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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思思,好看的jiejie還給我念了我最愛看的話本?!?/br> 不知為何,秋月看著姑娘在手札上寫下這些話時(shí),眼皮莫名跳了一跳,她怎么覺著最后這句話,有些不對勁兒呢。 此時(shí),京城大皇子府邸中。 清風(fēng)來到書房,抱拳稟告:“主子,可要出發(fā)了?” “嗯,走吧?!?/br> 于是主仆二人便架著馬車離開府邸朝著摘星樓去了。 夜晚的京城更是喧囂熱鬧,華燈初上,市集上,叫賣聲不斷,熙熙攘攘。 而摘星樓就在這繁華京城的中心處,往來客源不斷,說也奇怪,這摘星樓自開張之日起便壟斷了這京城的大大小小生意,儼然成為京城中最大的酒樓。 背后的勢力不容小覷,而這摘星樓的主人卻是從未露過面,只由一個掌柜打理著,這便更是讓人心生好奇了。 好奇歸好奇,卻也并未有人真正敢去冒險(xiǎn)打探這其中的虛實(shí),聽聞上一個敢這樣做的人已經(jīng)身首異處,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主子,到了?!鼻屣L(fēng)低聲道。 “嗯?!?/br> 只聽馬車?yán)锏娜说貞?yīng)了聲,而后才有下車之勢。 本就處于熱鬧的地段突然停了架馬車,這馬車一看便不是尋常人家的,哪能不引人矚目,景燚要的便是這樣。 他要讓旁人都知曉,他可是光明正大地進(jìn)的摘星樓。 景燚今日換了身玄色的長袍,腰間的腰帶上繡著大周皇室才可穿戴的圖案,身形傾長,一張攝心心魄的臉不知又讓多少姑娘芳心暗許。 此時(shí)的男子面色清冷,深邃的眼眸如古井一般,讓人瞧不見底,卻也心生寒意。 眾所周知,大皇子此人性情最是古怪多變,手段也極其陰狠毒辣,即使模樣長得如此教人心動,達(dá)官貴人的名媛們也被這些流言生生嚇得唯恐避之而不及。 景燚拂了拂衣衫,聲音一貫清冷,又帶著些戲謔,對清風(fēng)道:“走,戲要開場了?!?/br> 主仆二人進(jìn)了北閣內(nèi)間。 待他們進(jìn)去后,街道又恢復(fù)了一片熱鬧景象,在摘星樓的門前,站著一名身穿桃粉色衣裙戴著帷帽的女子,身旁還有一名丫鬟。 即使女子隔著厚厚的紗幔,也不難看出女子姣好的容顏與身段,女子緩緩掀開遮面的帷紗,望著遠(yuǎn)去的背影,似是喃喃自語道:“原來,這就是大皇子啊?!?/br> 身旁的丫鬟忙福身道:“小姐……我們快些回去罷,若是老爺知曉了,只怕不好。” 粉衣女子聞言并未說話,只是臉色多了些不快,臨走時(shí)瞧著摘星樓的方向,多了些勢在必得的意味。 而與北閣相鄰的東閣內(nèi)間里,此時(shí)卻是另一番光景。 “諸位大人能賞光赴宴,本宮甚是欣慰?!弊谥魑簧系娜祟H為熱情地笑著說道。 這便是當(dāng)今皇后所出,大周太子殿下,景彧。 坐在主位上的人身穿絳紅色衣袍,腰間明黃色腰帶處系著一塊玉佩,印有龍紋,這是大周儲君才可佩戴的。 細(xì)細(xì)看的話,景彧眉眼處與景燚有五六分相似,都繼承了大周皇帝,只是前者雖時(shí)時(shí)眉眼帶笑,看起來溫潤如玉,笑意卻常常不達(dá)眼底,讓人摸不清內(nèi)里。 而后者則是恰恰相反,眉眼清冷,甚至可以說陰寒,只須靜靜看你一眼,便也足矣讓人心生畏意,比之太子,更讓人捉摸不透。 “今日邀諸位前來,是有一事相商,諸位皆是當(dāng)朝股肱之臣,自當(dāng)知曉本宮的意思?!?/br> 作者有話要說: 虞槡:不知道燚哥哥有沒有想我呀?要抱抱~ 燚哥哥:讓作者君快些,燚哥哥踏著七彩祥云來接你hhhhh ☆、傳書 周顯聽聞太子的話后便知,這太子殿下是在敲山震虎啊。 “殿下乃國之儲君,必是事事為大周著想,如此費(fèi)心勞力,當(dāng)為國之典范啊,我大周有此儲君,實(shí)乃大周之幸事。” 說這話的人正是兵部侍郎趙常,誰人不知他是太子一手提拔的,看來,這是在為太子博一個好名聲啊。 趙常話畢,坐在主位上的人卻不曾言語,只是,在場的諸位皆看出來了,太子此時(shí)心情不錯。 “趙大人所言極是,不過……恕臣愚鈍,微臣實(shí)在不知太子殿下召我等前來所為何事?”說這話的正是戶部尚書王洵,聽聞此人不好黨爭,從不站位,今日卻也是來了這宴會,難不成他要站在□□? 還是說,太子也在拉攏他?也是,這戶部掌管天下財(cái)政賦稅,太子這是在尋一顆搖錢樹呢。 太子聞言輕笑,放下手中的酒盞,緩緩開口道:“王大人所疑惑之處,正是本宮邀大家前來之意?!?/br> 而后他掃了一眼在座的大臣接著道:“諸位大人皆知,近年來,父皇身體每況愈下,政事卻是繁重依舊,邊境更有外敵虎視眈眈,這大周看似堅(jiān)不可摧,實(shí)則外強(qiáng)中干,如有外敵來擾,恐怕…… 作為大周的儲君,本宮深感憂心,也想盡我所能,為父皇分憂,為大周分憂,只是無奈……”說完便深深嘆了口氣。 一場肺腑之言完畢,在場的諸位大人皆是交頭接耳,無不嘆太子殿下為國憂心之大義。 周顯此時(shí)卻是明了,太子今夜不僅僅是想拉攏這些朝臣,而是要借此機(jī)會為自己所謀之事找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太子殿下勿要嘆氣憂心,我等皆知殿下為國為民之心意,愿為太子殿下效犬馬之勞?!敝茱@頗為誠懇地道。 其他官員聽周顯這么一說,便也齊聲說道:“臣等愿為殿下效犬馬之勞?!?/br> 此時(shí)主位上的人終是露出了慰藉的笑容,好似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這場宴會持續(xù)了整整兩個時(shí)辰方才結(jié)束,太子于各位大臣之前離開,等他離去半柱香之后,里面的人便也才慢慢散去,意圖何在,不言而喻。 而景燚這邊,卻是有人叩響了房門,來人正是不久前于太子跟前參宴的兵部尚書,周顯。 “周顯參見殿下?!?/br> “起來吧?!本盃D語氣平靜,似是料到他會來一般。 周顯思忖片刻便道:“殿下想必已經(jīng)知曉方才之事了,只是臣有一點(diǎn)不明白的是,太子所召之人里卻只有兵部侍郎趙常是他的人,而旁的人,卻也不像是和太子有所勾結(jié)之人?!?/br> 景燚聞言,喝茶的手頓了一頓,問道:“都有何人?” 周顯答:“各部之人皆有一二,其中便有禮部尚書孫里,戶部尚書王洵等人,孫里此人恐早已被拉攏,但這王洵……?” 周顯話畢,景燚并未說話,而是手指輕敲著桌面,似是在思慮其中深意,而后道。 “據(jù)我所知,王洵此人從不參與黨爭,在職期間,卻也是忠心耿耿,為民著想,只是……他也不過是愚忠罷了。” “殿下的意思是,太子此舉有意拉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