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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真信了,她后臺是真的硬。翁穎這么陪著演戲,累不累?。縘 [影后的氣場把這個什么南夏的襯成渣渣,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跟影后同框?] [我覺得還好吧,南夏也不差啊,皮膚超級好,水潤潤的,翁穎魚尾紋都有了啊,歲月不饒人。] [樓上的,南夏給了你們這些水軍多少錢?睜著眼睛說瞎話。我翁影后就算再老十歲,也比南夏強(qiáng)一百倍。] [就是,還是翁穎好看。] [南夏滾出娛樂圈!辣雞!碰瓷還潛規(guī)則,除了后臺你還有什么?] [我現(xiàn)在越看她越惡心,真的超級討厭她!] [不喜歡就別看啊,我覺得南夏挺好的。再說了,人家翁影后都說和我們南夏是好友了,輪得到你們這些人瞎掰掰?] [我也覺得某些人思想太陰暗了,沒準(zhǔn),南夏和翁穎私交真的很不錯呢?,F(xiàn)在罵得這么起勁,到時候被打臉就搞笑了。] [樓上的,別給你蒸煮臉上貼金了。南夏要真認(rèn)識翁穎且兩人私交不錯,我直播吃翔。] [直播吃翔 1] [直播吃翔 2] [直播吃翔 3] [直播吃翔 10086] [話別說這么滿,要是到時候真要直播吃翔,那就搞笑了。] [對對對,娛樂圈真香定律,跟有毒一樣。] [這么說,我還真期待起來了,我想看層主直播吃翔。] [樓上 1,比起看南夏打臉,還是層主直播吃翔比較有意思點(diǎn)。] [嗤——你們都是魔鬼嗎?雖然我也想看直播吃翔233333] …… 德馨文化有限公司。 辦公室內(nèi)。 駱冰的經(jīng)紀(jì)人直接把一份日程表甩到她面前:“自己看。” 駱冰不明所以,接過來看了看。 就看了一眼,她就差點(diǎn)跳起來:“公司憑什么取消我接下來半年的行程和通告?我做錯什么了?” “你打擊異己,造謠生事,損害了公司其他藝人的利益,也損害了公司的利益?!苯?jīng)紀(jì)人無奈地說,“上面是這么跟我說的。我早就提醒過你,這個南夏不簡單,你偏偏要跟她對著干,不是以卵擊石嗎?現(xiàn)在怎么辦?不止你沒通告,我也要喝西北風(fēng)去!” 駱冰怒極反笑:“一個南夏,是比公司其他所有藝人都重要是吧?我早就受夠了,自從她簽了公司,所有的資源都集中到她身上,我們就只能撿些她吃剩的殘羹剩湯,太不公平了?!?/br> 經(jīng)紀(jì)人冷漠地看著她:“這世上,本來就沒有什么公平。你能混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難道是靠著公平嗎?” 駱冰語塞。 經(jīng)紀(jì)人說:“忘了告訴你,現(xiàn)在,南夏是公司的大股東,連劉總都是給她打工,你還有什么不滿的?” 駱冰沒有反應(yīng)過來,愣愣看著她,好像沒有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經(jīng)紀(jì)人說:“你要還想在這個圈子里混下去,我建議你跟她服個軟。要么你籌錢付了違約金,然后跳槽,要么跟她和緩關(guān)系。言盡于此了,我手里剛簽了兩個新人,以后,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你別找我,忙著呢。” 經(jīng)紀(jì)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就剩駱冰一個人,在原地,消化著這則消息。 …… 最近幾天,南夏過得很安穩(wěn)。 網(wǎng)上關(guān)于她和翁穎的猜測也漸漸消退了。 為了這件事,傅時卿特地跟翁穎談了談。那天在客廳,南夏也在,就見他笑盈盈跟翁穎說:“你這是幫她還是在黑她呢?以后,她的事情,由公司的團(tuán)隊(duì)來處理,小姨,你別插手了。” 翁穎也是尷尬:“現(xiàn)在的年輕人,跟我們那時候不一樣了,真是閑的蛋疼的?!?/br> 傅時卿說:“我看閑的蛋疼的是你?!?/br> 南夏苦笑,嘆了口氣,提了提手里滿袋子的水果,飛快朝前面的別墅走去。 今天在家里吃飯,翁穎也回來了。 “南夏。”有人在道路旁邊喊她。 南夏詫異回頭,一眼就看到了形容憔悴的駱冰。 印象里,這個女人一直都是自信滿滿、趾高氣揚(yáng)的,這會兒,不但沒化妝,頭發(fā)還亂糟糟的,完全沒有鏡頭前光鮮亮麗的模樣。 南夏也好久沒見她了,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么。 駱冰都在這兒等了好幾個小時了,哪里能放過。她飛快就朝她沖過來,弄得南夏都后退了一步。 誰知,沖到近前,駱冰卻拿過了她手里的袋子:“我?guī)湍隳眠M(jìn)去吧?!?/br> 南夏:“……” 駱冰的臉都漲紅了:“……我有話跟你說。” “你有什么話跟我說?”南夏可不是以德報怨的人,手里拎著袋子的手不肯放,臉色當(dāng)然也不大好。 駱冰被噎了一下,咬了咬唇,態(tài)度軟下來,甚至還帶了點(diǎn)哭腔:“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啊?”南夏懵逼。 她這表情不像是作假,駱冰也被搞蒙了:“你……你還裝蒜?不是你針對我還有誰?” “是我?!币惠v黑色的邁巴赫在路邊停下,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從里面出來,筆挺地站到了她們面前。 駱冰被他這么看著,下意識松開了抓著袋子的手。 傅時卿皺了皺眉,過來,把裝滿蘋果的袋子從南夏手里接過來,拍拍她的腦袋:“有人在家門口sao擾你,你怎么不喊保安?” “?。俊蹦舷慕K于回過味兒來。 傅時卿回頭對駱冰說:“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叫保全了,你是想自己走出去,還是被拎出去?這破地方的保全越來越差了,什么人都放進(jìn)來?!?/br> 這小區(qū)的安保平時還是不錯的,真不知道駱冰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 駱冰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也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來,心神巨震,都快哭了:“傅……傅總,您這樣的人物,怎么跟我這種小人物過不去呢?” 傅時卿卻懶得跟她廢話:“你走不走?” 駱冰不想走,又不敢不走,也不明白,他跟南夏怎么扯一塊兒了。她好不容易花了打價格才打聽到南夏最近住的這地方,海城有名的富人區(qū)…… 她腦子里亂成一團(tuán)。 南夏也不是個以德報怨的人,拉住傅時卿的手:“老公,進(jìn)去吧,別管她了?!?/br> 這一聲“老公”,震得駱冰七葷八素的。 她現(xiàn)在算是明白,為什么南夏的資源會這么好了? 原來,不是傍上了大款,真是嫁入了豪門啊。 她感覺,她好像窺見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好像怕她還不夠震驚似的,車后座又下來一人,懶洋洋打了個哈欠:“你們倆,差不多得了,在家門口還膩歪。我餓死了,快進(jìn)去吧?!?/br> 是翁穎! 駱冰:“……” 視野里,兩人手挽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