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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你那個失散多年的弟弟?” “嗯。”南夏點頭,“小時候失散的。也不知道,這些年去哪兒了?” 她看著就是隨口一提。 可那日后,傅時卿就把這事兒放到了心上。 …… 晚上回去后,正好陳雪萍幾人都在,合計一下,決定做月餅。 傅時卿說:“是我跟小夏提議的,就讓我們自己來?!?/br> 彼時,凌仲華正在喝水,聽了這話,差點噴出來。他拍著胸口咳嗽得厲害。 陳雪萍瞪了他一眼:“喝個水你都能嗆?。俊?/br> 凌仲華很沒人權地閉上了嘴巴。 被傅時卿狠狠收拾了一頓后,他為人倒是低調了很多,基本不怎么在海城的上流圈活躍了。 商業(yè)上這些事情,除了幾個商鋪的收租,也很少露臉了。 以至于外面都在傳,凌家要完蛋了。 凌仲華已經(jīng)涼涼了。 想起這些,凌仲華就氣,心道,要是讓這幫王八羔子知道自己女兒嫁給了傅時卿,指不定回頭又該怎么來巴結了。 凌仲華用腳后跟想想也知道這幫人的嘴臉。 這么意yin了會兒,他覺得還挺爽的。 想到這里,不由問南夏:“你們什么時候擺酒席啊,小夏?”聲音太溫柔了,再配上他那表情,不但沒起到慈愛的效果,反而有點猥瑣。 南夏心里一言難盡,面上卻笑了笑:“再過兩個月吧,等我把手里的工作做完再說。我接下來還要接一部電影,會有點忙?!?/br> 凌仲華心里遺憾,嘴里卻說:“是應該好好準備一下?!?/br> 傅時卿卻說:“凌叔,你最近是不是準備開個廠?在找地皮呢?” 凌仲華愣住。 南夏跟傅時卿在一起后,傅時卿就沒打壓過他,他被凍結的股份也回來了。不過,他太久沒去公司,這段時間業(yè)務生疏,不是一時半會兒能上手的。 南夏跟傅時卿的關系,外面人也不知道,還有不少人以為傅時卿還壓著他呢,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公司里那幫老不死的,慣會見風使舵,前幾天他回公司一趟,一幫人聯(lián)合起來一起壓他,弄得他連個站的地方都沒。 凌仲華想想就氣。 可不能這樣,怎么也得另外找點營生。至于公司,只能慢慢把權利收攏回來了,不急在一時。 跟耿忠義一商量,耿忠義就建議,讓他去開個廠,加工一些電子零件,做些買賣。 電子行業(yè)在海城還是挺賺錢的,最重要的是,薄利多銷。 凌仲華一想也是,就合計了一下,又托人去找個廠。 自己重新辦廠太麻煩了,不如買現(xiàn)成的,那種別人干了一半后不要的,因為急著出手,價格能壓低,另一方面,機械設備什么都在,也省得他自己去購置。 省事兒。 可是,他沒想到,傅時卿轉頭就知道了這事兒。 這人的勢力,還真不能小覷。 好在他這人能屈能伸,特有腦子(自己覺得的),于是忙笑著說:“是的是的,公司最近比較閑,就想著在外面先弄點營生。我是一家之主嘛,應該給家里人撐起面子?!?/br> 這話,也有提點的意思。 要不是你傅時卿之前那么針對我,我能落到這個田地?現(xiàn)在,在外面人看來,凌家被傅家針對,要落魄了,還能有人看得起凌家? 南夏,也是凌家的人啊。 當然,他說得挺委婉的,決計不走以前的老路。 凌仲華在心里,默默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傅時卿說:“以后這種事情,凌叔跟我說,或者跟我的助理說也一樣,他會幫你辦妥的。找廠子這種事情,凌叔以前沒做過吧?各種證件一樣不能少,要是證件不齊,以后查出來違規(guī),比如說污染環(huán)境啊、非法侵占土地什么的,讓你搬,那你到底是搬呢,還是不搬?” 他不咸不淡一番話,輕而易舉就把凌仲華的所有話都堵住了。 四兩撥千斤。 論老臉,他這老姜,怎么感覺還是比不上嫩的呢? 他干笑兩聲:“是是是,那就謝謝你了。”心里暗暗啐了一聲。 要不是看上了南夏,這廝會有那么好心。就是個從里黑到外的黑心肝。 …… 月餅不好做,但其實,也沒有那么難做。照著步驟,幾人分工,就簡單多了。 南夏看了看第一步,自告奮勇,跑去廚房加熱糖漿。 加熱完了,她端著一碗黃澄澄的糖漿出來,把幾種早就準備好的粉末一股腦兒倒了進去,嘴里還嘟噥:“吉士粉是什么東西?很多甜品里好像都要加這個東西?!?/br> “一種香料,本來是用來做西點的,現(xiàn)在中式西式餐點里都挺普及?!标愌┢颊f。 她對這個比較了解。 南夏用指尖捻起一點,放在眼前看:“普及嗎?” 她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沖擊。 傅時卿沒忍住,笑出來,壞心上來,沾了滿滿面粉的手扶住她的臉,還雙手給捧住了,捏一捏:“好可愛哦?!?/br> 南夏氣急了,自己也沾了滿手免費,給他也糊上。 兩人鬧了陣,差點把這面粉給倒翻了。 陳雪萍笑著:“別鬧了,烤箱快預熱完了,把東西放進去吧?!?/br> 傅時卿又拍了一下她腦袋,拍了她滿頭面粉,端著做好的月餅去了廚房。 陳雪萍看著,南夏不好再追上去拍他。 心里想,老是慢一拍,這最后一仗,到底還是輸了。 ☆、55、56 第055章地主婆 做出的月餅, 形狀是成了, 至于味道……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傅時卿把烤盤放到南夏面前,一共十二只,做成了原形和方形的。 他笑笑:“你先嘗嘗?!?/br> 南夏:“……為什么是我先嘗?” 傅時卿笑著說:“之前是誰嚷著要吃要自己做的?這么快,就自己打臉了?正經(jīng)按程序做的,又沒毒。你怕什么?” 南夏:“……”話是這么說的沒錯,可總覺得,哪兒哪兒不對呢。 傅時卿也不跟她廢話, 直接捻了塊,遞到她面前:“嘗嘗。” 南夏咽了咽口水,遲疑地接過來, 看看他,又看看月餅,一咬牙, 咬了一口。 還別說, 這味道,還可以,就是好像有點甜。 陳雪萍看著她的表情, 追問:“怎么樣?” 南夏點點頭:“還行,你們都嘗嘗。” 陳雪萍也拿了一塊, 放嘴里嘗了嘗,味道是不錯。 傅時卿也捻了一塊,輕輕咬了口,有點甜, 又有點咸,算是比較爽口的咸甜口味,跟那個板栗餅一樣。好吃是好吃,不過吃多了會膩。 他這么想就說了出來。 誰知,南夏一聽,眼睛都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