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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晚姝的話卡在了喉嚨口,忽然就說不出來了。 原本想要辯解的話,也漸漸咽回了肚子里。 傅時卿看著她的表情,點了點頭:“很好,你自己看著辦吧,別逼我動手。不管怎么樣,我還是真尊敬謝叔叔的,凡事,大家都留一線吧?!?/br> 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還怎么留一線? 謝晚姝心里悲苦,又是不甘,忍不住道:“那個女孩有什么好?值得你這樣?” 這話多像三流里的女配啊,困獸猶斗,明知道沒有結(jié)果,還作垂死掙扎,她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了。 可有時候,感情是不隨自己左右的。 傅時卿的答案也很簡單:“我也不知道?!彼櫭枷肓讼?,低頭看著腳下的一片落葉,“可能,是一種本能的吸引吧。” 喜歡,哪能有什么理由?就是想跟她待在一起,想看著她笑。 …… 當晚,那對老夫婦上門跟南夏道了歉,還留了賠償金。 南夏都來不及去思考,兩人已經(jīng)灰溜溜溜走了。 與此同時,手機也快被王麗琴打爆了。 她默默把手機拿離了些,才接通:“喂,麗姐,怎么了?” “看到網(wǎng)上的新聞了嗎?沒事了?!蓖觖惽俚男那楹芎?,也很是納罕,“本來,我都求了謝晚姝很久了,她卻死活不松口,眼睛長在頭頂上的樣子。就在剛剛,她的秘書忽然打來電話,說這事兒算了,以前是她對不住你,希望你不要計較。” 王麗琴說,“公司擴張,業(yè)內(nèi)多家影視公司注資,現(xiàn)在,咱們德馨最不差的就是資源。可就算是這樣,駱冰那樣的一線都沒得到,公司高層卻決定,傾力捧你。這到底是為什么呀?” 沒有等南夏回答,她含了一絲隱秘的笑意,暗示性很明顯,“小夏呀,你這是,出息了呀?!?/br> 潛臺詞是,她肯定有了她王麗琴都不知道的強力后臺。 這刮目相看的語氣——南夏深吸口氣,笑了笑說:“麗姐,知道您現(xiàn)在像什么嗎?” “什么???” 南夏一字一頓:“老鴇?!?/br> 王麗琴:“……” 掛斷電話,王麗琴嘆了口氣?,F(xiàn)在的藝人啊,一個比一個厲害,怪不得她這個經(jīng)紀人干的失敗,一點兒威嚴沒有。 其實,王麗琴看外表還是比較干練嚴肅的,但是,相處久了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她很和善,也很為藝人考慮,甚至照顧得無微不至,藝人去片場幾點睡覺晚上還要問候一句。 她營銷藝人,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有時候也挺合適,但是,隨著時代的發(fā)展難免有些落伍,跟不上潮流,有些方面已經(jīng)不再適用了。 這一點,公司高層也清楚。 但是,鑒于她的資歷,以及公司現(xiàn)在最缺人才,暫時還沒什么表示。 …… 當晚,“海城老夫妻惡意碰瓷”的新聞就上了頭條,還被海城警方和公安總署的微博頂置報道了。 之前,南夏一直被罵沒人性,甚至上綱上線到“其實明星都這樣,私底下是人是狗,誰知道呢”。 她原本就寥寥無幾的粉絲,經(jīng)此一役,更是所剩無幾,微博的那幾十萬粉絲,有一大半都是為了罵她而關(guān)注她的。 本來,這熱度已經(jīng)快下去了。 誰知,居然來了這么一個大反轉(zhuǎn),驚掉了一幫網(wǎng)民的瓜。因為最近這類社會新聞不少,引起了廣大網(wǎng)民的關(guān)注,又因為官方微博通報,熱度空前地大。 南夏底下,涌進了一幫人。 大多不是她的粉,但因為同情她,順手關(guān)注了一把。 南夏轉(zhuǎn)發(fā)了一下海城警方和公安總署那條頂置報道,也沒替自己辯解什么,更絕口不提自己之前受的委屈,只是發(fā)了三個“拜”的表情。 卻激起了一大批人的同情: [太慘了吧,熏疼這位小jiejie,被罵得那么慘。] [現(xiàn)在的網(wǎng)民啊,不清楚真相就胡亂帶節(jié)奏。] [要是我早就受不了了,好人救人被碰瓷,結(jié)果還被一幫不明白真相的人亂罵一通。] [小jiejie長得真好看,粉了。] [流言害死人,你們這幫人,以后睜大眼睛再下判斷吧,非得把人罵得關(guān)博退圈才開心。] …… 南夏關(guān)了微博,內(nèi)心沒有太大的波瀾。經(jīng)過前幾次事件的發(fā)酵,這種只能算是小意思。 她給傅時卿發(fā)了條信息:“謝謝?!?/br> 那邊很快回復她:“就這樣?” 南夏忽然忍俊不禁,吸吸鼻子,打字:“那你想怎么樣?” 他還真不客氣:“請我吃飯?!?/br> 南夏:“我窮?!?/br> 傅時卿:“沒關(guān)系,我借你,先記在賬上,以后慢慢還?!?/br> 南夏心里不對付,總感覺要被他坑,馬上打字過去懟他:“哪有這樣的?要是你帶我去吃天價大餐,吃掉個幾百上千萬,我不是一輩子還不清?” 這時,他的電話也到了—— 南夏憋著氣接通:“干嘛?” 傅時卿在那頭笑,笑得格外清朗。 他說:“本來我就是隨口一說,壓根沒往這地方想啊,謝謝你,給了我如此靈感。我要是不吃你個傾家蕩產(chǎn),以身相許,還真不襯我的身份,你說是不?” 南夏:“……你信不信,我這一巴掌下去,你可能會死?!?/br> 他要在她面前,她保證不打他臉! 半個小時后。 南夏坐在了賓利車上。車貼了黑色車膜,外面瞧不見里面。她緊了緊掌心,有那么點兒緊張。 她佯裝看著窗外的景色,手卻被傅時卿牢牢攥在掌心里。 好在,司機安靜地在前面開車,目不斜視。 可能是心虛,她總覺得司機大叔在透過后視鏡窺探后面的情景。 南夏感覺掌心一片濕熱,連帶著車里的氣溫都上升了。這可是大冬天啊——“能不能把暖氣關(guān)了?”她問, 傅時卿“嗯”了一聲:“你不怕冷嗎?”尾音里帶著笑。 南夏小聲說:“我怕熱?!?/br> 不止傅時卿笑了,司機大叔也在前面笑起來。宋飛更是哈哈道:“怕熱,脫唄?!?/br> 傅時卿的眼刀子就過來了。 宋飛的笑容,就這么僵住,尷尬地訕了訕:“我是說,我熱,我脫?!?/br> 這一打岔,氣氛倒是沒那么尷尬了。南夏抽了一下,手居然沒扯出來。 這廝,力氣還挺大的。 她從側(cè)面打量他,他唇角還噙著絲笑,顯然,心情很好。南夏就問他:“去哪兒吃飯???先說明,我沒錢,太貴可請不起?!?/br> “我不是說了嗎?給你賒賬,請不起,你就以身相許吧?!彼搅怂氖郑诖较螺p輕吻了吻。 兩人靠得近,他身上的味道特別明顯。 一種和她完全不同的、屬于男人的異性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