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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等我們衛(wèi)軍長大,給他找個城里的媳婦?!?/br> “呸,人家城里的姑娘為啥要嫁到農(nóng)村來?也就是你這個傻子才會信這些鬼話?!?/br> 朱來貴拉上被子把頭蒙住,緊接著傳出打呼嚕的聲音。 付槐花氣得沒法,打又打不過男人,只得忍氣睡下。 第二天,她頂著熊貓眼看著大嫂一臉喜氣地給大哥收拾東西,心里那股邪火怎么也壓不住。 “大嫂,這是在給大哥收拾東西?大哥什么時候去上班?” “這不是快到周末了嘛,吳科長讓下周去?!?/br> “還是大哥好,上幾天班還能休息一天。那像我們家來貴是個農(nóng)民,一年到頭沒得個休息。” 方春聽出弟妹嘴里的酸氣,那是比陳年老醋都酸。 她抿著嘴不說話,臉上的笑容卻越發(fā)地明顯。 付槐花看到她臉上的笑,只覺得剌眼,恨不得伸手去抓爛她的臉。 她眼球子一轉(zhuǎn),計上心來,臉上擺出笑道:“大嫂,大哥如今也是吃國家糧的人。劉家姑娘怕是配不上我們衛(wèi)國了?!?/br> 三年前,方春托媒人四處打聽,讓她相中山前村的劉家。劉父是手藝人,會打一手好家具??恐@手藝,劉家在山前村家境是最好的。因著家境富裕,劉家姑娘甚少下地干活,一張臉長得白白凈凈,討人喜歡。要不是因為接下來三年是災(zāi)荒年,她兒子早和劉家姑娘成親了。 弟妹這話正好說到方春的心坎里,之前覺得頂好的婚事,現(xiàn)在入不了她的眼。她兒子以后接他爹的班,在城里工作,那能再找一個鄉(xiāng)下姑娘,沒得丟臉讓人看笑話。 從昨天起,她就想著怎么把這婚給退了。偏朱來貴說先不著急,等他在城里站穩(wěn)腳跟再說??傻人痉€(wěn)腳跟,那劉家不得貼上來,撕都撕不掉。 她心里著急,就想著讓弟妹一起想想法子,出個主意。 作者有話要說: 已修 第10章 付槐花在心里暗暗撇了撇嘴,“大嫂,我是個直腸子的人。照我來看,這事就直接跟媒人說就成,讓媒人捎個話不就得了?!?/br> “總得有個說法吧?”讓媒人出面去退親,那得給媒人不少錢,要不人家媒人呆不愿意去得罪人。而手中的錢,她早就有了計劃,她打算等當(dāng)家的在城里站穩(wěn)腳根后,她和兒子就搬到城里去。城里可不比鄉(xiāng)下,什么都費錢。但她那能當(dāng)著弟妹的面說舍不得媒人錢,于是隨口扯了一個理由。 “這還要什么說法?”付槐花奇怪地道,“你讓媒人直接說不合適?!?/br> “那之前怎么又合適呢?”弟妹這么笨,她怎么想起找她來商量,方春有些后悔。 “這倒也是。”付槐花點頭,“要不就說衛(wèi)國喜歡上城里的一個姑娘?!?/br> 方春想了想,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畢竟她的兒子遲早要娶城里的姑娘,這只不過是提前把事先說了。 方春又是一番感謝,還說晚飯她來做,讓付槐花休息。 能不做事,付槐花當(dāng)然樂意。雖然做飯能偷吃點東西,但她有更重要的事,那點吃的,她就不看在眼里了。 付槐花跟嫂子扯了幾句閑話,就回到自己的屋里,悄悄叫過糞蛋,“等會看到你大伯娘出門,你給我盯著,看她去了哪里?” 她又從柜子里摸出一塊糖來,“不準(zhǔn)告訴別人,娘就給你糖吃?!?