罷了?!?/br> “教訓(xùn)?”小姑娘似懂非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虞槡不知道景燚究竟是如何教訓(xùn)了姜玉瑩,不過她看過話本子的,燚哥哥不會是叫人打了姜玉瑩板子吧? 那可疼了,怪不得姜玉瑩怕成這樣呢。 景燚還不知道自己在小姑娘心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會打人板子的人了。 只不過看著小姑娘發(fā)呆的樣子,有些好奇這小丫頭又在想什么,遂道:“小丫頭,想什么呢?” 小姑娘聞言便立馬看著他,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道:“沒有想。” “沒有?” “嗯嗯,沒有?!毙」媚锖苁枪郧傻攸c(diǎn)頭道。 景燚笑著牽起小姑娘的手,道:“嗯,我們回家?!?/br> 這天晚上,自從用了晚膳后虞槡便覺得自己的肚子有些不舒服,小腹的地方隱隱作痛,說不上來是怎么了。 這可嚇壞了秋月她們幾人,現(xiàn)在只要虞槡哪里有點(diǎn)稍稍不舒服的,幾人便如臨大敵一般,生怕是沒照顧好虞槡。 “姑娘,我去找大夫?!鼻镌抡f完便跑出去了,末了還不忘去隔壁的云硯閣給景燚報(bào)個(gè)信。 景燚聽聞小姑娘這會兒身子不舒服,眉頭一皺,起身便朝著伊影閣去了。 一進(jìn)去伊影閣便看見了小姑娘有些蒼的臉色,景燚忙過去將人擁入懷里,而后溫聲問:“怎么了?” 虞槡捂著小腹道:“唔,肚子疼。” 景燚不悅地朝著朔月冬雪道:“怎么回事?” 朔月忙道:“主子恕罪?!?/br> 這么說她們也是不知道了?看著小姑娘秀氣的眉頭緊鎖著,想來已是疼痛難忍,景燚不由得緊聲道:“大夫呢?” 冬雪即刻單膝跪地拱手道:“秋月已經(jīng)去請大夫了?!?/br> 景燚溫聲哄著小姑娘,“與與別怕,大夫馬上便來了?!?/br> 將將話畢,秋月便帶著一個(gè)大夫進(jìn)來了,“主子,大夫到了?!?/br> 景燚聞言將小姑娘放下,讓開了位置,對著大夫道:“給她看看?!?/br> 大夫也被嚇到了,還以為是什么緊急的病情,即刻上前給虞槡把了把脈,過了一會兒才舒了一口氣,道:“這位姑娘并無大礙?!?/br> 景燚聞言有些不悅,擰眉問:“并無大礙?那她為何會這般疼痛難忍?” 大夫聞言笑了笑,緩緩道:“這位姑娘是來葵水了,又是初潮,想來才會這般疼痛難忍?!?/br> 葵水?景燚自然也是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的,這是女子每月都會經(jīng)歷的事兒。 景燚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聲,又變回了那個(gè)面色如常的大皇子,道:“那現(xiàn)下該如何?” 大夫道:“熬些暖宮的湯給姑娘喝下便好,注意在每月的這幾日內(nèi)切不可受涼?!闭f完又寫了一個(gè)方子遞給景燚。 糖水姜茶。 景燚看了一眼便遞給秋月,示意她讓人去準(zhǔn)備著,繼而又對朔月她們吩咐道:“你們好生照顧著姑娘,這幾日格外小心些。” “是,主子?!?/br> 聽大夫說了是怎么回事兒,秋月幾人面面相覷,她們雖也是女子,可一下子也沒想到姑娘竟然是那東西來了。 景燚哄著小姑娘將那糖水姜茶喝了下去,又將小姑娘哄著睡下了這才回了云硯閣。 看來還是要為小姑娘去尋個(gè)嬤嬤過來府上,面對這等女兒家的事兒,景燚第一次覺著手足無措。 作者有話要說: 叮,我來了~ ☆、(一更) 自從景燚去了戶部以后, 每日早朝景燚還是會去承明殿上的,只是他向來不會說些什么, 旁人也皆當(dāng)他這個(gè)閑差之人不存在。 更遑論說這殿上站著的大多皆是景彧的人,或者說是國舅李原的人。 今日早朝,李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