/br> 糞蛋估摸著他昨天說的話起了效果,付槐花剛跟方春說了話出來,轉(zhuǎn)眼就叫他盯著方春,也不知道付槐花跟方春說了啥。 付槐花此舉正中下懷,為了不讓她起疑,他縮著小身子道:“要是大伯娘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會不會打我?” “你個蠢蛋!”付槐花戳著他的額頭道,又舉起巴掌嚇唬,“不準(zhǔn)讓你大伯娘發(fā)現(xiàn)了,要不娘把你吊起來打!” 糞蛋小身子抖了抖,眼底恨意閃過,上輩子他沒少被吊著打。 看著他這樣,付槐花滿意地笑了。她拿起桌子上的糖在糞蛋眼前晃來晃去。 糞蛋吸著鼻子伸手拿糖,付槐花伸手拂開,“等你回來來拿糖?!?/br> 糞蛋的雙眼還盯著那塊糖,腳動也沒動一步。 “快去!”付槐花又舉起巴掌。 留念地看了那塊糖一眼,糞蛋才走出屋。 出了屋子,周圍沒有人,糞蛋臉上露出不符合他年紀(jì)的狠戾。 等著吧,付槐花,你的愿望會落空,還會被朱家人責(zé)罵。如果他再適時地添兩把火,說不定她也會嘗到挨打的滋味。 方春坐在屋里想怎么把話傳到劉家去,媒人,她是打定不用的。抬眼瞧著糞蛋正站在院壩里,她想傳話的人有了。 她喊道:“糞蛋,進來一下?!?/br> 糞蛋唬得臉都白了,好在他是背對著屋子,方春應(yīng)該看不到他的臉。他慢慢地轉(zhuǎn)過身,走到窗戶低下,問:“大伯娘?!?/br> “快進來?!狈酱弘y得對糞蛋露出笑臉,“大伯娘給你一顆大白兔奶糖。” 糞蛋嘴巴動了動,口水直往下流。 大白兔奶糖可真是貴,不像朱來富給的牛奶糖,他上輩子還有機會吃過。而大白兔奶糖,他兩輩子都沒有吃過。 不用方春再招手,糞蛋邁進她屋子。剛一進屋,手上就被塞了一塊大白兔奶糖,“快吃吧?!狈酱捍叽俚?。 糞蛋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糖,白色的糖紙上面印著可愛的小兔子,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他伸手拿起小白兔奶糖,白白的糖紙上是黑黑的手指頭,那么白那么黑。 像被火炭燙著一般,他把糖扔在桌上。就在方春要發(fā)火的時候,卻見他的雙手使勁地褲子上來回揉搓。 方春笑盈盈地拿起桌上的抹布,拉過他,伸手給他一根根地擦著手指頭,就像上回,狗蛋手指頭讓馬蜂給叮了,他娘也是這樣拿著他的手指頭細細地挑著剌。 有那么一刻,糞蛋覺得他就是狗蛋,而大伯娘則是他娘。 他抬起頭,目含孺慕,然而卻瞧見方春嘴角的那抹嫌棄,他猛地抽回手。 “咋了?”方青不悅地道。 糞蛋吞著口水,指著桌上的大白兔奶糖,道:“我要吃糖。” 方春臉上又露出笑容,“快吃吧,這個糖老貴老貴。我都舍不得給你大姐她們吃,專門給你留著呢?!?/br> 糞蛋嘴里含著糖含含糊糊地道:“謝謝大伯娘。” “你娘也有大白兔奶糖,她給你吃過沒?” “沒有?!奔S蛋搖頭,“娘只給二哥吃?!?/br>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方青道:“是你娘好還是大伯娘好?” “大伯娘好,大伯娘給我吃大白兔奶糖。”糞蛋疙瘩都不打一個,立時答道。 方春臉上露出得意地表情,她循循善誘,“那糞蛋幫大伯娘做件事,行不?” 糞蛋點著頭,眼睛脧巡著四周,也不知道大白兔奶